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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貴圈城會玩11

烏拉拉, 呼啦啦, (* ▔3)(ε▔ *)

沈蝶偷偷的打了個哈欠, 她為了從原身娘親「哭天抹淚」的懷抱中掙月兌出來花費了不少的力氣, 本來想快點回到自己新分的床鋪上補個眠,可是卻被錦儀師姐給拉到了庭院里。

靜玄看著不停頭點地的沈蝶和站著一動不動一臉嚴肅的紀曉芙暗暗搖了搖頭, 雖然從現在來看表現的更出彩的是紀師妹, 但是她卻更加的喜歡丁師妹,她想著大概是因為相比于紀師妹,丁師妹更加的像小孩子的緣故。

紀曉芙知道大家為什麼會被召集在這里, 她緊緊地抿著自己的雙唇,眼神中滿是堅定。重生一世她要展現自己非凡才華, 成為師傅最得意的弟子, 嫁給自己上一世虧欠的殷離亭, 這樣想著的她握緊了自己手里的小木劍。

滅絕的到來讓整個庭院原先松散的氛圍一肅,每個人都站直了身體, 當然除了一個人。

看到師傅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那個搖搖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的身影, 貝錦儀在心中哀嚎, 這個新來的小師妹睡功怎麼這麼厲害,在師傅的眼皮底下竟然還可以睡著。看在今天她讓她捏了小肥臉的份上, 她就頂著師傅的壓力幫她一把吧。

就在她伸手想要拽沈蝶的衣角將她弄醒的時候, 滅絕來到了沈蝶的面前站定,雙眼怒視著想要搞小動作的貝錦儀。貝錦儀一個緊張, 本想輕輕拽一下的力道陡然加大, 本來就站立不穩的沈蝶失去了平衡。

雖然對于自己才收的這個小徒弟有些許的不滿, 但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她還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樣摔倒在地。

靠在滅絕腿上的沈蝶還有些迷蒙,帶著剛剛睡醒的倦意,她用自己的小肥臉蹭了蹭滅絕的大腿,「娘親,我們要吃飯了麼?今天寶寶想要吃灌湯包,巷口沈大爺家的灌湯包真好吃。」說著她還撒嬌似的保住了滅絕的大腿,砸吧砸吧了小嘴。

整個庭院的弟子努力了在努力,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在不知道哪位弟子笑出聲之後,整個庭院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

本來還有些不清醒的沈蝶被大家的笑聲給嚇到了,在一瞬間的懵逼之後,她終于清醒了過來,用著曾經從電視上學到的禮節,她不倫不類的給滅絕行了個禮,「敏君見過師傅。」

滅絕還沉浸在剛剛沈蝶帶給她的震驚中,她知道她從小到大都不是個討喜的人,雖然師傅很器重她,但是最疼愛的依舊是她的小師妹。因為她過分的嚴肅,所以從來沒有人敢和她這麼親近過,同門的師兄妹不敢,她的弟子更加的不敢。所以,沈蝶帶給她的體驗非常的新奇,這種新奇的感覺讓她放棄了剛剛想要處置她的想法。

「嗯。」

淡淡的一聲嗯,讓緊張的沈蝶放松了起來,她其實早就醒了,在貝錦儀拉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發現情況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她果斷的拾起了上輩子的老本行,論演戲她還沒有怕過誰。

果不其然,她賭對了。

做銷售的她最擅長的就是研究客戶的心里,為了做出更好的業績,她甚至專門去大學的心理系做過旁听生。滅絕,處女座,孤僻自傲,但是又渴望著和別人親近,是個別扭的人。

紀曉芙看著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奪了過去的沈蝶,神色晦暗不明,她不希望有人和她爭奪師傅的注意力。上輩子你做的就很好,這輩子為什麼不繼續這樣做下去呢,為什麼要和她搶師傅呢?

「曉芙,听你靜玄師姐說你只憑看就學會了清波步,此事可當真?」努力的壓下自己心中的異樣,如果她有孩子的話說不得孩子也有沈蝶這般大小了。

「弟子不敢欺瞞師傅,弟子只是會了一步而已,並沒有完全學會清波步。」相較于沈蝶行的那個不倫不類的禮,紀曉芙的要標準許多。

滅絕滿意的看了一眼紀曉芙,既是對她的禮節表示滿意,又是對她的懂事表示滿意。她峨眉武學博大精深,怎麼可能會有弟子僅憑觀看就學會了呢?再加上,清波步要配合上峨眉的獨門心法才可以發揮最大的作用,就連已經入門三年的貝錦儀也只不過是學了些皮毛而已。

