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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小天使們的訂閱支持,麼麼噠=v=套著小孩子的殼子,將賣萌信手拈來的葉問道最終敗退在小孩子的狀態下,抱著他的玄玨還沒有到達落雪峰,葉問道便已經伏在玄玨肩膀上睡著了。

察覺葉問道伏在她肩膀上睡著後,玄玨調整了下抱著葉問道的姿勢,理了理披在葉問道身上的斗篷,為葉問道擋住風雪。

回到落雪峰頂,剛將葉問道放在床上安置好,玄玨便接到了清越的傳信。

清越在傳信中表示,他已經將白羽打整干淨,正在前往落雪峰的路上,同時期望玄玨可以給他一枚避雪符,讓他可以順利到達落雪峰,不用那麼狼狽。

玄玨傳信回復清越,表示她目前就在落雪峰,不用擔心會不會撲空這個問題,至于避雪符,她相信踏入金丹期的清越一定可以順利到達落雪峰頂見到她的,所以就沒必要浪費避雪符了。

接到玄玨傳信的清越無言以對,玄玨道君的避雪符那麼多,為什麼就不能給他一張呢?

落雪峰峰頂的風雪肆虐得那麼恐怖,為什麼要為難他這個踏入金丹期沒多久的人呢?而且他還是火木靈根,屬性相沖之下,在風雪中穿行簡直是受罪。

近日與玄玨相處,清越覺得這個師叔雖然面冷,但還是好說話的,于是再次傳信,期望玄玨傳信回來的時候,紙鶴上可以夾帶上一張避雪符。

然而,清越的期望落空了。玄玨並未傳信,而是直接傳音給清越。

「我有一個將要收的徒弟,不滿七歲,火靈根。」

不滿七歲的火靈根都可以在落雪峰如此安然,不懼風雪。火木靈根還是金丹期的清越又何須糾結于此?雖然玄玨語氣冷淡,但是清越卻听出了滿滿的嘲諷之意。

他會這樣期望玄玨給他一張避雪符,不過是因為修仙生涯已經如此艱難了,他總要想點辦法讓他的經歷平順點,可惜失敗了。

嘆了口氣,最終沒有得到避雪符的清越只能憑著自身能力上落雪峰了。

哎,他這些師叔們,無論誰都喜歡在自己的峰頭設下重重障礙,避免人打擾的同時,也讓他們這些為師尊奔波在各峰甚至各島之間的弟子們很為難呢。

每一次奔波,感覺都不是在做事,而是在修煉。

因為是玄字輩所收的第一個弟子,作為清字輩的第一人,清越要負擔起大師兄的責任,要收拾師弟師妹們的爛攤子,應付脾性各異的長輩們的同時,還要應付總是看他不順眼的白羽。

再一次感覺此生無望的清越,懷抱著被他打整干淨的白羽,踏上了落雪峰。

沒有玄玨的避雪符,清越自有他省時省力的辦法。用幾枚靈果賄賂了到落雪峰範圍後就不再折騰他的白羽,在白羽的幫助下,清越到達落雪峰頂的時候,即使半點風雪都沒有沾染到,也感受到了落雪峰的風雪之強。

到達落雪峰頂後,清越被早已經在結界外等候的草木精靈領著向內走去,從風雪之中踏入溫暖如春的區域。

因為清越是在玄玨閉關期間被玄翎收為徒弟,對落雪峰從來都是只聞其名,從未到過落雪峰,就連第一次見到玄玨也是在收徒大典上,這一次可以說是他第一次來落雪峰。清越抱著白羽跟在草木精靈身後,一路行來,他發現玄玨在落雪峰的居所比孤鶩峰還要安靜,這種安靜是一種沒有人氣的安靜,孤鶩峰雖然安靜但還有著人氣,然而這落雪峰……靜得仿佛天地之間只有玄玨一人一般。

哪怕在落雪峰峰頂,被結界籠罩的玄玨居所是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甚至還有埋著火靈石的溫泉,明明風雪都被擋在結界之外,明明已經遠離那些風雪,清越卻覺得他好像能夠聞到冰雪的味道。如落雪峰之名,清越甚至懷疑他如果在落雪峰多待一會的話,說不定可以听到雪落下的聲音。

落雪峰……太靜了。

難怪自玄玨師叔出關後,他師尊和師祖都致力于讓玄玨師叔收徒。

思緒翻涌間,清越已經被帶到專門用來會客的廳內。此時,玄玨還沒有到來,在草木精靈奉上茶後,清越坐在廳內,一邊等待玄玨,一邊逗弄懷中的白羽。

低頭,忍住嘴角的笑意,清越努力認真的看著白羽,「這一別,我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都不想我嗎?」應付總是看他不順眼的白羽將近百年的時光,清越對白羽是有著感情的,不然也不會任由白羽那麼欺負他,雖然師尊命令也是一部分的原因,使勁一抓。

