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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神秘的章節!鐘言朗和葉願心其實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了,大家都很忙,沒有特別的事情也不會刻意去聯系,工作上的事情都是通過團隊來交接。這種狀態都保持很多年了,不直接接觸也是彼此的默契。

這種默契偶爾會在每年的這一天打破,但是大多數的時候大家都不會直接遇上。所以今天也算是個意外了。

在鐘言朗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一個是言晴,另一個就是葉願心。只是像言晴所期待的那種感情,早就沒有了。

到他這個年紀外加上他這個老頭子的心態,情/愛對他而言,真的沒那麼重要了。

或許,他所想的是這樣。

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至少在童鳴看來,鐘言朗可不是一個覺得情/愛不重要的人,畢竟那天晚上不是一個人就能瘋狂的起來的。

鐘言朗和葉願心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只有二十出頭。那時候大哥剛剛去世,他要照顧言晴,又要扛起映言,那段時間鐘言朗忙的幾乎不著家,葉願心幫了他很多。等到一切都安穩了,他覺得自己可以和葉願心定下來了。

可在言晴這里出了岔子,那時候十歲不到的言晴因為長期沒有家人的陪伴,正處于一個極度不安又充滿叛逆的年紀,她潛意識里鐘言朗本來就不怎麼呆在家里,如果結婚了,必定會丟掉她。她已經沒有親人了,所以不能失去小叔叔,為了阻止兩個人在一起,她離家出走了。

鐘言朗找了一整天才把人找回來,回來的言晴卻不願意跟他說話,甚至表示,如果他要結婚,她就把自己餓死在家里。

小孩子的心理葉願心也理解,他建議鐘言朗找個心理醫生跟她好好聊聊。

但是他們都低估了小孩子的倔強,听到要去看醫生,言晴就真的發瘋了,不去上學,盡自己的所能讓自己變壞,折騰了大半個月。鐘言朗妥協了,他不想讓言晴變成這個樣子。

結婚的事情就擱置下來了,他也不敢耽誤葉願心,便提出了分手。

從那以後,他好像要彌補葉願心一樣,瘋了一樣的往她身上砸資源,硬是把葉願心給捧出來了。公司的分紅每年都會有葉願心一份,就算她那一年什麼事都沒做。她在映言就算什麼職務都沒有,也有著相當高的話語權。這些在映言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公司內部很多人都在懷疑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估計都認為兩個人只差公開了。

在這件事上葉願心從來都沒發表過意見,她知道鐘言朗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只是後來事業紅火起來,她也不太想結婚的事情了。她和鐘言朗大概就是錯過了最佳時機的情人,最終也只能做回朋友。

倒是言晴,在鐘言朗開始減少工作精心照顧她後,她的中二叛逆期居然安安穩穩的過去了,隨著年紀的增長,人也懂事了不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離譜的事情。

所以,這幾年她都在極力的慫恿自己的小叔叔給自己找個小嬸嬸,當然那個人如果是葉願心就更好了。

如今物是人非的兩個人,再坐在一起吃飯,倒是半點漣漪都生不起來了。

言晴在去機場的路上還一直給他發消息,特別強調了鐘言朗的「醬油理論」。

她說︰小叔叔生抽就是醬油的一種,你既然都吃了醬油,所以還是生個小女圭女圭來給你打醬油吧!

鐘言朗哭笑不得,隨口問了葉願心,「生抽就是醬油?」

他都不會做飯,當然不知道生抽就是醬油的一種。

葉願心也不會做飯,十指縴縴不沾陽春水,也是一臉的疑惑。

鐘言朗把手機拿給她看,順便把昨天跟言晴的對話講給她听,氣氛終于緩和了。兩個人都只是笑笑,覺得言晴孩子氣的有點可愛。淡淡的聊著天,吃著東西,都沒有聊到以前的打算。

其實,做朋友甚至要好過做戀人。年輕的時候可能會向往愛情,向往那種回家有人等待的滋味,但是年紀大了,日子過習慣了,好像並不熱衷那些東西了,過去的東西是沒辦法回頭的。也許將來會有人想讓他再次回到這個渴望中,但是眼前的女人,很顯然不再是那個人。

人和人在一起還是講究緣分的。

葉願心和鐘言朗是同一個類型的人,她的想法估計也是這樣吧!

