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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深邃的鳳眸之中閃著幽光,擺手揮退了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向他行禮請安的秋蘭與秋月兩名宮女,邁著堅定的步伐幾個大步便走到了蕭燕的身前,手臂一伸便將縮著身子向後躲去的蕭燕攬入了自己的懷抱之中。

秋蘭與秋月二人彼此對視一眼,心中皆暗自感嘆蕭貴人的受寵程度,同時動作麻利的退出了殿外,並且知情識趣的為自家主子關好了殿門。

乾隆見殿內已無旁人,動作便更加放肆起來。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的撫上了蕭燕高聳的胸脯,並且曖昧的捏了捏,低聲輕笑道︰「幾日不見,燕兒此處又豐滿了不少。倒是更加誘人了呢!」

已識□□的蕭燕被乾隆技巧高超的撩撥擺弄得臉紅心跳,勉強壓抑住幾乎月兌口而出的呻*吟,伸出縴細的手臂抵住乾隆的胸膛,不住的推拒道︰「皇上,不要……婢妾如今懷有身孕,不能伺候皇上的……」

乾隆低聲輕笑幾聲,靈活的手指三五下便挑開了蕭燕剛剛費心系好的盤扣,將水藍色的絲綢寢衣退到肩膀以下,松松垮垮的掛在蕭燕的手臂上,銳利的鳳眸因為眼前誘人的美景微微眯起,幾乎有些迫不及待的低下頭去,吻上了心儀已久的蜜桃,很快便將懷中的佳人撩撥得軟成了一灘春*水。

蕭燕倚在乾隆的懷中,在乾隆給予的欲*念之中浮浮沉沉,眼見乾隆呼吸急促、眸色愈深,心知自己今晚恐怕是躲不掉為乾隆侍寢了。不過,乾隆竟然因為忙于國事而小半年不入後宮,倒是令蕭燕有些刮目相看。

蕭燕料想乾隆今日之所以會對她產生欲*念,想來也是由于憋得太狠的緣故,而她自從懷有身孕以後,身子越發敏感,尤其近日胸脯更是漲得難受。既然她與乾隆已經是伴關系,兩人更是有過不知多少次的魚*水之歡、**之樂,那麼,如今當他們二人的身體都有需求的時候,若是再違心逃避,是不是有些太過矯情了!

蕭燕想通此節,也便在乾隆的懷中放軟了身體,縴細的手臂甚至主動環上了乾隆的脖頸,香軟的小嘴亦主動的回吻著乾隆強勢霸道的索吻。

蕭燕的回應令乾隆愈加情動,竟然一把抱起衣衫不整、面色緋紅的蕭燕,卻沒有像往常那般走向柔軟的床榻,反而在她疑惑的目光走向了放置于窗邊的逍遙椅。

乾隆望著蕭燕疑惑不解的目光,只覺得調*教懷中這個純白如紙的小白兔一樣的小女人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薄唇微揚,噙著一抹揶揄的淺笑,曖昧的咬了咬蕭燕白皙的耳垂兒,「燕兒別急,這一次,朕與你一起試一個有些不一樣的姿勢。雖然朕一向喜愛身居上位,但是,偶爾鳳在上,也別有一番情趣。燕兒放心,有逍遙椅作為助力,燕兒即使懷有身孕,也不必太過辛苦,便可得趣……」

蕭燕驚訝的望著乾隆,只覺得自己自從與眼前這個男人在一起之後,下限真是一降再降,卻仍不忘小聲提醒道︰「皇上,婢妾月復中懷有雙胎,小心孩子啊!」

乾隆卻淺笑道︰「小丫頭不必擔心。懷孕滿三個月的婦人,也是可以行房的。朕一會兒輕一些便是,必不會傷到你和孩子們的。」

體和殿內春*光無限,隱隱傳出的曖昧聲音,令殿外侍奉的秋蘭與秋月皆羞紅了俏臉。幸而乾隆信守承諾,顧念蕭燕的身子與月復中的兩個小家伙,因此只徹底疏解了一次欲*望,便放過了蕭燕,傳秋蘭與秋月進殿服侍他與蕭燕梳洗更衣。

