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阮雨晴的話,田心撇了撇嘴,總不能說是總裁大人的杰作吧?于是她就撒了個小謊,反正司明晨醉成那樣,也不一定能記得她。
「不是,我前兩天去動物園,被熊瞎子拍的。」
「……你騙鬼呢?」
「呵呵,行了,真的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好好,我不問了,你去換個衣服去吧,還有你,以後小心點!」
阮雨晴說完田心又去瞪穆冉生,她總覺得這個看起來想小綿羊一樣的女人是故意跌倒,把咖啡灑在田心的身上的。
田心轉身去休息室換衣服,沒有注意後面司明晨已經黑的徹底的臉頰。
她手上的青紫,明顯就是人的手印!想想醉酒那天晚上自己手上的柔軟觸感,不用猜也知道那手印是誰的了。
熊瞎子?哈!她倒是真敢說!
……
到了澳大利亞,安排了酒店,司明晨和阮雨晴各一間,田心依舊和溫迪分在了一起。剛休息沒兩分鐘,溫迪就被司明晨叫去了,回來的時候手里就多出來一瓶藥酒。
澳大利亞的藥酒田心沒有見過,所以就開口問。
「這什麼啊?總裁給你的?」
溫迪的表情有點神奇,她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算是吧,也不是。」
「啊?什麼意思啊?」
田心收一邊拾著自己的行李,一邊好笑的看一眼溫迪。
「意思就是這東西是我買的,但是是總裁吩咐的。」
「哦?什麼東西啊?」
溫迪走到田心身邊,拉起田心穿了短袖,露出青紫的胳膊。
「給你治傷的藥酒,我專門買的中國配方跌打藥酒,好貴的呢。」
「……」
田心看著那瓶藥酒,無語了。來澳洲買中國產的跌打藥酒,如果溫迪不是傻瓜,那司明晨一定是。而且司明晨吃錯藥了?竟然讓溫迪來給她治傷?!
「來吧,傷員,我給你揉揉胳膊上的青紫。」
「……我不要。」
「為什麼?這東西好貴的,又不能退。」
「那你自己留著好了,反正我不要。」
「給個理由,要不然駁回。」
「……我,有一點……怕疼。」
說完,田心的臉就有點紅了,這理由雖然小兒科了一點,但是的確是自己的心里話。她真的是寧願讓自己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好,也不願意痛一回,好得快。
溫迪因為田心幼稚的理由,忍不住笑了。
「你幾歲了啊?還怕疼?」
「幾歲都可以怕疼好嗎?!」
「行吧,行吧,不擦就算了,反正疼的也不是我。」
看溫迪放棄給她擦藥,田心才放心的笑了。
「對了,戚大哥這回不來找你了啊?」
「不了,他還有別的事情。再說我每次出差他都跟來算什麼事兒。」
「呵呵,你跟戚大哥的感情真好。」
「……其實,阿廉每天粘著我,也只不過是沒有安全感罷了,害怕,我會突然消失。」
「……」
「田心,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很難的。你如果遇見了你的那個他,一定要堅持住,別讓自己後悔,明白嗎?」
當溫迪用過來人的語氣跟她說著這樣傷感的話的時候,田心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司明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