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約翰•華生。
一名半年前從阿富汗退役回來的軍地醫生。
我的心理醫生總覺得我是無法適應那段時期。
但我想,我只是懷念那段熱血的時光.
我想我是挫敗于這個事實。
直到今天早晨,一個老朋友領我認識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奇怪卻也聰明地令人目瞪口呆的男人。
至少贊美之詞不受控制的從我嘴巴里冒出來。
他的名字叫夏洛克•福爾摩斯。
我們才剛見面,他似乎就知道了有關于我的一切,而且這還是完全由他的觀察推理出來的——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我還在不解于他的神奇時,他就已經約好了第二天一早看房的地方。
貝克街221B。
當天夜里我搜索了他,一個似乎比較古怪的偵探,但是他的也推理演繹法,非常神奇。
還有許多一筆帶過的他辦理過的案子以及他和倫敦警局合作破案的經歷,都讓我從心底里感到一份興奮。
為此我一夜都沒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早早地就出了門。
6點50的時候,他坐著taxi來了,看起來似乎一夜沒睡,精神有些低迷。
「砰砰砰」,敲門聲中,走出來一個白發的老人家。
「亨利,好久不見。」夏洛克和他點了點頭,老人身後出來了一個老太太。
「哈德森太太,許久不見。」他微笑著打招呼,那位哈德森太太熱情地抱住了他。
「噢,夏洛克!歡迎回來。」
我有些好奇︰「你們認識?」
他們點點頭,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尋常。
「是的。」夏洛克點頭,似乎對此不想多談,一進門就上了二樓。
「怎麼樣?」他轉了一圈,問我。
說實話,我覺得這兒好極了,比我的公寓好極了,雖然有些髒亂。
「很不錯,非常不錯……」我直點頭。
「這是鑰匙,我們明天出去旅游了,所以提前給你們。」哈德森太太拿來兩把鑰匙,不知道為什麼,夏洛克的那一把似乎特別舊。
我想,這兒一定曾經有故事。
「一樓的房間不能進,其他地方都能隨意用。」哈德森太太這樣說道。
我明顯感覺到這位新朋友的呼吸一滯。
是的,我把他當作新朋友了,而且有些欣喜,但他顯然有些煩惱,雖然我不知道為何。
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快得我以為那一瞬間是我的錯覺。
這讓我的好奇又縮了回去。
「最近怎麼樣?還在忙案子嗎?」哈德森太太拉著夏洛克聊家常,那位亨利先生頂著一頭花白的頭發去照料後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
我想,這真是一對健碩的老年夫妻,不知道有沒有兒女。
「好像最近出了一個連續三起的什麼自殺案?」哈德森太太拿起了報紙。
「是四起。」夏洛克站在窗邊,不知道在看什麼。
「而且不是自殺。」
我正想問,便听見了樓梯下有人上來的聲音,一個中年男人上來了,看起來應該是警察,雖然他穿著便服。
「哪里?」
「勞瑞斯頓花園。碧斯頓。」
「所以?」
雷斯垂德嘆氣︰「這次這個留了遺言。」
「你先走吧。我隨後跟上。」夏洛克說道,我明顯看見了那個警官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看來警察是真的很器重夏洛克。
「.」他說,拿了手套往外走去。
我點點頭,心內有些小失落。
「我來給你泡杯茶吧孩子。」哈德森太太拍了拍我的肩,笑得非常溫暖,我笑笑,看著她消瘦的背影。
「哈德森太太和你的丈夫一起住,那你們的孩子呢?」
我明顯看見了她的背一僵,我想我是說錯話了。
「她……死了。」
「噢,天哪,非常抱歉。」我捂著嘴,見她轉過來,臉上有些憂傷。
「沒什麼,已經很多年了。」她端了一杯花茶過來,上面是紅色的花瓣,雖然覺得不適合我喝,但我沒有拒絕,可聞見了那香氣又覺得不錯。
「香味不錯。」我贊道。
她笑笑︰「是啊,對身體也好。」她頓了頓︰「在夏洛克面前,不要提到這個話題。」
我愣了愣,這和夏洛克有什麼關系?
但看著哈德森太太略帶憂心的目光,我還是點了點頭。
「好,我會記住的。」
「多夸夸他,他會喜歡听的。你們會成為不錯的搭檔。」她笑得十分輕柔。
我點點頭,我想這句話不用提醒,我的身體也會自發性感到佩服,今兒說出這些贊美之詞。
那杯花茶還沒喝下口,我就收到了夏洛克的短信。
他很直白,問我要不要做他的助手。
他是怎麼拿到我的手機號碼的?
我決定忽略這個疑惑。
「OK。」我發了短信過去,一個信息隨即被回了過來。
上面是地址,正是之前那個警官說的地址。
勞瑞斯頓花園。碧斯頓。
我拄著拐杖出了家門,攔住一輛的士趕往那兒。
到的時候,他似乎在路口等我,我加快步伐趕上他的腳步。
「為什麼讓我做你的助手?」
「因為我需要一個助手。」噢,這可真是直白。
看來這是個不會說好話的人。
不過我覺得也不錯。
我一直也不是個擅長和別人打交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