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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陶星彤第一次听到莫希朝喊她的全名。她期待地抬頭,看到莫希朝的表情,心里咯 一下,那點綺麗的念頭瞬間散去,整個人清醒過來,她竟然入了戲。

「入戲是好事,有些人演了十幾二十年都不見的找得到這種感覺。但是,」莫希朝皺著眉頭看她,語氣更重,「出戲比入戲更重要。多少老藝術家因為出不了戲不得不離開演藝圈,星彤,把握好度。」

陶星彤听到莫希朝的話,深呼吸了一番,「謝謝您。我會注意的。」

莫希朝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有什麼情況記得及時說出來。」

陶星彤點頭。

方茜見莫希朝離開了才走到她身邊,「莫影帝說了什麼?我看他表情不大好,沒什麼事吧?」

陶星彤搖搖頭,「沒事,放心吧。只是有點出不了戲,莫老師提醒了我一下。」

方茜松了口氣,還好沒什麼,要是得罪了莫影帝以後的路可真難走了。

徐晉看完回放,沖陶星彤招手。

「不錯,看來那兩年劇組沒白跑。」

陶星彤吐了吐舌頭,「您都知道啊?」

徐晉嘆了口氣,「那時候不知道你也進了這個圈子,不然再不濟也該演個女二號。下次,女主角一定給你留著。」

陶星彤受寵若驚,「別啊,徐導,還是一步步來踏實。」

徐晉望著她,過了那麼久,當年的小姑娘早已經長開了,眉眼依稀還能看到熟悉的影子,「星彤,再叫聲徐伯伯吧,好久沒听了,怪懷念的。」

陶星彤眼眶紅了,匆忙低下頭抹了一把,聲音沙啞,「徐伯伯。」

「哎。」徐晉爽快的應下,笑了起來,眼底也逐漸漫起了水霧。

第二場戲在下午,陶星彤換回常服,找了個安靜的地坐下,刷起了微博。

自從前幾天莫希朝在機場露面之後便再沒了後續,他的微博下面一片評論追著問他行蹤。

作為為數不多知道他蹤影的朝露,還是每天和正主朝夕相處的那種,陶星彤簡直不要太開心。

往下翻著,她突然看到有個朝露刷了十多條評論問他和許芝瑜的電影什麼時候上映。

陶星彤的心情瞬間微妙了起來。

莫希朝出道十二年,從來沒有緋聞,而唯一的例外便是許芝瑜。

外界對兩人的關系眾說紛紜,有說他們其實已經結婚了;還有說他們是伴關系;更有說是莫希朝單戀許芝瑜不得,一直以朋友的身份陪著……

無論哪種說辭,兩位當事人都沒表過態,慢慢的媒體也見怪不怪了。一開始兩人聊個天、吃個飯都能上頭條,後來兩人一起逛街遇到狗仔,狗仔沖上去要了個簽名就走了。

陶星彤還記得那時候在天涯有個娛記爆料娛樂圈的事,談到這兩人,語氣復雜,「他們的新聞還不如一個十八線明星的丑聞有爆點,除非哪天他們倆宣布結婚了,不過目測可能性為零。天涯er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至此,兩人關系一直是個迷。

