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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七子里最是穩重的宋遠橋也著實被這些師妹的飯量給驚呆了,作為目前掌管著武當一切事物的人,他有些尷尬的挪了挪身子,偷偷地讓一名武當弟子去吩咐廚房,再多準備兩倍的飯菜。

現在的宋遠橋內流滿面,他只能慶幸,幸好前段時間才補充了一下廚房的庫存,要不然峨眉的師妹們可能就要吃不飽了。

武當七子中除了就差將眼楮黏在紀曉芙身上的殷梨亭,其余眾人都被峨眉弟子的飯量給驚呆了。好不容易等到峨眉的弟子將光盤行動進行完,不知不覺中跟著峨眉弟子也吃撐了的宋遠橋暗暗地松了口氣,他這怕峨眉弟子繼續吃下去,會把武當的儲備給吃完。

「師太用的可好?」宋遠橋看著最後一位峨眉弟子落筷站起來彬彬有禮的說道,「師傅明日就可出關,今日多有怠慢之處,請師太多多包涵。」

「賢佷費心了。」滅絕暗暗地瞪了一眼還磨磨蹭蹭不想離開桌案的小徒弟努力的維持著一代宗師的尊嚴,「明日本尊一定會親自拜訪張真人,商量兩派結親之事。」

「恭候師太大駕。」

就在眾人見禮要退場的時候,走在最後的靈溪磨磨蹭蹭的跟在眾位師姐後面,見到師傅已經走遠之後,她突然竄到了宋遠橋的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道,「宋,宋師兄,還有飯麼?」

噗——

跳月兌的莫聲谷當場就噴了,他可是親眼看著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小師妹吃了五碗飯,他這個大男人也只是吃了三碗飯而已,現在她竟然還問師兄要飯吃,那些飯菜難道都吃到*肚子里了麼?

听到莫聲谷的動靜,本來就扭扭捏捏的靈溪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起來,她的眼眶慢慢泛紅,眼看著就要哭出來,可是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等著宋遠橋的回復。

「飯菜還是有的,只不過都是剩下的了,不知道師妹是否嫌棄?」雖然很驚訝,但宋遠橋還是將實情告訴了靈溪。

「沒事,沒事,只要有吃的就好了,敏君師姐不會嫌棄的。」听到還有飯菜,靈溪整個人都神采奕奕起來,她終于可以回報一下一直以來都悉心教導愛護自己的師姐了。

「敏君?可是丁敏君?」莫聲谷好奇地出聲,他是知道這個人的。原因無他,峨眉和武當的聯姻對象只可能從他和殷梨亭,紀曉芙和丁敏君中產生。作為候選人之一的她,對于這個一直沒有露面的丁敏君十分的好奇。

還不知道已經將自己的師姐給賣了的靈溪認真地點了點頭,仿佛不明白莫聲谷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師兄,拿飯菜的事情我陪這位師妹去吧。」

看著難得主動請纓的小師弟,宋遠橋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後廚

看著一箸一箸不停往食盒里添飯的靈溪,莫聲谷目瞪口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難道這峨眉山的女子一個個的都是大胃王?

「靈溪師妹,這些飯夠麼?如果不夠的話,我讓人在添火做點。」看著意猶未盡的靈溪,莫聲谷試探地問到。

靈溪掂了掂被裝的滿滿當當的三層食盒,神情中帶著些許不滿意,勉強說道,「雖然有些少,但是讓師姐墊墊還是夠得。」

這樣遺憾的語氣讓莫聲谷听了內傷的想吐血,墊墊,這滿滿當當的三盒飯菜只是墊墊!?拜托,這些都夠三個成年男子吃的了好麼?好麼!?

「呵呵,師妹這食盒重的很,我來幫師妹提過去吧。」想要見一見傳說中的沈蝶,不得不說莫聲谷也是煞費苦心。

「不用莫師兄,這一點也不沉。」說著紅綾就將實木做的食盒輕輕松松地拎了起來,為了向莫聲谷證明真的不沉,她還特地的高高舉了起來。

奇人也,真乃奇人也。

在這一天莫聲谷顛覆了對峨眉的固有印象,用現在的話來說,本來以為是一群軟妹,結果卻變成了一群女漢子。爾康手的莫聲谷就這樣目送著靈犀一蹦一跳的向著峨眉居住的院落走去,師妹,你告訴師兄實話,這麼早來武當是不是為了給峨眉省飯錢!