「不想。」說著,白羽還甩了甩尾巴,此刻能夠正式回歸主人懷抱的白羽很興奮,才不想理會面前這個總是限制它出行,扣它口糧的壞家伙,反正都不會再見了。

「……」本以為白羽對他也有點感情,結果被白羽不加思考的回答弄得清越有些挫敗,本來有的些許愧疚也消失不見,清越微笑著逮住了白羽的尾巴。

「臭小子!」被逮住尾巴的白羽一個抽痛,下意識的撲向清越,揮爪子。

然而和白羽斗了那麼多年的清越怎麼會讓白羽輕易的抓到他的臉,躲避的同時從座椅上起身,與白羽拉開距離。

座椅因為踫撞而倒地,發出巨大的聲響,白羽一尾巴揮過去,座椅碎裂。

甩了甩尾巴,呲著牙的白羽一躍,撲向清越,卻在半中攔腰被定住,整只狐狸都動彈不得。

出手的不是清越,而是剛好到達廳門口,正見到白羽躍起來的玄玨。

定住白羽,卻沒有限制白羽說話。

白羽水汪汪的大眼楮眨啊眨,「主人,快放開我!我要抱抱主人,好想主人。」玄玨到來後,白羽已經完全忘記了清越這號人的存在。

沒有理會白羽,吩咐隨侍在一旁的草木精靈換張座椅後,玄玨才踏過台階進入廳內。

站在被定住的白羽面前,左右看了兩眼白羽,玄玨偏頭看向在她到來後,便安靜的站在一旁,微微垂頭的清越,「這就是你所謂的……打整干淨?」

被玄玨定住的白羽脖間系著大大的用綢緞做的粉紅色蝴蝶結,蝴蝶結下面還綴著一顆龍眼大小的鈴鐺,此外,白羽的九條大尾巴上還分別扎著巴掌大的蝴蝶結,每個蝴蝶結的顏色雖然都不一樣,但都是很亮眼的顏色。

簡直……傷眼。

面對玄玨的質問,不久前已經退去了愧疚之心的清越表現得很坦然,「是白羽想要這樣的,我勸不住。」他只不過起了一個「既然要回落雪峰,是不是應該美美的見玄玨?」的話題而已,順便幫著參考了下,最後拿主意的是白羽,他可以確保這最終效果是白羽想要的,同時白羽也很滿意,而且最初的時候,白羽還想給自己加一個正紅色的披風,還是他勸了之後,白羽才沒有加披風的。

看了眼清越,玄玨抿了抿嘴,隨即向白羽看去,听到玄玨和清越交流話題的白羽很興奮,「是呢,都是我自己選的,是不是很漂亮呢主人你覺得我這樣好不好呢?我是不是很有眼光?」對著玄玨眨眼的白羽激動無比,主人剛剛看了它好幾眼呢,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果然清越說的是對的,它打扮得美美的,主人會將注意力多放在它身上的。

再次看了眼白羽身上眾多亂七八糟的蝴蝶結,玄玨揉了揉額頭,隨即揮手解開對白羽的禁錮。被定在半空中的白羽在解除禁錮後,隨著慣性往地面落去,在落下地面之前尾巴一甩,借力向玄玨撲去,準備撲入它家主人的懷中。

然而,白羽再一次失敗了。

玄玨避讓開白羽,同時拎起白羽的脖頸,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再一次將其丟給了清越,「你今天和清衍去睡,清越你下峰時,把白羽送到半山腰的弟子苑。」前一句是對著白羽說的,後一句說話對象則是清越。

「為什麼?」白羽好委屈,好難過,為什麼它家主人要這樣對它?!它有小情緒了。

「傷眼。」再一次找到理由嫌棄白羽的玄玨不是很想將注意力放在白羽身上,因為真的很傷眼。

轉移視線,看向再一次抱著白羽的清越,「你回去的時候,順便幫我給玄翎師兄傳個話。」說著,朝清越遞過一個玉符,玄玨將她想要對玄翎說的話都封在了玉符中,只要激發後就能夠听到她說的話。

「是。」恭敬的接過玉符,清越明白玄玨對自己攛掇白羽的行為早已經了然于心,所以此刻的清越很恭敬,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按住想再一次朝玄玨撲過去的白羽,清越在玄玨做完交代後,對著玄玨躬身行禮,「弟子告退。」

「嗯。」

吩咐草木精靈送清越出去後,玄玨轉身離去,準備去看看葉問道。

養一個幼崽是很廢功夫的。

……

只要清越認真起來,白羽從來都不是清越的對手,只能乖乖受清越掌控,就算是九尾天狐,此時的白羽也不過是一只才到築基期的狐狸,要達到和清越的同等水平至少還要修煉五百年。清越按住在自己懷中掙扎不已的白羽,並對它施加了限制,讓白羽徹徹底底的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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