經過此番折騰,蕭燕原本便有些沉的身子更是覺得疲憊不堪,沒有半分力氣,梳洗更衣過後,窩在乾隆溫暖的懷抱之中,很快便有些昏昏欲睡。

正在蕭燕迷迷糊糊之際,忽然听到乾隆低聲沉吟道︰「雖然從聖祖康熙爺在位之時,便已經開始施行過海禁。然而如今……朕是否應該按照列為臣工的建議,繼續實施海禁,以便抵御外夷番邦對大清的影響呢?」

蕭燕頓時被乾隆出人意料的問題刺激得睡意全無,心中暗罵乾隆陰險狡詐,竟然在她如此疲倦之時試探于她,面上卻裝作一副膽顫心驚的模樣,誠惶誠恐的回答道︰「皇上,婢妾雖然入宮時日尚短,卻也知曉後宮不得干政的道理,又豈敢妄議國事呢?」

乾隆卻是想起自己的魂魄曾經在百余年後見到過的那些才學手段皆不輸給男子的女強人們侃侃而談的模樣,心思一動,微微勾起唇角,淺笑著誘哄道︰「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左右現在並無旁人在場,又是朕命你說的,你怕個什麼?只管直言便是。無論你說的是對是錯,朕都不會怪罪于你。」

蕭燕心中暗罵乾隆狡猾詭詐,嘴上卻依然推拒道︰「皇上問的乃是國家大事,婢妾只不過是深宮之中的一屆婦人,哪里懂得這些個呀?連什麼是海禁婢妾都不明白呢……婢妾實在不會說,望皇上恕罪。」

這害怕的模樣倒是很像真的,只是不知小丫頭適才的一番話究竟是真是假。乾隆眯起雙眼,打量著蕭燕惶恐不安的模樣,心中暗自猜測著蕭燕心中真正的想法,于是又換了一種問法,「燕兒不願回答這個問題也就罷了,朕不再問你便是,燕兒只需要回答朕另外一個問題便好。」

蕭燕眨了眨清澈水潤的大眼楮,仰頭望著乾隆,乖乖的模樣十分可愛,「皇上,是什麼問題呢?婢妾很笨的,太難懂的婢妾可不會回答。」

乾隆收起臉上的淺笑,緩緩的開口道︰「倘若,有心懷不軌的惡人站在你家門外虎視眈眈,意圖入室劫掠,你會選擇怎樣做?是緊閉大門,躲在室內閉門不出,以圖避過災禍,還是想方設法直接與惡人較量一番,狠狠的出手教訓懲治惡人,將他們徹底擊敗或是令其知難而退,再不敢來犯?」

還來試探我是吧?這還有完沒完了?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乾隆渣渣難道不知道,打擾孕婦睡眠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麼!蕭燕眼楮一轉,決定開始反擊,順便逗弄逗弄乾隆,讓他也嘗一嘗萬般無奈卻又無處宣泄的滋味。

于是,蕭燕滿臉糾結的望著乾隆,小聲道︰「就算是婢妾有心想要狠狠的教訓惡人,只怕也沒有這個本事啊!」說到此處,蕭燕緊張的咬了咬嘴唇,忐忑的詢問道︰「皇上,婢妾可不可以不選擇皇上剛才提出的兩種解決辦法,而選擇第三條出路呢?」

乾隆眼前一亮,還以為終于能夠套出蕭燕心中的真實想法,于是滿懷期待的望著蕭燕,「燕兒所指的第三條出路究竟是什麼?」

蕭燕眨了眨清澈的大眼楮,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報官啊!婢妾覺得,私自打架斗毆是不對的,如果鬧出人命,可是會違背大清律法,要被官差抓到牢里去的!因此,婢妾認為,此事還是應該請官差前來處理最為適合。皇上,婢妾回答得對不對?」說罷,還仰著小臉期待的望著乾隆,一幅我很聰明吧求主人夸獎的可愛模樣。

