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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新章請補買章節過半數,別問我為什麼了「怎麼了?以為我會很生氣麼?」吳裳笑了,將空了的酒罐子放置在一旁,站了起來,「小骸,你是想出師麼?」

六道骸一怔,張了張口,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還是太急了一點哦,小骸,你還差了一點點。」吳裳臉上笑吟吟的,走到他跟前,與對方平視著。

對視片刻後,她像是嘮嗑家常一樣,抬起右手拍拍對方肩膀,感慨道︰「即使想要徹底月兌離我,起碼也要等自己羽翼豐滿,而不是向黑惡勢力低頭。」

六道骸︰「……我沒有。」

「是,你沒有。」吳裳點點頭,語氣帶上了一絲憂郁,「你是與黑惡勢力狼狽為奸去了。」

六道骸︰「……」

「彭格列的這次首領選拔戰是什麼德性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說了。」吳裳往門口走去,頭也不回地抬起手一揮,「你既然已經長大了就自己看著辦吧。」

每個孩子都會有叛逆期。在這個期間,孩子的獨立意識和自我意識達到了一個高度,迫切希望擺月兌長輩的監護。

吳裳想……自己的二徒弟大概就是陷入這麼一個時期了。

小孩子真是難管啊……

吳裳孤身一人走了出去,步伐平穩。

即使如此她還是很失望……她總覺得自己教出來的孩子不該是這麼傻的才對。說著討厭黑手黨要消滅全世界的黑手黨……然後扭頭就和對方合作了。這是什麼邏輯!這整一個故意跟家長對著干的叛逆期青少年啊!

所以……

「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崽崽?」吳裳停下腳步,微微偏過頭,看向站在圍牆之上的小嬰兒。

「我這次可沒有插手哦,師父。」Reborn回道,「或者說還沒來得及插手呢。」

「啊,這個我倒是信。」吳裳斜靠在牆上,從口袋里掏出了煙,抖了一下,叼住一根煙抽出,單手拿出打火機偏頭點著,「那孩子和你不一樣,你是沒能力殺我,他是不想殺我。」

Reborn愣了一下,沒有接話。

「嘛,不過他的確沒有你听話乖巧。」吳裳手指夾著煙,緩緩吐出一口煙,臉上帶上了三分笑意,「只是……屢次撬我牆角,彭格列很能干啊。」

Reborn沉默了一下,沉聲道︰「師父,你從來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錯誤麼?」

「嗯,察覺到了。」吳裳一臉的痛心疾首,憤然道,「我TMD當年就不該養你這小兔崽子!」

Reborn︰「……」

「不過……崽崽啊,你太小看你師父我了吧?」吳裳將煙蒂掐滅,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嘴角勾起,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模樣,不急不緩地說道,「我活了那麼多年,見了那麼多形形□□的人……你和小骸這兩個我養大的……你們以為你們的那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麼?」

Reborn默不作聲。

「無論如何……我現在很生氣啊。」吳裳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一瞬間殺氣四溢,「所以……你就祈禱彭格列別再出啥ど蛾子了。」

Reborn對于對方這樣的態度似乎是習以為常一般,並沒有動搖︰「這點我只能盡量……我只是想來問師父你一個問題。」

「嗯?」

Reborn聲音都沉了下去︰「你知道彩虹之子的事情麼?」

吳裳臉上浮現出一絲錯愕,隨即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愉悅的味道來︰「是又如何?」

一大一小兩人對視之間,氣氛變得凝滯。

「吳、吳裳小姐?」出去幫自己媽媽跑腿買醬油的田綱吉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覺得自己出現大概不是一個好時機。

「哎呀,這不是綱吉君麼?」吳裳收斂起自己的氣勢,看向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少年,恢復到日常的狀態,朝其招招手,「最近為了彭格列的事情,辛苦了啊。」

「哎?什、什麼?!」

「哎——和我有什麼不能說的。」吳裳手搭在對方肩膀上,俯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放心吧,你是內定的。」

「……哎?」田綱吉一愣,呆呆地看著一臉微笑的黑發女子,腦中一片空白。

吳裳將食指豎在唇間,歪頭一笑︰「這是我們的秘密,不可以告訴其他人喲。」

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重要劇透了的田綱吉依舊一頭霧水,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目送吳裳遠去。

