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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9點更新, v章購買比例不到50%, 10點來看  你見過誰會為了準備寫一部黑幫小說去查書翻看著名黑手黨的所作所為,而且還跑到監獄去探監詢問那些黑道人士的嗎?安澤一會這麼做。

你見過誰會為了寫好一部偵探小說,會特意上網看視頻學習犯罪心理學,會跑去看一部長的堪比王母娘娘裹腳布的偵探動漫,會去看法醫的工作報道並且記筆記?安澤一會這麼做。

天賦固然重要,靈感固然珍貴, 但是如果沒有了勤奮和努力, 是無法做到最好的。

安澤一做到了, 所以他成為了全世界富豪榜上最年輕也是全世界最受喜愛的作家。

在翻看一會兒筆記之後,有了新的思路的安澤一開始碼字。

他寫的角色個性鮮活分明, 無論是主角還是配角,亦或是一個小小的炮灰龍套, 都不會給人一種「紙片人」的感覺。

歐爾佳,也就是他現在正在碼字的這部黑道小說, 《極道之帝王業》的男主角,不是網上常見的霸道總裁風也不是纏纏綿綿型更不是邪魅狂狷那種,雖然他是黑道家族索朗熱族長眾多情婦之一生下的兒子,但是這個人設定是人如其名「光明的」一樣帶著幾分風光霽月的氣質。

但是他的母親,卻是一個妓/女出身的。所以在索朗斯家族這一代,他的出身是最低最差的。

隱忍, 冷靜, 狠毒, 果敢, 謹慎,但是他還具備著其他兄弟沒有的最大優點,就是他的大氣,他的心胸,擅反思,敢信任人的勇氣,以及從底層爬上來的,比那些從出生就開始俯視的兄弟都要具備的能力。

所以對于出身垃圾城(編輯大大說流星街的事情不能寫,安澤一就這樣寫),身體病弱卻才智過人的奇洛,在其他兄弟對于他或漠視或輕蔑其體質出身或利用著視為炮灰的時候,歐爾佳卻平等相待,甚至在和他聊過一次意識到他的才華頭腦之後,更是真心相待想將他拉攏到自己這邊。

「垃圾城出身又如何?我敢將信任交與先生,先生你敢不敢接受這份信任?」

「即使將來有一天先生背叛我,我也不會怪先生,只能說,是我從一開始信錯了人。」

在奇洛一次次拒絕之後,歐爾佳也想殺了他以免他成為其他人的幕僚,結果在給準備離開的奇洛送行的那天,在奇洛差一點喝下那杯毒酒的時候,歐爾佳將那杯酒奪下扔了。

「既然是送行,如此普通的杯子飲酒著實不痛快。」

「先生不願意留下來,一定是我哪里還不夠好。」

奇洛想到過歐爾佳會殺他,但是他沒有想到,歐爾佳會在最後選擇放手。

君以國士相待,吾亦願士為知己者死。

奇洛留了下來。

他現在寫著奇洛和歐爾佳設計到歐爾佳的二哥那一段,安澤一有點小興奮的捂著臉。

嚶,又一次都被自己的親兒子給帥哭了。

只是在碼完今天計劃需要完成的字數並且還到了自己規定的睡覺休息時間之後,之前因為碼字而被暫時性忽略到腦後的煩躁感又一次的出現了。

于是,他走到窗台前,點了一根煙。

沒錯,他在對著窗口吸煙。

躺在床上的青年看著安澤一縴細的手指間夾著同樣縴細的白色香煙,清澈如水的眼楮目光平靜而悠長的注視著窗外。白色的煙散發著的不是嗆人的焦油味,而是淡淡的香味。

青年安靜的注視,他清楚的記得,在過去,安澤一是不吸煙的。

是因為寫書壓力大嗎?

他不知道,自從尋找失蹤的愛貓達克而進了醫院之後,安澤一學會了靠吸煙來打發失眠與噩夢。他嘗試過男士香煙,雪茄等煙草甚至是女士香煙,他發現,這些煙的煙焦油的味道都很重,而他卻又是很討厭這個味道的。

所以,他喜歡上了蘇煙。

姬出雲是教會他抽煙的人,他是SEVEN STARS的忠實者,他覺得蘇煙的味道雖然細膩柔和,吃味舒適干淨,但是味道太淡了,完全不是他這種老煙鬼的菜。

而安澤一不僅僅喜歡在他眼里淡的很的蘇煙,而且喜歡的還是蘇煙里面煙焦油含量更低的女士煙。

縴細,修長,有著清淡味道,不嗆人。

那抽的有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不過是心情不好的時候,緩解一下心情。

安澤一的手一直很好看,修長白皙,手掌不寬,但是很柔韌,手指細長,指甲帶著自然的光澤,而一根細長的女士煙夾在食指和中指中間,手指彎曲自然,顯得格外的風情撩人。

——————雖然事實上安澤一只是手上夾著煙正在處于發呆走神的狀態。

安澤一︰我究竟忽略了什麼,以至于我到現在念念不忘內心煩躁?

