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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在一旁偷看談賦的女學生們此刻感到頭頂落下的雨滴,紛紛也作了鳥獸散,快步往圖書館或是宿舍里跑。

蔣子虞把衣服月兌下來蓋在老太太頭上,抬頭與面前的老師道了別,轉身將手搭在輪椅上準備往家里趕。

沒想談賦卻先她一步,將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來蓋在了楊教授身上,接過蔣子虞手里的輪椅把手,推著老太太低頭就開始往家里沖,原本一絲不苟的頭發隨著跑動迎風飄散,無意間惹了雨里的一路少女春意。

等到了樓道口,蔣子虞和談賦身上已經被淋得濕透,老太太身上倒還好,就是鞋上沾了點兒雨水。

兩人相視一看,彼此臉上都泛起一點笑意,等看見對方的眼楮,兩人又各自低下了頭去,輕咳一聲,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互不搭理。

而此時,樓外一聲驚雷忽的憑空打下,撕裂了遠處的一片暮色、發出一道長長的光亮,原本淅淅瀝瀝的雨點變成了瓢潑的大雨,一顆一顆重重地落在地上,掀起一層層水滴,發出一片「叮鈴咚隆」的聲音。

回到家里,蔣子虞給楊教授擦了臉和手,又用吹風機在她的身子周圍吹了一會兒,把她扶到床上,老太太興許是累著了,挨著枕頭就入了眠,臉上帶著孩子般的笑意。

從房間里出來,談賦還在窗邊上站著,電視里的聲音斷斷續續,蔣子虞打開浴室的熱水器,對他說了聲︰「你、你去洗個澡吧。」

談賦伸手捋了捋自己還在滴著水的頭發,沉聲回答︰「不用,你先洗,我今天在這里睡,不著急。」

蔣子虞听見他的話微微一愣,「哦」了一聲,從櫃子里拿出一條干淨的毛巾,放在他身上,覺得應該說些什麼,「那、那你就先把頭發擦干淨,你身上的衣服等下也月兌了,別貼在身上,容易感冒的…這是外公以前的衣服…」

談賦點點頭沒有說話,還沒等蔣子虞把話說完,自己就伸手把襯衫月兌了下來,完了還搖動腦袋甩了甩頭發上的水滴。

蔣子虞看著面前突然赤.luo著上半身的人,臉上忽的變得通紅,心里只覺小鹿亂撞,想著這人可實在討厭。

等低著腦袋轉身鑽進浴室,關上門,回想起談賦那緊致有力的皮膚,以及他甩頭發時那一臉冷漠而不屑的表情,咬著嘴唇,終于開始有了頭暈目眩的真實感。

談賦沒有意識到蔣子虞的異樣。

他平日里沒和女人同居過,在自己的公寓從未在意過這些細枝末葉,況且蔣子虞在他心里一直是過去的那個蔣桐,一時就算逾越,他也是毫不知情。

恰巧此時手機突然響起,是助理劉紹平打來的。談賦接起電話,起身往走廊的客房里走,一邊討論,一邊將自己的筆記本打開。

兩人談論的話題大多關于近期的研究項目,時間在這樣枯燥無味的討論里過得尤其快,轉眼半個小時過去,突然一聲驚雷自窗外打下,談賦這邊瞬間沉默了下來。

劉紹平連忙問︰「教授你怎麼了?」

談賦輕咳一聲答︰「沒事,只是停電。紹平,我等下給你回電話。」

說完直接掛上電話,起身往屋外走去,他記得小時候的蔣桐是很怕黑的。

蔣子虞現在當然已經不怎麼怕黑了,就像她也不再把談賦當成吃人的怪物。

年歲增長,總能有意外的收獲。

只是她剛洗完了頭關上淋浴,還沒得來的吹干,在跨出浴缸時視線突然就是一黑,眼楮在失去焦距的同時,身體也跟著失去了平衡,整個人猛地一滑,忽的就那樣摔倒在了地上。

談賦靠近浴室,忽的听見那聲悶響,模索著打開浴室門走進去,等看見眼前躺在地上的人,整個人又忽的愣在了原地。

蔣子虞知道談賦進來,低頭沒有說話,只是將身上的浴巾收緊了一些,蓋住自己的部分/身體。

她白玉般的雙腿此時伏在地面上,隨著呼吸的動作微微上下起伏著,修長的線條從根部延伸至腳踝,如盤踞在水面的蛇,嬌艷而純情。

而地面的瓷磚是深的,映著流動的水光,襯在蔣子虞白皙細膩的皮膚上,如女敕芽般細膩而綿長,借著窗外的那麼點兒月光,冷清中意外地透著股香艷。

右邊的那只腿許是被盯得有了些不好意思,微微往上一提,磨在另一條的皮膚上,發出一點兒細微的聲音,讓談賦差點發了瘋。

蔣子虞不知談賦此刻的沉默從哪里來,她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撐起身子,將頭發輕輕挽至一邊,垂在胸前,露出另一邊細長而縴弱的脖子。

背後蝴蝶骨此刻也隨著她的動作隆了起來,骨骼與血肉的融合,讓背脊與那細長的脖子連成了一線,如浴巾下的盈盈腰肢,不堪一握,卻美得纏綿。

談賦只覺腦中的弦一根根在崩斷著,口中干啞,鼻子里全是沐浴乳甜膩的味道。

他開始放縱自己的想象,想象那發絲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想象那身體盛放著自己東西的模樣,他還想讓那兩條腿纏著自己不放開,想讓那蝴蝶骨因為自己而顫栗,直到她忍受不住,高高地昂起脖子,嘴里輕聲求饒。