吃完飯,葉願心的車還沒回來,葉願心干脆給助理打了電話直接約機場見,然後拜托鐘言朗送她過去。

到了機場,就算鐘言朗沒有下車,還是被拍到了。

和飯拍不一樣的是,專業的記者拍的照片清晰度高很多。

這一天又是吃飯,又是送機,很難不讓人多想的。早些年的時候,兩個人是出過緋聞,那都感覺是上個世紀的八卦了,結果現在被拍到一起,記者發揮起來也是相當精彩的,仿佛兩個人真的已經公開在一起了一般。

童鳴看到新聞的時候,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看著被拍到坐在車里露出微笑的鐘言朗,和吃飯的時露出微笑的人,童鳴的眉頭皺的都要黏在一起了。

好氣!

都要把手機給戳出洞來了。

童鳴搶著童雲書的手機要去騷擾鐘言朗,被童雲書給踢開了,「我這是工作來往的號碼,回頭被拉黑了,萬一以後有合作的機會,到哪去找人。」

這幾天童雲書把自己畢生的鄙視都送給童鳴了,听到他說要挖人老板的時候他差點沒背過氣去。

昨天晚上看到童鳴發的微博後,他嚇壞了。

外界已經很多人在猜兩家是不是要合作之類的,這還算客氣,還有人在猜測兩家娛樂公司是不是出現了什麼矛盾,甚至有人把這幾年兩家藝人發生沖突的事情都統計了一下。

順帶著兩家的老板都拿出來分析了一下。

童鳴二世祖的身份也被又一次拿出來說了。對比下和接管親哥的事業,經歷過低潮期後來壯大起來的映言,比起FUN娛樂這種看起來就像是被人家老爹拿錢砸出來玩票性質的娛樂公司,映言真的要高大上很多。

所以說,公眾人物不要隨便在公共平台說話,很麻煩的。做公關都來不及。

童鳴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被人說,我行我素慣了,根本就不會听。

所以童雲書想了想,又把手機丟給童鳴,「算了,你都把人得罪透了,人家還會搭理咱們就有鬼了。你盡管作吧!」

童鳴嫌棄的把童雲書的手機踢開,癱在沙發上,叼著根薯條在捏遙控器。

「你吵不吵呀!」童雲書隔著老遠喊他,「來不來打游戲?」

童鳴他們有幾個朋友經常會聚在一起打游戲,已經玩很久很久了,他們還參加過比賽,不過因為水平有限成績也就那樣,後來認識了幾個專業打比賽的帶著他們玩玩,童鳴興趣還挺大的,所以干脆弄了個俱樂部。

那時候電競這個行業還沒現在熱鬧,所以童鳴的頭上又被掛了個不務正業的頭餃,現在他的俱樂部都拿過很多名次了,他這個不務正業的頭餃也沒有拿掉。

當然也有人喊他一起去打比賽,他也有自知自明,畢竟不是專業的就別禍害別人了,一起玩玩就算了。

所以今天又是一群游戲咖聚在一起吃喝玩樂的時間。

幾個俱樂部的成員,還有幾個藝人,說起來,其中還有個映言的藝人叫朝二,性格二二的,家底挺厚,演技也還湊合,經常跟童鳴混在一起玩游戲。童鳴也試圖挖過他,被他拒絕了,表示童鳴這個小廟裝不下他,資源太差,簡直埋沒了他的才華。

童鳴今天興致缺缺的,游戲也沒玩,電視從頭按到尾,反過來又按了一遍,這種心里空落落的感覺已經很多年沒體會到了。

遙控器都要被童鳴按爛了,忽然畫面切過去一張熟悉的臉,他急忙往回按,停在了正在播娛樂新聞的電視節目上,原來葉願心今天下午有個發布會,現場的記者問了她跟鐘言朗的關系。

電視上的葉願心回答的很官方,說兩個人只是朋友。被問到今天為什麼會在一起,她也回答的很沒有趣味性,她說只是偶遇一起吃個飯而已,她的車被朋友借走了,所以只能坐老板的車去機場。後面還補上一句,我作為映言的老員工,坐老板的車不過分吧?

她是娛樂圈的老資歷了,知道怎麼應對這些問題,游刃有余的不留痕跡。

童鳴一張臉都要癟了。

轉頭喊正在玩游戲的人,「朝二,葉願心和你們老板是什麼關系?」

朝二正在擼游戲,隨口就答了句,「不是很清楚。」

「真的只是朋友關系?」

「不知道呀!怎麼了?」朝二正在瘋狂地按鍵盤,還抽空來問他,「難道你想挖願心姐?你快打消這個念頭吧!听說願心姐在公司的權利都趕上老板娘了。」

 當,童鳴感覺自己腦袋挨了一下。

「那言晴呢?」

「這個就真的不清楚。」

「康棟呢?」

「童少?」朝二不滿了,「你是找我來做臥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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