抽了一根煙(他還是很節制的,沒有上癮),洗漱好躺在床邊一側上的安澤一翻來覆去半天睡不著盯著天花板,良久,他爬了起來:「不行,我才想起來,浴缸和地板就只刷了兩遍不干淨,我還是再刷一遍。」

青年:兩遍還不夠?你要刷多少遍才覺得干淨了?這麼長時間你一直都在糾結煩躁這個啊!

龜毛!強迫癥!!死潔癖!!!

青年可以預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里,院子和陽台里又要掛滿衣物床單了。

洗衣機是停不下來了。

他想,繃帶下的嘴角微微揚了揚,眼楮轉了轉,即使黑夜他也依舊可以看清楚房間的每一處。

還是熟悉的房間,只是床頭多了一張一人一貓的合照,其他的都沒有改變,無論是角落的小貓睡覺的籃子還是他剛剛進浴室時候看到的貓砂盆,位置擺放都沒有改變。

就好像,那只小黑貓從來沒有離開過。

青年,庫洛洛閉上眼楮,心里面暖暖的。

雖然他將自己變成貓的事情視為人生中的恥辱,但是,那份被人記在心上不願忘記的溫暖,真的,充盈在心髒里很舒服很溫暖的。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有人躺在他旁邊,依舊是熟悉的、淡淡的暖香,只是他現在不是貓,不能趴在他懷里睡覺,而且兩個人之間距離半米。

良久,他睜開眼楮,側過頭,看著已經睡著習慣性面朝里側臥的安澤一。

這應該,是他人生當中第一次如此認真如此長時間的凝視著一個人的容貌。當然,現在他除了天花板和臥室擺設他睜著眼楮也就只能看旁邊這一個人了。

安澤一的頭發一直很軟,發絲很細,但是他的頭發卻很黑很亮,庫洛洛回想起安澤一每天一把花生核桃黑芝麻黑豆一直堅持著吃,覺得食補大概就是這樣。

安澤一的額頭倒是不夠飽滿,但是也是生的極為秀氣的,光潔干淨的沒有長一顆痘痘。

他的臉型是鵝蛋臉,小小的,輪廓很柔和很細膩,下巴小巧圓潤,如果再瘦一點的話就成了尖下巴的瓜子臉,柔女敕滑膩的皮膚因為不經常戶外運動的緣故,雪白得有點透明,不過比起一年前最後一次見面,少了那種健康的粉女敕,多了一絲蒼白之色。

他的眉毛也很好看,不夠粗也不太細,粗細恰到好處而不女氣的,修長清秀的劍眉,由深到淺由粗到細極為自然。

庫洛洛見過安澤一父母的照片,安澤一的雙眼皮大眼楮像極了他的母親,但是有點微微深凹有些歐化的眼窩卻是隨了他的父親,此時那雙清透含情的明眸正閉闔著安眠,長長的眼睫毛倒是不濃密,但是上翹的弧度讓人很想親吻上去。

他的鼻子不高不塌卻很筆直很秀挺,小小的嘴唇不厚不薄顏色粉女敕紅潤,看起來就讓人感覺軟軟女敕女敕很想親上去,抿唇一笑一側嘴角邊還有一個小酒窩。庫洛洛想起他咬著嘴唇,一副歡愉又隱忍的表情自瀆,事後嫣紅的嘴唇和緋紅的臉,比火紅眼更符合美色一稱。

這樣看著,沉睡的少年臉頰五官其實是非常精致漂亮的,輪廓線條也如同少女一樣柔軟細膩,不深刻也不寡淡,每一寸肌理都仿佛玉石雕刻而成,每一寸都不多不少恰到好處,找不出半點瑕疵之處。

但是太細致就沒有特色了,所以明明分開看每一處都很漂亮聚在同樣很好看的臉上就讓人感覺他只是清秀素淡,或者說,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逼人艷色,卻是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覺得舒服的一種安靜的美。

不過在他睜開眼楮之後,只會讓人覺得他那雙歐化的眼楮很漂亮很出彩而忽略其他也很漂亮的地方。

當然,就算不忽略,他的眼楮也是最美麗的地方,如山間清泉一樣清透澄澈的黑眼楮從容干淨溫柔包容又如雨後天空,好像從來沒有被世俗污染過,又好像是經歷過什麼,卻沉澱下來,只留下上面的清澈純淨,沉靜溫暖。

仔細想想也是,如果安澤一真的是單純天真如白紙一樣的嬌憨少年,他也不可能筆下寫的出那麼多驚才絕艷計謀百出的角色,也就不可能寫的書那麼受歡迎,而且幾乎沒有人模仿得了。

安澤一,烏夜啼。

想不到這個少年喜歡的是馬克西姆而不是理查德.克萊德曼,而且少年的演奏流暢指法嫻熟也著實是讓人驚艷的。

安澤一平時碼字配音用的電腦是放在臥室里的,而他還有一個專門的房間作為書房,達克進去看過,挨著一面牆有兩個書架,有筆墨紙硯,有刻印章的刻刀和材料,有專門用來插字畫的大瓷瓶,有香榧木圍棋棋盤和雲紋玉石棋子,有放古琴簫笛的櫃子,還有一個專門擺放物品的紅木架子。房間一角就是放著他現在彈得的一架鋼琴。

一個多才多藝的少年,不是嗎?