乾隆被蕭燕出人意表的回答氣得仰倒,然而細想之下,又覺得蕭燕的回答也有幾分道理,偏偏又令他挑不出毛病,發作不得,只能故意將蕭燕粉女敕的紅唇蹂*躪得紅腫不堪,方才覺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翌日清晨,乾隆神清氣爽的離開儲秀宮,前往乾清宮參加大朝會,徒留蕭燕一人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依然有些紅腫刺痛的嘴唇生著悶氣。乾隆渣渣是屬小狗的嗎?每次都喜歡對她咬來咬去!總有一天,她也要狠狠的咬回來!

蕭燕微愣,忽然有些被自己奇葩的想法嚇壞了,心中暗忖自己一定是被乾隆渣渣給帶累壞了,否則怎麼會產生這樣奇怪的想法?

蕭燕見乾隆昨晚只不過是看見了她剛剛沐浴完畢的模樣,便興奮的將她拆吃入月復,甚至不顧她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孕婦,拉著她做了許多不和諧的運動,于是便認為既然昨夜乾隆已經開了葷,結束了將近半年不入後宮的生活,應該也會在忙于朝政之余,重新開始他臨幸後宮諸位美人的風流生活。

然而,令蕭燕萬分驚訝的是乾隆不但沒有招其他妃嬪侍寢,除了宿在養心殿西暖閣以外,便是來儲秀宮體和殿和她膩歪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由于乾隆前夜縱情太過,惹得蕭燕竟然在懷孕七個多月的時候便產生了月復痛與宮縮的現象,于是,為蕭燕診脈的吳太醫紅著老臉,支支吾吾的提醒乾隆若是蕭貴人在懷孕的後期房事過多,則會容易引起早產,對其月復中的兩個小阿哥大為不利。從那日以後,乾隆雖然由于不能得享美人,而感到有些遺憾,然而為了兩個期盼已久的小阿哥,即使要乾隆暫時忍耐**,乾隆也覺得甘之如飴。

事實上,乾隆也並非沒有想過招其他妃嬪侍寢,然而,一來乾隆想要盡快得到蕭燕的芳心,也為了盡快試探出蕭燕的底細,因此才會給予她令人側目的寵愛,二來自從乾隆得了蕭燕這個容貌冠絕後宮的美人之後,再想起後宮之中的其他妃嬪,不免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再者,乾隆覺得與蕭燕歡好的滋味實在太過美妙,就連懷孕之時動作壓抑的歡愉都別有一番滋味,于是,即使得知蕭燕目前的身體狀況不宜再為他侍寢,乾隆也不願招其他妃嬪將就了事,依然每隔兩三日便前往體和殿陪伴蕭燕,就算不能享用蕭燕美妙的身子,也會將蕭燕攔在懷中對著一對兒已經開始分泌清淡的乳汁的蜜桃頗有興致的研究一番,竟也覺得十分滿足。

皇後富察凝秀見乾隆竟然為了蕭燕做了許多不顧宮中規矩的事情,如今甚至罔顧雨露均沾的規矩,幾乎到了專寵蕭燕一人的程度,心中又是惱怒又是嫉妒,愈加堅定了鏟除蕭燕的決心。

紫嫣見自家主子為了一個小小的貴人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一個身份低微的小貴人也敢令自己的主子這麼急、這麼氣,心中也對蕭燕暗恨不已,于是狠了狠心,向凝秀進言道︰「皇後娘娘不必為蕭貴人如此動怒,那只不過是一個以色侍人的女人罷了,哪里值得皇後娘娘為她費這麼大的心?更何況,自古以來,女人生產便如同在鬼門關前轉一圈,只要娘娘略施小計,便可以令蕭貴人在產子之時直接送了小命兒!到時候,就算是她生了小阿哥又能如何,娘娘一樣可以將小阿哥養在身邊。至于以後想要如何整治那兩個小崽子,還不是全憑皇後娘娘一句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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