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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冥冥之中自由緣分,追隨著斑斕光影而來的楊逍一抬眼看到的就是這幅美人圖。他本性風流,見到如此美女哪有不上前調戲之理。

「人人都說燈下觀美人越看越美,我看說此話的人一定沒有見過姑娘。」為了在武當中行走方便,他特地去借用了一身武當弟子的衣服。而武當中沒有女弟子,所以這位少女自然是今天才上山的峨眉弟子,那他冒用一下武當弟子的身份,她肯定是不識的。不過,滅絕那老妮子倒是有福分,每天守著這麼些嬌女敕的小姑娘。

紀曉芙臉色刷的變白,就算是她沒有抬頭,她也記得這個聲音,那個晚上,這個聲音說過許多羞人的話語,就是那個晚上改變了她本來光明的一生。

「師妹是峨眉弟子吧,在下武當楊光,願意為師妹介紹一下武當的風景,不知道師妹是否賞臉?」為了在武當中行走方便的楊逍特意借用了一身武當弟子的衣服,看他的表現分明沒有把武當放在眼里,或者說是色膽大過天,要不然怎麼敢第一次上武當就敢在武當的後山撩妹。

低著頭的紀曉芙努力的穩住自己的心神,她沒想到他竟然敢冒充武當派的弟子。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他要裝成武當弟子,那她就把他真的當成武當弟子。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上一世那樣什麼都不懂只憑著一腔熱血行事的小青年了,打,可以打,但是萬一失敗了呢?如果失敗了,那她是不是會再次重蹈覆轍。

「原來是楊師兄,雖然武當的景色很美,我也很想再欣賞一番,但怎奈已經出來許久了,如此只能辜負楊師兄的好意了。」說完紀曉芙轉身就走,先是慢慢的走,後來又加快步伐,到了最後竟然小跑起來。

她,始終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平靜。

楊逍倒是沒有將紀曉芙的表現放在心上,只以為是小姑娘害羞罷了。不過,她臨走時的那一瞥倒是別有一番韻味,似怨非怨,似愁非愁,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沉思中的楊逍突然听到了腳步聲,這樣沉穩有力的聲音實在是不像女子,怕露出馬腳的他急忙離開了。

(後山︰哎,今天人好多,好氣哦,都不能安心睡覺覺了。)

來的並不是別人正是紀曉芙之前苦等的殷梨亭,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份吧。此間發生的事情無人知曉,只除了靜靜佇立在微風中的青松。

「嗝~」

沈蝶將靈溪孝敬的所有飯菜給吃光之後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好不自在。(葛優︰給我一個沙發,我給你癱出整個世界。)

滿足的揉著自己獨自的她靜靜的听著號稱峨眉小喇叭的靈溪說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時不時地點頭或者搖頭。

「敏君師姐,今天那個殷六郎都差把眼楮給黏在紀師姐的身上了,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不過,那個莫七郎倒是挺熱心的,听說我要給你帶飯菜,還親自領我到後廚去呢。宋師兄俞」

托說個不停的靈溪的福,今天下午足不出戶的她對對她來說只生活在傳說中的武當七俠有了初步的印象。相比于之後會和紀曉芙訂婚,不知道還會不會帶綠帽子的殷梨亭,她倒是對娶了殷素素的張翠山比較感興趣,畢竟是主角的父親呀!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命運會和其中一人糾纏不清的沈蝶只是將靈溪打听來的消息當做茶余飯後的消遣,並沒有放在心上。

目前來說,她比較操心的事是如何讓滅絕愛上自己。

半夜時分從噩夢中驚醒的沈蝶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夢到自己被一劍穿心而過,就這樣死在了這個世界,從此一片黑暗。

隨著時間的流逝,驚魂未定的沈蝶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她怕死,真的很怕死,如果殺人可以活下去的話,她是真的會去殺人的。但現在的問題是,不是殺人就可以的。

突然,她睜開了雙眼,在無邊的夜色,那明亮的雙眼讓月亮都失去了光彩。愛一個人就要急他之所急,想他之所想!雖然這和她的現實情況有所出入,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用所謂的拿來主義。