敞開的窗戶吹動著水墨字畫白綾窗簾,金色的陽光灑在少年雪白如玉的臉龐上,增添了柔光的效果。伴隨著《Still Water》的淡淡憂傷,彈奏鋼琴的白衣少年就像電影特寫一樣,聖潔得恍若天使。

眨了眨眼楮,他譏諷的勾起嘴角,如果有人看他,就會發現一只黑色短毛的小貓,眼神冰冷漠然,深處藏著一絲煩躁。

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天使,即使存在,也最終會消失。

眼不見心不煩,他干脆移開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安澤一是個潔癖,喜好也是很有品味的,所以他收拾的屋子整潔規範,簡約清雅又處處都是精致講究。作為資金早就過十位數的有錢人,安澤一的家不同于他見過的那些富翁家,不是金碧輝煌暴發戶十足也不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倒是帶著書香詩禮之家的清雅月兌俗。擺放的物件不僅僅只是價格貴重,更多的是其精致程度以及擺放在那里的合適度。看看紅木架子上的碧玉碗,暗色的木架與淺色的玉碗搭在一起和諧貴氣,而他那天看安澤一拿著小刷子清玉碗里的灰時,隔著碗都可以清楚看到安澤一手上的紋路,碗就那麼薄!還有那個白兔拜月的冰透料玉髓雕,晶瑩剔透,目測歷史至少有百年,同樣是精品。

——————安家十代入伍從軍,祖上也曾功勛權貴,靠著戰爭打劫掃蕩收斂不知多少的大批古董財物,偏偏又是代代子嗣單薄只有一個男丁,代代嫁進來的主母嫁妝豐厚還只進不出,是有最後留給安澤一的財產,建三個博物館都沒有問題。

上輩子安澤一的祖父在抗戰之前出國留學的時候把家里的所有古董財物成箱的存在瑞士銀行,抗戰結束之後帶著意大利人的祖母去了香港生活,改革開放之後舉家搬到了蘇州。

三代貴族七代世家,傳到安澤一這一代當真是潑天的富貴。只不過他不願意啃遺產,否則隨便拿一樣賣了都夠一輩子的花銷了。

達克倒是不知道安澤一具體財產有多少,只是他回想起安澤一焚香用的那個小小的鏤空牡丹白玉香爐,回想起這貨不用香水不用市場上的空氣清新劑而是點香料,達克表情有點木,這才叫低調奢華,瞬間覺得自己過去殺死的那些家里面金光閃閃的有錢人都是暴發戶。

………………他還沒有看到安澤一存在世界第一銀行的保險櫃里,上百個箱子的古董字畫金銀珠寶首飾家具呢,都是有著百年歷史的。

回過神,此時,早已經彈完一曲的安澤一已經鋪開一張紙畫起來了水墨畫,不一會,他就看著紙上出現了一只兩只前爪搭在杯口上的小黑貓,被畫的活靈活現的,而被畫的自己,則是被對方輕捏著軟軟的小肉爪,在朱砂印泥上沾了沾,然後在蓋了「靜真居士」的印下面按了一下,一朵紅艷艷的小梅花躍然紙上。

安澤一拈來一張白紙,又在紙上按了一朵小梅花,這才掏出一塊濕巾給達克擦干淨爪子,看向他的眼眸水波盈盈雙目清透含情:「我給你刻個小章玩吧。」

然後接下來的下午,達克看了安澤一給他刻印章,座柄刻成小鈴鐺型,然後他穿起來掛在達克的脖子上。

「喵。」撥弄一下脖子上掛著的壽山石印章,達克歪了一下頭,一寸半寬的小圓章,刻著小小的梅花,如同他的爪印。

「我看你對鋼琴似乎沒有什麼興趣,」安澤一擦干淨,抱起達克:「想不想听我彈古琴?什麼?想呀,那我彈給你听。」

達克:這個自說自話的人是誰?你自己想彈就彈,何苦拿我做借口!

不過安澤一彈的倒是不錯,不得不說基因遺傳還是很重要的,安澤一的外祖家兩輩子都是書香門第,祖上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文人墨客,舉人進士不知道有多少,一代代的,娶的女子也都是飽讀詩書的大家閨女,那生下來的小孩有學習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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