他看向自己那位從頭到尾沒有說過話的家庭教師︰「Reborn,吳裳小姐她怎麼了?她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Reborn點點頭,朝他眨眨眼︰「嗯,當然了,因為她很討厭彭格列但是家光邀請了六道骸來當你的霧守啊。」

「……哎哎哎!?爸爸他在搞什麼啊!?骸不是……」

「這是骸自己要求的哦。」

「……哎——!?」田綱吉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

「骸是最合適的人選。」Reborn閑閑地說著,不顧對方那崩壞的表情。

「話不是這麼說啊!怪不得吳裳小姐不開心了!」田綱吉抱頭哀嚎了一會兒,嚎到一半他突然反應過來,「等一下……Reborn你說吳裳小姐討厭彭格列?」

Reborn淡淡一瞥︰「很意外?」

田綱吉沒多想,很快就自己圓上了這個問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恍然道︰「不過也能理解……是和骸一樣討厭黑手黨麼?不對,應該是說骸像師父麼……啊,所以Reborn你才會和師父鬧矛盾麼?」

Reborn︰「……」這個學生蠢得沒救了。

而另一邊……

「哎哎哎?!骸、骸大人……你冷靜一點!!!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啊!」

「……犬,你才是最該冷靜一點的人。」

「都什麼時候了千種你還能冷靜下來!?」

「吵死了。」柿本千種不想理會犬隊友,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人,「骸大人……」

「太吵了,你們。我自有我的打算。」骸臉上掛著微笑,微微眯起眼楮,「如果不滿的話,盡可以自己去找她。」

兩人一怔,同時沉默下來。

「我……我是絕對不會背叛骸大人的,即使師父大人很好……但是是骸大人給了我們容身之處……」犬低著頭,說著說著自己就沉默了下來。

「骸大人……」柿本千種喊了一聲,態度平靜地仿佛就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他舉起手機,「師父她……」

六道骸無端覺得有點煩躁,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她怎樣已經和我們沒關系了吧?」

柿本千種沉默了一下,還是繼續說下去︰「師父只是發郵件來說她去新宿玩了,今天晚上不回來。」

六道骸︰「……」

D伯爵揮揮手,微笑著目送對方離開。等黑發女子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後,他的臉才垮下來,嘆了口氣,微微皺起的眉頭與下滑的嘴角昭示著他內心的擔憂。

「稍微有點擔心呢……」身著華美旗袍的齊肩發青年垂下眼簾,低聲念叨著。

「不用擔心啦。」阿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那個女人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

「說起來……小裳為什麼要尋死呢?」可愛的小姐窩在D伯爵的腿上,一臉的疑惑。

「哎,小姐你不知道麼?」回答的是在一旁圍觀的一只浣熊,她舌忝了舌忝自己的毛,興致勃勃地說道,「我們猜測過的!我猜是為了殉情!」

「噫——居然只是為了男人麼?」

「我猜是生物本能!」

「單純的活膩了吧……」

「我覺得是因為想去天堂!」

「……不,我看是要下地獄吧。」

「你們都錯了!吳裳她看起來有死的意思麼!?這跟之前看的動畫《文豪野犬》里那個整天自殺又沒死的人有什麼兩樣!她是不同的!」

「……有啥不同啊?」

「吳裳她啊……一定只是培養人類然後探索出人類的極限啊!」

「……不不,絕對不是那樣子的。」XN

與此同時,回到家的吳裳拿出鳥糧喂著剛收的小黃鳥。

「的確很可愛啊……」她伸出食指模了模小黃鳥的背部,思索著,「要叫什麼名字好呢……既然是去監視小骸的,讓小骸取名字麼……」

小黃鳥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著她,突然喊了一聲︰「吳裳。」

「哎……會說話啊,感覺讓你去監視都有點大材小用了。」吳裳笑起來,打開窗戶讓其飛出去,鼓勵道,「先去看看請情況吧!」

剛收的小鳥都是要慢慢培養的,吳裳決定讓對方從簡單的事情開始學起。等到訓練到一定的水準後,就跟她飼養的烏鴉一樣訓練有素能干很多事情了。

吳裳看著飛到自己跟前的烏鴉,微笑著點點頭。對,就想眼前這一只……咦?等等這鳥嘴里叼了什麼亮晶晶的!?改不了天性又去盜竊別人的貴重物品了!?

「小黑,你又去……嗯?」她說到一半就頓住了,伸手取下她嘴里叼著的東西,仔細看了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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