「既然如此那你就演示一下自己所學的清波步吧。」愛才之心人皆有之,如果她真的有天賦,她倒是不介意多培養一下她。

「是,師傅!」紀曉芙握緊了手中的小木劍,從今天開始她就正式是峨眉的弟子了,她一定要彌補自己上輩子的遺憾。

自從紀曉芙技驚四座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大概是因為發現紀曉芙有武學天賦的原因,滅絕很是重視對這個徒弟的培養,雖然不說是每時每刻都將她帶在身邊,但是紀曉芙絕對是佔用她的時間最長的弟子了。

相較于備受重視的紀曉芙,沈蝶就顯得可憐多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她只學了一個動作,這個動作就是拔劍,重復的拔劍。

負責教導沈蝶的靜玄覺得自己的這個師妹雖然笨了點,但是並不是沒有可取之處,最起碼把這樣枯燥的動作練上一個月,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迎著朝陽,她在拔劍,沐著夕陽,她在拔劍。

沈蝶她真的不想吃苦,一點也不想吃苦,因為那會讓她想起那些不好的記憶。但是,現在她必須吃苦。拔劍,真的很無聊,可是曾經有人說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紀曉芙不愧是重活一世的人,她本來就天賦極高,再加上這一世提前獲得了滅絕的親自教導,進步更是嚇人,很快就將眾人給甩在了後面。當然,這些眾人中包括入門最久的靜玄。

在人世間,嫉妒是最可怕的東西。

雖然靜玄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但是她已經開始和紀曉芙漸漸地拉開了距離。確切的說,是所有人都和紀曉芙拉開了距離。

紀曉芙雖然傷心于師姐們不再像上一世一樣同自己親近,但是沉迷于師傅教導的傷心了一段時間也就不再放在心上,或者,這就是天才應該付出的代價。

比起不得人緣的紀曉芙,沈蝶在峨眉的生活要如魚得水的多,上到同輩弟子中最有權威的靜玄,下到來送菜的村夫,她都相處的非常好。甚至連平時靠給峨眉做些縫縫補補的活計維持生活的農婦,都會將給自己兒子買的糖果分她一份。

這樣的日子她非常的享受,原來,她也是可以有好人緣的。

原來,這就是做戲的重要性。

不過,在享受這樣讓她覺得十分幸福的日子的時候,她並沒有忘記8820,為了早日獲得能量,她甚至已經做好了向滅絕獻身的準備。

「蝶兒,你沒事吧?是不是著涼了?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沒事就不要往外跑,就算是有事也要讓別人陪著你出去。」沈夫人第N次碎碎念到,她這輩子就只有沈蝶這一個女兒,她一直希望自己的這個女兒可以嬌嬌軟軟的惹人疼愛。

「你也十幾歲了,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雖然和花家的七童合不來,但是李家的三公子也是不錯的,姜家的二公子也不錯,你趙家表哥雖然在家世上差了一點,但是也還不錯」

「哎,我說你到底听沒听呀!」看了一眼自己心不在焉的女兒,沈夫人送上了關懷的暴栗。

請問,在十三歲就開始被人逼婚是一種什麼感覺?我娘每天都擔心我嫁不出去怎麼辦?在本應吃著辣條,學著二次方程的年紀,她為什麼要考慮嫁人的這個問題?

「娘,我听著呢,听著呢。」沈蝶陪笑著說道,眼楮抽風了似的給自己愛妻狂魔的老爹使眼色。

「夫人呀,小蝶的年紀還小不著急,再加上她是我們的掌上明珠,我還想多留她幾年呢。」沈老爺陪笑著說道,對于自己的女兒他是實在沒有辦法,可是對于自己的夫人,他是更加沒有辦法呀。

「留幾年,留幾年是留幾年呀?你有沒有听到一句俗話,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她都多大了呀,你再留幾年留成老姑娘了怎麼辦?」

看著把自己娘親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的老爹,沈蝶默默地在心里默哀一秒,熟練的拿起桌子上的點心塞到嘴里,快速的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而害沈蝶不停打噴嚏的少年還在專心的捉魚,「哎,這湖里的魚都成精了是不是,怎麼我都叉了一下午了,一條魚都沒有叉到!」

捕魚失敗的少年並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捕魚失敗是因為沈蝶將這片湖當成了自己家的後廚房,她自從六歲之後幾乎每天都要來這里捕上幾條魚,經過她幾年與如一日的訓練,湖里的魚幾乎都成精了,想要用普通的方法捕到魚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他害的她打了一晚上的噴嚏,她害他吃不到魚,在兩人還都不知道彼此的情況下,他們已經結下了仇怨。

這一天風和日麗,萬里無雲,微風徐徐的吹著梅花亭中的帷幕,一位少年正坐在那里撫琴,而一名少女就坐在旁邊,听著美妙的琴音,陶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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