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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

那一天, 那一刻, 銀時他們看著他們心里面永遠的白月光朱砂痣的松陽老師死去, 卻不知道吉田松陽的靈魂跨越了時間和空間,轉世成為了一個小寶寶,而這個叫安澤一的小寶寶長大之後,嗯, 就是他自己的故事了。

這樣一想,也不是沒有可能呀!

為什麼他親近虛?因為是他上輩子的雙生哥哥呀!雙胞胎心電感應啊!這不就順了?

為什麼虛選擇喂他血?這是親哥哥對親弟弟的一片愛啊!

這就是說, 在得了疼愛他的便宜好爸爸(宇智波斑)之後, 他還可能有一個疼愛他的前世好哥哥(虛)!

他又多了一個家人!

這樣一想, 可把我牛逼壞了,叉會腰∼

「想什麼呢?」

「想我可能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吉田松陽的轉世, 虛大哥可能真的是我上輩子的雙胞胎哥哥………………嗯?」呀,說漏了嘴。

看著安澤一化身逗比一,回過神之後一臉逗比又眼巴巴滿是期盼的表情,虛得出一個結論:為什麼他的臥底反應生活在地球上的桂小太郎是一個腦子有坑的人,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因為他的老師也是這麼一個畫風清奇腦洞大的。

「你想多了, 我和松陽, 不是雙胞胎兄弟。」

「啊?哦。」有點小失落。

「而且,你也不是松陽的轉世。」

安澤一:?

「將來你會知道一切真相的。」虛語氣平和。

「好吧, 虛大哥。」安澤一打了一個呵欠。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喝了虛的血, 身上真的不難受了。

有點困了。

唔。

呼zzz。

安澤一睡著了, 也錯過了虛最後的一句話。

「你會知道一切的。我的,另一半。」

安澤一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對上了一句巨大的黑眸。

「汪!」

初醒有點懵逼的安澤一眨了眨眼楮,伸出手。

毛好軟。

模模模,巨型的大犬又汪了一聲,頭埋在他身上蹭了蹭。

好,好可愛!

等等,這不是萬事屋神樂養的定春嗎?

安澤一坐起身,他現在躺在地方,是萬事屋。

腦子滿滿清醒,他遇到攘夷志士,與人打架,被人從後一刀刺中,小太郎的忽然出現………………

然後就是他的意識跑到虛的身體內了。

等等,他既然被刀刺了,為什麼現在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盤腿而坐,安澤一解開自己的上衣,又解開一層層仔細纏好的繃帶,露出來的胸口,一片光潔雪白,半點傷口都沒有。

這恢復速度,是不是快得未免太不科學了?

「我回來了,老師!老師?」銀時一推門而入,就見到這樣一番美景,頓時就眼直了。

若是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那才叫紅梅落白雪,美不勝收。

「鼻血流出來了,銀時。」理了理衣服,安澤一淡定道。心里面則是感慨對方真的是和神樂他們抱怨的那樣把錢都用去打小鋼珠和柏青哥。

你說你有錢為什麼不攢著娶媳婦?這種血氣方剛的年齡沒有媳婦又沒錢逛花街,看看都憋成什麼樣了,對個漢子都能流鼻血。

「銀時,」安澤一看著他,眼神誠懇中透著一點同情:「少喝點酒少打點游戲吧,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吧。」

看著對方反應不過來的樣子,安澤一委婉的又加了一句:「憋的太狠,傷身。」

這哪里委婉了,這明明就是紅果果的捅阿銀刀啊!

而且阿銀我沒有憋著,就是看到老師你這麼可口的樣子有反應了。

不服氣的銀時嘟囔著:「老師你來到江戶這麼久不是也沒有逛過花街找過情人嗎?」

「我和你不一樣。」安澤一站起身:「第一,我不搞婚外戀或者是婚外性行為,第二,我嘴巴挑,除了我媳婦之外我對誰都沒有興♂趣。」

論長相論身材論氣質論身體默契度,綜合一起有誰超過庫洛洛?除了他,和誰在一起都是將就。

他沒有興趣將就,反正他本來對那種事情就不是特別熱衷,偶爾那麼一兩次,用手解決就可以了。

沒,沒戲呀。

再一次被這麼拒絕,銀時心里面已經麻木了。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不可能的。

他所熟悉的松陽,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溫柔包容,同樣的,也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固執有原則。

所以,從一開始,從他們成為松陽的弟子那一天,他們就已經是出局了。

他是不可能和自己學生搞到一起的。

他很清楚,但是心里面終是存著一些意難平。

從一開始握住那只手,到那個大火燃燒的夜晚分別,再到無數的白天夜晚心心念念救出老師的執念,再到最後絕望下的弒師。

執念太漫長了,在時光中發酵,在發酵中變異,早就生成隱秘而綺麗的迷夢與渴求。

因渴望而求,卻求而不得。

他相信他們三個人里,除了那個從小就喜好人/妻有著NTR情節的假發之外,自己和高杉都對老師有著悖論的心思,只是高杉更加瘋狂。

那貨從小就是一個師控啊!