直到三年前,許芝瑜接了個國外大制作電影出國發展,莫希朝突然半退圈,兩人的緋聞再一次甚囂而上。

媒體紛紛斷言兩人要公開了,卻又一次被打臉。直接後果就是半年前莫希朝和許芝瑜參演外國名導電影的消息傳回國內,各大新聞頭條全是電影信息,沒有半點八卦。

「在看什麼?」

「莫影帝和許芝瑜到底有沒有在一起?」陶星彤听到有人問,順口答了出來,說完才發現不對勁。

莫希朝沒想到小姑娘這麼明目張膽的八卦他,神情有點微妙。

陶星彤恨不得找塊豆腐撞上去,讓你八卦,讓你嘴快,這下被逮個正著好了吧,男神指不定怎麼看她呢。

莫希朝咳了咳,「想知道直接問我不就行了,那些消息有多少靠譜。」

陶星彤听到這話,猛地抬頭,眼楮放光,「男神你願意說?」

莫希朝睨了她一眼,「就當為消滅虛假消息做貢獻了。」

「那你們到底什麼關系啊?」

「你覺得呢?」莫希朝反問。

「朋友?」陶星彤有點不確定。

莫希朝「嗯」了一聲,又解釋,「算得上青梅竹馬吧。」

陶星彤撇了撇嘴,得,知道還不如不知道,竟然是爛俗的青梅竹馬。

莫希朝看到她的反應,挑眉,「還有問題?」

「沒了,沒了。」陶星彤連忙擺手,她又不是不識趣,能解答她的疑惑已經很給她面子了,哪能那麼厚臉皮的刨根問底。

吃過午飯,陶星彤的第二場戲開拍。

會客廳,遇白坐在主位,手里端著茶盞,嘴角含笑,「諸位豪杰不妨嘗嘗這新茶,可是專門從寧王府帶回來的。」

一個絡腮胡子、身材壯碩的男子端起茶杯看了看又放下,「遇白公子這不是為難人嘛,我們這種只會喊打喊殺的俗人怎麼品的來這種東西。」

遇白蓋上杯蓋,白瓷撞到杯身發出叮呤的響聲,他笑意不減,「王兄這話可說錯了。有的時候會品茶的也不見得就比只會打打殺殺的高雅幾分。」

寧王派來的下屬听聞這話心里突然涌起了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見遇白問,「周全,你說我說的對嗎?」

那叫周全的人身子一顫,斟酌著用詞,「卑職愚鈍,沒有遇白公子那麼高的境界。」

遇白嘴角上揚的更大,眼神在他身上掃過,呵了一聲。

周全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無意間抬頭正對上遇白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涼意從心里慢慢暈開。他有一種預感,自己可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山莊了。

陶星彤慢慢呼了口氣,莫希朝的表演沖擊力太大,再加上他早上的那番話,她心里突然沉了幾分。

屋子里沒人說話,氣氛一時有些沉默。

就在這時,一個紫衣身影闖了進來,滿面怒氣,胸口起伏不定。

非雲在莫希朝面前站定,幾番克制,咬著牙說,「屬下有要事相報。」

遇白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對廳中眾人致歉,「各位,遇白有要事處理,先行告辭。」

他站起身,白袍翻滾,路過非雲時眼神別有深意。

「Cut.演員補妝,準備換場景。」

陶星彤慢慢松開手,剛剛對戲時已經出了滿手心的汗。

略微補了妝,陶星彤還來不及調整,徐導已經準備開拍了。

「說吧,什麼事?」遇白來到後花園,直截了當的問她。

非雲咬著唇,半天不肯說話。

遇白等了半天,沒有得到回答,也不急,走到一朵花旁邊,慢悠悠的開口,「這朵花開得倒不錯。」

非雲身形一滯。這里的花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每一朵都帶著劇毒,越是鮮艷的毒性越強。而他指的那一朵,人一旦誤食,將徹底喪失開口說話的能力。

非雲想笑,這就是她喜歡了五年的人,冷酷無情,把身邊所有的人都視作螻蟻。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麼?」非雲顫著聲音,無力地問。

「這就是你說的要事?」遇白聲音驟冷。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畫里的姑娘真美,特別是那雙眼。」非雲嗤笑,她曾經有多愛那句詩,如今就有多厭惡。「我沒記錯的話她叫白虞吧,白虞,遇白,你還真是深情,可惜人家並不領情。」

遇白轉過身狠狠的盯著她,額角青筋暴起,手里的花被捏碎,沾了滿手心的花汁。

「我猜這紫衣也是因為她喜歡吧。」非雲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嘲諷,「遇白,我真的挺同情你的……咳咳……」

遇白捏住她的脖子,慢慢加深力道,湊到她耳邊,「你再說一個字,信不信今天就能留下來澆灌這些花朵。」

非雲呼吸越來越困難,胸口脹疼,遇白的臉在眼前放大,她釋然的笑了,也許就要死了吧,能死在他手里也算如願吧。

遇白看到她的笑,心里突然一陣刺痛,他松開手狼狽的轉身離開,腳步慌忙。

大量新鮮空氣涌進來,非雲跌倒在地,嗓子疼的厲害,咳嗽不斷,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她盯著遇白落荒而逃的背影,扯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徐晉示意三號機拍面部特寫,喊了過。

陶星彤神情恍惚的站起身,方茜走過來發現不對勁,陶星彤還沒從角色里月兌離,眼神黯淡,淚水怎麼也收不住。

「沒事吧?」方茜探了探她的額頭,擔憂地問。

陶星彤搖搖頭,有些疲憊,靠在方茜身上向化妝間走去,「茜姐,我想回去休息。」

方茜見她狀態不好,連忙點頭應下。

莫希朝換完衣服走出來,想到剛才陶星彤戲里的狀態,心里有些擔憂,準備去找她,但看了一圈也沒見她的身影,問李明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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