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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所見來說,terou就是讓雄性身體變得更加健康舒服的一種神奇力量,輸terou的過程,雌性臉色漸漸蒼白,雄性卻都俱是臉色紅潤、目光有神。

辛甜扯走了林恆,林恆也是十分長見識,那邊帳篷雌性忙著給雄性輸入terou,但另一邊帳篷,卻是變成了動物園,一堆受傷的大型動物趴在外面排著隊,似乎在等包扎。

華亞縴細的身軀穿梭在野獸之中,忙著喂它們湯藥。

還有一些雌性守在野獸的身旁,心疼地給它們輸入terou,似乎那野獸是他們自己家養的。

辛甜跑過去︰「對不起,華亞,我來晚了!」

華亞抬起頭,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笑道︰「沒事,我這就快忙完了。」

林恆左右看了看,這是祭祀的帳篷吧,他是專門治療獸類的?

這里的野獸地位貌似很高啊,terou不是很珍貴嗎,那幾個雌性簡直就跟不要錢一樣往自己身邊的野獸身上使,林恆似乎吸引了這些排隊的家伙的注意力,林恆一回頭就看到有一些野獸眼巴巴地盯著他看,大眼楮特別的專注又蠢萌。

林恆走近它們,他是確定它們不咬人的,而且被人養的挺好的,個個看起來都身材精悍,雖然皮毛質量和體格不一,大多數身材卻比他整個人都要大,它們身上的傷口似乎是被其他野獸咬傷和抓傷的,那麼大的口子,沒有被包扎,血卻很神奇地已經差不多被止住了,還有的貌似是骨折……

看來出去打獵的時候,那些雄性應該是帶上了這些野獸,然後讓它們去沖鋒陷陣了,畢竟有關打獵生存。寶貝些也是應當的,林恆吃的肉,也有它們的大功勞。

它們大都長得偏近貓科動物,各有各的特點,很多林恆並沒有在地球上見過,甚至從來沒有想象過。這里還有狗、熊和蛇一類的動物,不過蛇類不多。

林恆笑著隨手模模比較靠近自己的一只長得挺像狐狸,但是體格挺大的一個不明生物,私以為其毛質粗糙,不適合做大衣。

然後轉眼又看見另一只背上被咬了一口的,長得很像金錢豹的大家伙,頓時心生同情,這得多疼啊,頓時真誠地輕拍其腦袋︰「辛苦了,辛苦了!」

在雄性看來,這種撫模皮毛和模頭的親密姿勢是在向他們表達自己的好感親近和撫慰。平時親密的朋友兄弟,人形的時候擁抱,獸形的時候相互蹭蹭身子和腦袋就是表達親密了。伴侶的話,撫模和親吻都會比較隨意一些。

很少有陌生雌性會對一個雄性的獸形做出親密的接觸,可能是因為雌性少,又很矜持,所以很少有雌性主動去接觸雄性的情況,除非是一些特殊情況需要。如果一個陌生的雌性,突然做出撫模他們獸形這樣的動作,就是在對他們示好。就好像一個女性對一個相識不久的男性做出了親密的肢體接觸,這就是一種可以深入交往的暗示。

他們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暗示,所以對配偶可能性的爭奪,瞬間就讓兩只炸毛了。

大狐狸和金錢豹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呲牙,喉嚨里發出威脅的低吼,各自眼里充斥著敵意和警告,原本還趴在一起像是好朋友,卻瞬間變成了仇敵,互相間甚至做好了進攻的姿勢,似乎下一秒就可以上去廝殺。

林恆伸出手想去安撫,又擔心它們是獸性發作,這里沒有疫苗,他一個普通人要是被咬到,豈不是要死翹翹。

這里是隊伍的靠後地方,有幾只野獸站起來,用頭頂著要打架的兩只,喉嚨里咕嚕著。似乎是在勸架。

林恆這才敢伸手,力道輕卻不容置疑地撥開要湊在一起的兩只,用溫和的嗓音道︰「保持冷靜,哥們兒,別讓傷惡化了,大家活著都不容易。」

兩只不甘心地相互凶狠地看了一會兒,各自甩甩尾巴,想要朝著林恆走過來,發現了對方的意圖,瞬間又是一幅劍拔弩張的情形。

林恆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怎麼感覺這仗打得是因為他。

華亞卻是先注意到這邊了,安撫了兩只雄性,看向林恆,笑了笑︰「林……他們誤會了你的意思,初次見面他們以為你在示好,當你跟他們成為好朋友的時候,這樣的動作才不會被他們想歪。」