阿銀能忍住,那貨心里面那頭野獸肯定不會忍住啊。

「銀時?」安澤一在他面前擺了擺手讓他回神:「早飯吃了嗎?」

「沒。」

「廚房用一下,我做飯。」

幸,幸福來的太突然了!銀時眨了眨眼楮,看著安澤一手里拿著的沾有血污的繃帶:「老師你身體沒有事嗎?」

「已經沒事了。」另一只手模著胸口,安澤一腦海里浮現出虛咬傷手腕喂他血的行為,他有一種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化,和虛有著很大的關系。

他們長得那麼像,真的不是兄弟嗎?

有湯有飯才有小菜,如同記憶里熟悉的味道讓銀時懷念萬分的同時,也在心里面嘲笑高杉:桂吃過老師做的點心,阿銀我現在吃過老師做的點心和飯菜,矮杉,就你這個一直炫耀生病的時候老師給你煮粥喂你喝藥吃糖的家伙沒有和老師相認了。

羨不羨慕?嫉妒不嫉妒??恨不恨???

不過想到高杉,銀時的表情,出現了變化。

「老師,」咽下嘴里的甜煎蛋,銀時一本正經的嚴肅道:「是誰刺傷的你?」

攘夷戰爭期間,受傷算什麼?傷疤是男人的勛章,誰身上沒有幾道疤都不好意思說自己上過戰場浪一回。

但是昨天晚上,當桂將老師送到他這里(沒有辦法,桂身上還背負攘夷志士首領的通緝令),當他看到被血浸染衣服,差一厘米就刺中心髒的傷時,他真的差一點想沖進真選組和鬼兵隊殺上兩個來回後揍高杉一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緣故,我們又要失去老師了?

「一個真選組的叛徒罷了。」安澤一抬起頭,他想起來今天早上醒來檢查傷口時銀時所看到的:「至于我的身體,我有一個猜想。」

說完,他拿起小刀,忍了忍,在自己手上劃了一個小口子。

「老師,你!」

在兩個人注視下,傷口在一個呼吸間就消失不見了,只有流出來的血和刀刃上的血跡,證明他確實是受傷了。

果然,他的身體發生的變異。

在昨天之前,他傷口愈合再快,也是從之前的一個小時變成半個小時,而今天再看,已經是快得逆天了。

而這個變化的出現………………

他想起昨天晚上虛說他進了他的身體內,也就是說那個一直被抽血的身體,是虛的身體。

他所能夠感覺到的針孔至少八個,八個抽血管同時超大量的抽血。一個健康成年人體內血液大約在3500cc到5600cc之間。迅速失去百分之十五血液對人體不會有任何傷害。也就是說可以抽血的最大量是840cc。

但是虛被抽的血顯然不止是這個數字!

再結合自己在虛的身體內喝了他的血,安澤一有一個自己三觀覺得荒謬但是直覺是正確的答案。

虛是不死的存在。

因為不死,所以抽多少血液都不會死;因為不死,所以給予他他的血讓他身體發生變化。

「老師,這件事,別讓其他人知道!」銀時畢竟是經歷良多的人,瞬間就意識到安澤一臉色不好的原因。

點點頭,看著銀時,安澤一頓時又有一個猜想。

「銀時,」安澤一聲音響起:「一直以來,我都不曾問過你和孝允,我和你們的老師,長得有多像。」

他看著他,墨色的眼楮清透而堅定,讓人無法拒絕:「請告訴我,我和吉田松陽,長得究竟有多像。」

銀時猶豫一下,緩緩的說道。

沒有金色小花胎記,頭發是灰色的,身材比他強壯,這不是虛是誰?

嗯?灰色的眼楮?這一點不像,虛的眼楮是深沉的暗紅色。

性格和他一樣?這一點不像虛,虛的性格應該更冷酷一些。

廚藝和他一樣?emmm,他還真的不知道虛會不會做飯。

說話語氣和他一樣?這一點也不像虛,虛說話感覺沒有什麼波折,有種二次元說的無口的感覺。

武力值爆表強的逆天?這個絕對不是我!

听銀時這麼一形容,安澤一更懵圈了,他形容的吉田松陽怎麼听怎麼覺得像是他和虛一人一部分的結合版。

那他和虛誰才是松陽啊?

如果松陽就是虛,那他這種搶人學生愛戴的行為簡直是可恥呀!

如果松陽是自己,那他什麼時候成為的松陽?

一種是,他是松陽的轉世,只是空間不同時間不同,這個世界死了沒幾年他已經長大了。

一種是,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成為了松陽,考慮到自己從來沒有記憶缺失的時候,那他很有可能是生病昏迷的時候穿越或者是在睡夢當中穿越的,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忘記又不覺得自己失憶。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松陽的死,就有待考察了。

以自己的性格,除了國家,最在意的就是親人,他不可能會舍棄親人去停留在另一個世界,如果他是睡夢當中魂穿,那麼嘗試遍了所有可能讓他離開的方法後,他選擇的一定是在這個世界死亡後離開。

再听著銀時說著老師被逮捕被殺多慘多慘,安澤一難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心虛:如果真的是我,那一定是我自己順勢而為作死尋死的。

怎麼辦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渣渣呀!

不,只要換個話題就可以了!

于是,安澤一開始轉問真選組。

「我在街上沒有發現什麼,老師是準備回去嗎?」

「暫時不。」現在回去是遲到是給伊東懟他的理由呢!過兩天再回那是深受重傷昏迷剛醒!「介意我暫時在你這里住兩天嗎,銀時?」

「當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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