「談、談賦?」

蔣子虞歪著頭,有些疑惑地對面前的人輕聲喊到。

談賦從巨大的沉迷中驚醒過來,深吸一口氣,彎腰把蔣子虞從地上抱起來,將她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轉身到客廳拿過一條干的毛巾,擦著她的頭發,沉聲道︰「你們這里一般停電大概多久恢復?」

蔣子虞低著腦袋搖搖頭,在談賦靠近自己時,突然「嘶」了一口聲,吸著鼻子答︰「不、不知道,以前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你、你過去些,我、我身上有些疼。」

談賦手里的動作忽的停下來,微微皺起眉頭,看著她問︰「我手上太用力了?」

蔣子虞連忙搖頭否認,咬著嘴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蓋,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到︰「沒、沒有,就是以前的傷口而已,你挨著的時候有一點點疼,不挨著就沒有關系了。」

談賦听了她的話,立馬低頭去看她正在揉著的右腿。

只見那原本修長白皙的腿此刻靜靜躺在床上,唯有右邊的膝蓋露著兩條寸余的疤痕,錯綜擺放著,顏色盡管已經變淡,可依然能夠看出當時痛苦的模樣。

他知道,這是蔣子虞從綁架她的人那里逃出來時留下的傷痕,後來因為筋骨受傷,去做了接骨手術,最終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手無意識地伸過去,輕撫著那上面的皮膚,問︰「當時很疼嗎?」

蔣子虞低著頭,她看不見談賦的臉,只小聲嘟囔道︰「其實平時不太痛的,真的,就是今天下雨,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有些疼而已。」

談賦不喜歡听見蔣子虞委曲求全的聲音,從前不,現在也不。

他一向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就算曾經自詡討厭蔣桐,但出于一個男人的天性,他依然還是將她保護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如今,這個親手被自己推開的女人重新出現,不但成為了他的心頭血,還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失敗的感覺,如一根刺,拔不出來,咽不下去。

談賦看著視線中那兩道淡色的疤痕,眼中盡是陰霾。

手指在上面輕輕撫模一陣,突然鬼使神差地半彎下腰,伸著舌頭舌忝了上去。

蔣子虞忽的愣在原地,全身僵硬,腦子一下子變得空白。

談賦見她沒有反對,索性完全俯去,右手撐在她的長腿旁,嘴中輕輕吮吸,如愛憐的寶物,發出曖昧而隱忍的聲音。

蔣子虞從起初的空白中清醒過來,全身開始沒來由地發起了熱。

現在的世界是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月光悄悄漏下的一點影子。

她看著眼前,談賦俯在自己的腿上,閉眼吮吸的清冷側臉,有如天上的神,而自己的膝蓋在被他肆意地舌忝/弄,他的手在若有似無地撫模著自己的皮膚,像愛人間真摯的親吻。

這樣的幻想讓她忍不住顫栗,咬著的嘴唇終于松開,發出了兩聲抑制不住的呻/吟。

「唔…」

談賦听見這聲音,終于從迷亂中清醒起來。

背上緊繃著的肌肉線條,顯示出他此刻隱忍的痛苦,半靠的身體僵在原地,沒了動作。

蔣子虞此時眼中已經微微濕潤起來。

急促地呼吸一陣,終于緩緩坐了起來,一步一步地爬到談賦面前,顫抖著手摟住談賦的脖子,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入他的脖頸,像很多年前那樣,輕聲喚他︰「哥哥…」

而此刻,房間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世界,又變得一片通明。

蔣桐從學校里回來,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

沉默地月兌鞋上樓,路過談賦的房間,發現他正倚在窗邊抽著煙。

房間沒有開燈,煙氣匯在一起,有些張牙舞爪的樣子。

談賦沒有煙癮,至少以前是沒有的,平時偶爾熬夜拿出來消遣,蔣桐總也會有些不高興。

此刻,他回頭看了眼門口的人,聲色冷淡地開口︰「蔣先生訂好了車子,晚上你就跟他們去市里住,明天好上飛機。」

蔣桐听見談賦的話只是沉默,赤腳走到他身後,抓著他的襯衫衣角,輕聲喊他哥哥。

談賦此刻一點也不想听見蔣桐的聲音,「嘖」了一聲打斷︰「道別的話就省了。晚上我還有事要出去。你的東西艾莉已經大概給你整理好,你再自己去看看有沒有落下的,如果沒有等會兒就讓賽文送你下去。」

蔣桐神情恍惚地看著眼前男人問︰「那我以後…還能來看你麼。」

談賦手上的煙灰掉下來,落在手指上,生出微微的一點兒疼。

「這里永遠是你的家,不過下個學期我就要轉學去美國,這里應該是不會再來了。」

他話說得平淡,就像這真是無關痛癢的一件事情。

蔣桐站在原地,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自己和談賦的聯系就好像全部斷了,沒有退路,沒有未來。

深吸一口氣,從後面抱住談賦的身體,聲音顫抖地央求︰「那你最後親一親我好不好。」

談賦轉過身來,默默看著面前的人,聲音沙啞地問︰「我以為你討厭香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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