面前是昨晚那個傷心得昏過去的男孩,林恆想了想面前人的名字︰「華亞?」

華亞笑得很好看,本來樣子就清純秀致,感覺就像鄰家可愛的弟弟一樣,他對著林恆點點頭,和辛甜一樣有些親近地扯住了林恆的手腕。

林恆笑了笑,眉眼彎起來︰「看你剛剛好像很忙,我有什麼能幫忙的嗎?」

華亞專注地看著他,似乎有些失神,然後迅速回過神來,小聲夸贊道︰「林,你真的好漂亮。」

林恆的笑臉僵了一瞬,華亞低聲又說了句什麼,林恆本來就听不懂,也沒打算搞懂,辛甜看這邊出了點小麻煩已經被搞平,就沒有再關注這邊。

華亞看林恆對自己的話沒什麼反應,疑惑地蹙了下眉頭︰「林?」

林恆︰「嗯?」

華亞把手里的碗遞給了林恆,然後指指那里一個木桶,那個木桶是樹干挖空的,里面盛滿了液體棕色的液體,味道有些發苦。

林恆看他們忙著把藥喂給不同的野獸,也過去幫忙,看見有野獸受了傷很痛苦,陪在身邊的雌性就很傷心,會撫模他們的皮毛,甚至親吻它們的臉龐。

林恆看華亞和辛甜是怎麼做的,也有模有樣地照做,卻下意識沒有再模那些沒有雌性陪伴的野獸了。

直到老祭祀出來,所有的人都恭敬地看著他,他拿出藥丸給了華亞,華亞分出一些給辛甜和林恆,讓他倆幫忙分發給受傷的野獸,祭祀閉上眼楮,吃了藥的獸類也都閉上眼楮,听他開始吟誦起祈禱語來。

林恆邊分發藥丸,一邊觀察藥丸,有著植物的清香和微微苦澀的味道,顏色也是黑黑的,感覺就是普通的藥丸,這些獸類受的都是不算輕的外傷,可能還有無法觀察到的內傷,有的輕有的重,都吃顆藥就能好?

藥丸的數量是精確計算好的,一顆不剩的正好全用完。

一些受傷稍輕的,在祭祀念完祈禱語,朝著祭祀拜了拜就離開了,重傷的也因為之前的湯藥或者是其他的措施,不流血了,只是傷口猙獰,被幫忙移到了帳篷里。

華亞和辛甜都自覺地幫到了這里,不再進到帳篷里。

林恆也只好回到卡爾的帳篷,門簾被撩起,卡爾正在把肉切割成長條,肉已經被他洗過了,這里的氣候算得上是涼快了。

卡爾知道林恆回來了,沒有抬頭看,他在一個木案板上切肉,坐在木墩上,林恆蹲在他的身邊,看他用骨刀把肉切成長條,然後整齊的擺在這案板的另一邊。

那骨刀沒有什麼方便拿握的刀柄,卡爾是捏著刀割肉的,林恆跑出去洗洗手,又跑回來。

「我能干些什麼?」林恆問卡爾。

卡爾的動作停了停,林恆幫他按住肉,抬頭看著他,卡爾的身軀很高大,林恆蹲在他的陰影處,覺得腿麻,也扯了了個木墩子坐住。

「你餓了?」卡爾看雌性按住肉,黑色的眼楮十分專注而干淨地看著他,甚至有那麼幾分渴望的意味在里面,就問了一句。

卡爾說的很慢,林恆學著用這里的語言重復了一句︰「你…餓了?」

林恆想了想,抽了抽卡爾手里的骨刀,卡爾順著林恆的力道松開了手,林恆開始切起肉來,卡爾以為他要自己切肉去準備吃,站起來想去找柴火。

林恆看卡爾要走,什麼意思,要留他一個人干活嗎?

林恆扯住卡爾的手腕,卻看見卡爾的手心有一道很大的傷口,貫穿整個手掌,傷口已經被水泡的發白了。

林恆怕弄疼卡爾,急忙松開手︰「你手上有傷啊!」

卡爾沒注意,轉頭看林恆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林恆去夠卡爾受傷的手,卡爾反應過來,下意識躲開手,把手藏在了身後。

林恆攤開手心,比劃著︰「你的傷口很大,被水泡得發白了,應該包扎,不能踫水!」

卡爾看著林恆的手心,卻注意到了這個雌性竟然沒有terou。

那什麼都沒有的手心,讓卡爾極輕了皺了一下眉,沒有terou的話,他會沒辦法為自己的伴侶壓制和紓解狂躁與獸性,這個雌性的未來可能不會像其他雌性那麼光明,那麼他生就這樣一副讓雄性趨之若鶩的好樣貌,只會成為他不幸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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