被罰在屋里閉門思過的沈蝶此時正坐在凳子上,享用著自己小師妹給帶回來的飯菜。雖然已經很餓了,但是她依舊吃的十分的優雅,只不過速度相當的驚人。

靈犀和靜玄、貝錦儀幾人圍在她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她用餐,將食不言寢不語的宗旨慣行到底。這樣的氣氛看起來非常的詭異,但是已經孤獨了兩世的沈蝶卻非常享受這種安寧的氣氛。

滅絕站在窗前看著武當的青松心中充滿了矛盾,紀曉芙和沈蝶這兩個徒弟究竟讓誰與武當結親比較好,她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拿定注意。想起剛剛看到偷偷模模跑出去的那個身影,她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說楊逍你那消息到底靠不靠譜?謝遜真的要帶著屠龍刀來武當了麼?我們想著守株待兔,到時候可別竹籃打水一場空!」殷野王看著自己皺巴巴的衣服嫌棄地皺了皺眉,要不是教主發話,他才不陪著楊逍走這一趟。

楊逍笑而不語,與略顯狼狽的殷野王不同,他衣著整潔,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絲毫不像個武林中人,反倒是更像一個書生。

武當後山,紀曉芙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里,上一世與殷梨亭為數不多的記憶里,她曾經記得他說過自己最喜歡在日落時分來武當後山練劍。

所以,這一世由她來等他。

「蝶兒,你沒事吧?是不是著涼了?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沒事就不要往外跑,就算是有事也要讓別人陪著你出去。」沈夫人第N次碎碎念到,她這輩子就只有沈蝶這一個女兒,她一直希望自己的這個女兒可以嬌嬌軟軟的惹人疼愛。

「你也十幾歲了,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雖然和花家的七童合不來,但是李家的三公子也是不錯的,姜家的二公子也不錯,你趙家表哥雖然在家世上差了一點,但是也還不錯」

「哎,我說你到底听沒听呀!」看了一眼自己心不在焉的女兒,沈夫人送上了關懷的暴栗。

請問,在十三歲就開始被人逼婚是一種什麼感覺?我娘每天都擔心我嫁不出去怎麼辦?在本應吃著辣條,學著二次方程的年紀,她為什麼要考慮嫁人的這個問題?

「娘,我听著呢,听著呢。」沈蝶陪笑著說道,眼楮抽風了似的給自己愛妻狂魔的老爹使眼色。

「夫人呀,小蝶的年紀還小不著急,再加上她是我們的掌上明珠,我還想多留她幾年呢。」沈老爺陪笑著說道,對于自己的女兒他是實在沒有辦法,可是對于自己的夫人,他是更加沒有辦法呀。

「留幾年,留幾年是留幾年呀?你有沒有听到一句俗話,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她都多大了呀,你再留幾年留成老姑娘了怎麼辦?」

看著把自己娘親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的老爹,沈蝶默默地在心里默哀一秒,熟練的拿起桌子上的點心塞到嘴里,快速的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而害沈蝶不停打噴嚏的少年還在專心的捉魚,「哎,這湖里的魚都成精了是不是,怎麼我都叉了一下午了,一條魚都沒有叉到!」

捕魚失敗的少年並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捕魚失敗是因為沈蝶將這片湖當成了自己家的後廚房,她自從六歲之後幾乎每天都要來這里捕上幾條魚,經過她幾年與如一日的訓練,湖里的魚幾乎都成精了,想要用普通的方法捕到魚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他害的她打了一晚上的噴嚏,她害他吃不到魚,在兩人還都不知道彼此的情況下,他們已經結下了仇怨。

這一天風和日麗,萬里無雲,微風徐徐的吹著梅花亭中的帷幕,一位少年正坐在那里撫琴,而一名少女就坐在旁邊,听著美妙的琴音,陶醉著。

But

「小蝶?小蝶?」花滿樓听著沈蝶均勻的呼吸聲,無奈的停下了撫琴的動作。一大早就將他給叫了出來,說是要感受一下古人湖中烹茶的樂趣。結果,他來到這里之後,不但茶沒有喝到,反而扮演了一次催眠師的角色。

而被花滿樓呼喚的沈蝶早已經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她昨天晚上最終還是沒有逃掉便宜娘的魔手,在便宜爹和她幽怨的眼神中,便宜老娘義無反顧的要和她進行一次女人之間的促膝長談。可以說是被荼毒了一夜的沈蝶在天剛剛亮,就沖到花家,將死宅死宅的花滿樓給拽了出來,她需要男神的安慰。

听著沈蝶絲毫不亂的呼吸聲,花滿樓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彈起了琴,既來之則安之,這一向是他信奉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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