倚天劍,屠龍刀,九陰真經,武穆遺書。

大概明白自己下一步目標在哪里的她再一次安心入睡了,人就是這麼個奇怪的動物,只要心中有一點念想,就會好好地活下去,並且沖著那點念想不斷地努力。

而被沈蝶心心念念的屠龍刀正在往武當趕來的路上,一名滿頭金發的男子望著遠處的青山加快了行進的步伐,那里有與他身上屠龍刀齊名的利器。

與此同時,少林、華山、崆峒、昆侖四大派正在趕往武當的路上,他們全部都帶著最優秀的弟子。因為,這不僅僅是一場比武大會,同樣是結盟大會,當然也是相親大會。

清早的鳥鳴聲將眾人從睡夢中喚醒,沈蝶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簡單的用冷水梳洗過之後自行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練劍。勤能補拙,這是她一直以來堅信的道理,更是她在推銷肥皂推銷了一天終于有人買之後得出的真理。

偏僻的地方意味著不會怎麼有人經過,同樣意味著出了什麼事情不會有人發現。謝遜在昨夜避過重重守衛之後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讓自己休息片刻的地方,卻沒有想到只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有人闖入了這里。

沒錯,他用的是闖,因為他已經將這里當做了他的地盤。

認認真真地練習著拔劍動作的沈蝶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頭金毛獅子給盯上了,她依舊還在練習著學劍時的第一個動作。

被打擾了的謝遜十分的不悅,他的心情十分不好,既然有人讓自己的心情不好,那就不讓這個人存在好了。

對著牆一遍遍拔劍的沈蝶突然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在她思想反應過來之前,一個漂亮的回旋,劍隨手動,迎上了那一抹金黃。

被眾人望穿的那扇門終于打開了,張三豐臉色憔悴的從里面走了出來,「已經好了,只需要等上三個月老三就可以下床行走了。只不過,他那一身武功恐怕要重頭再練了。」

「行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他了,動作輕一點。」張三豐看著要隨眾人進去的沈蝶開口道,「丁師佷,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借一步說話。」

將自己已經邁進去的那只腳給收了回來,雖然不知道張三豐找自己什麼事,但是沈蝶還是點了點頭。

等到沈蝶再次回到俞岱岩小院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而之前在這里的宋遠橋等人也都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她看著緊閉的房門猶豫再三還是推開了它,在里屋的床上,已經累極的俞岱岩靜靜的安睡著。嗯,濃密的劍眉,是個重情義的人,緊閉的雙眼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出色的眼型,但是卻有著讓人心安的魔力,不薄不厚的嘴唇應該口感會不錯。

用挑剔的目光將俞岱岩給上上下下掃了一遍的沈蝶暗暗點了點頭,雖然她對他沒有什麼愛的死去活來的深厚感情,但是對于他成為她的丈夫人選,她並不反感。

是的,剛剛張三豐把她叫出去是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俞岱岩。深覺對這個徒弟有所虧欠的張三豐此時也顧不得自己問這話有多麼的不合適,他看得出自己的徒弟對沈蝶的情愫,更看得出來自從這次受傷之後,他就在壓抑著自己。如果等到他什麼時候鼓起勇氣去提這件事的話,估計到下輩子他也開不了這個口。

說實話,她這輩子就沒打算嫁人,千萬不要說她被人渣傷到了不相信愛情之類的鬼話。愛情她還是相信的,萬一遇見鬼了呢?

不得不說,一個人走路真的是太辛苦了,有的時候身邊有個人陪就好。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如果你敢出去招蜂引蝶我就把你廢了。」沈蝶對著床上還在昏睡中的俞岱岩自顧自地說道,「既然你不反對,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在沈蝶走了之後,躺在床上的俞岱岩原本蒼白的臉色越來越紅,干裂的嘴唇輕輕的蠕動了幾下。如果沈蝶還沒有走的話,那她就能夠看出來,那是我願意的口型。

對于自己的徒弟去救了個人順便給自己找了個夫君的事情,滅絕表示她已經習慣了,就像去菜市場買菜人家會順便給她搭根香菜一樣的習慣。But,她從來沒有去菜市買過菜。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繼任峨眉掌門的事情提上日程吧。至于,你和俞岱岩的婚事,我會親自與張真人商議的,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現在你的主要任務就是把武功練好,將峨眉給撐起來!」滅絕的右手不停地敲著桌子,顯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她倒是不擔心武當居心不良,畢竟她是信得過張三豐的人品的,再說不是她矯情,以俞岱岩現在的情況,她就不信他能斗得過自己這個從小鬼精鬼精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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