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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原著里面白月光對男主那叫一個溫溫柔柔體體貼貼。我預估了一下,如果我要真的落實我的捧殺計劃,那麼我就必須要按照原著里白月光的套路走,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絕對不能死!

笑話,一切的事情都是白月光,也就是現在的我這個罪魁禍首給勾起來的,要不是白月光死了,男主能和魔族如此深仇大恨?

哎……?

我忽然眼前一亮,不對啊!要是白月光沒死,那麼男主不就和魔族沒仇了嗎?既然沒仇,只要我略施小計,盡量把魔族的印象分在他的腦海里面刷的高一點,不是很容易可以就可以把主角這個掛逼給拉向我們魔族了嗎?

啊呀我之前居然都沒能想到這一切的關鍵不在孟寒凌而是在白月光,真真是一葉障目了!

晚菁略微用了個小法術,將我們母女倆變得要多風塵僕僕有多風塵僕僕。

我一抬手,擦了擦臉,然後我原本還白生生的手背便黑了。

我︰「……」

我無語又艱難的抬頭看像我家娘親,卻發現她不僅僅是變得一身髒污,而且還略微改了容貌。

晚菁的美麗,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她有著一張世界上最清麗,最惹人憐愛的面孔,卻偏偏冷若冰霜,高貴威嚴,心機深沉,手段老辣。這樣矛盾的容貌與氣質,卻偏偏可以在她的身上完美的糅合,實在是讓我不得不感慨,果真不愧是能將歸虛那個老油條迷的如此七葷八素的強人啊!

我家娘親現在收起了她的冰塊臉和氣質,甚至連容貌都故意丑化了不少。她轉眼間便能換上一副哀切的面孔,骨瘦如柴,滿身塵土,還要帶個孩子,真是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我抬頭望了望眼前的昆侖山脈,可謂是層巒疊嶂,直入雲霄,延綿一片……我瞧得心中一陣發虛,這狀況,晚菁總不會是準備要徒步攀登吧?你確定這樣的話真的不會死在登山的路上嗎啊喂!

當然,晚菁是什麼人物,她是絕不會干這種蠢事的——昆侖山有結界和陣法,她一個從未上過山的普通修士,想要徒步上山尋找仙境?擱在任何正常人的眼里,都是直接送你兩個字︰「做夢!」

晚菁從袖中取出一張符紙,然後引燃。

符紙散開悠悠青煙,卻不見有灰燼落下,不多時,那符紙燒完,青煙也盡數消散了。

我茫然的問道︰「娘親?」

晚菁抬了抬手,示意我不要說話。

果然,片刻之後,我們眼前的空間便是一陣扭曲,幾名一身白衣的負劍修士自空間中走出,規距的像我們道好後,便問道︰「敢問兩位是何人?為何會有我昆侖內門的符紙?」

他們的動作言語的確是極為規矩,一看就是有專門訓練過的,奈何他們看向我們的眼神實在是看不出多少恭敬,我心中忍不住暗自道,虧的這昆侖是名門大派,怎麼教起弟子來,就只教表面不教心了呢?

晚菁聞言,便彎下腰,將我抱了起來。

隨後,她略微抬起臉,滿眼麻木的掃過那幾名修士的臉,淡淡道︰「我要找林賢長老。」

「林賢長老?」

其中為首的一名白衣少年眉頭微皺,林賢是昆侖內門最為年輕的長老,要說他的年紀,今年也不過堪堪三十歲,卻已經即將結嬰,可謂天資縱橫。因為門派極為看重林賢,所以想要討好攀上他的人數不勝數,這對母女看起來境遇淒慘潦倒,該不會也是想要來胡攪蠻纏的吧?

少年有些糾結,她們有符紙,來到昆侖就是客,沒有不迎接的道理,可是……萬一放她們進去之後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這個責任可就要靠他們來承擔了啊!

晚菁木然的雙眼中飛快的滑過一絲嘲諷。

呵呵,這就是昆侖。千百年都不曾變過一變的昆侖!

每個人都只想著該如何保自己,甚至連規則都可以猶豫無視,這樣的昆侖,怎麼可能還有繁榮的希望?

它現在還能是修仙界的龍頭老大,與魔界有所抗衡,不過是因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在還活著的幾個老東西的支撐之下,昆侖山一時半刻的還看不出弊端而已。但這也不過是一時之策,若真拖得時間長了,自然有他們自亂陣腳的時候!

晚菁忍不住握緊了拳。這樣一片靈山秀水,各種元素氣息充沛到連她這種境界都忍不住舒服到感慨,卻居然被這樣一群無能自大之輩霸佔著,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這位夫人,不好意思了,林長老是昆侖非常重要的長輩,平時都極少見客。如果您要尋林長老,光憑一張符紙是不夠的,還請你出示一些別的與長老有關的東西。」

林賢作為昆侖長老,穿的用的哪樣不是頂端?就晚菁和我現下這副窮酸的樣,這少年還如此說話,看來是真的已經打定主意不想讓我們進去了。

晚菁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她啞著嗓子,有些窘迫,有些艱難的道︰「和他有關的東西嗎?我……我不知道什麼才可以算……」

那少年听到這里,便是認定她沒有了,心底一陣不耐煩,他抱了個拳,道︰「既然您無法出示,那麼不好意思……」

「陳衾?!」

就在這時,又一個白衣人突然出現,好巧不巧正打斷了那少年還沒來得及說的話。

那少年原本還有些不悅,帶他定楮看清楚了來人是誰以後,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帶著身後幾人恭敬的行禮問安道︰「弟子等見過林賢長老!」

昆侖的正常啟蒙年紀是五歲,我來昆侖時三歲,現下七歲,卻還沒有正式讀過一部經典,這也的確是有點沒文化了,若是真和尋常弟子一般去讀書,只怕還要被當做留級生。

修真界雖說實力代表一切,但是一般實力強的人都有淵博的知識。因為如果沒有那些知識,他們可能並活不到有實力傲視一切的時候。

昆侖是個什麼狀況我不大清楚,但是魔族可是有整整一個小宮殿專門來存放各類典籍卷宗,從基礎入門到不出世的秘笈,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找不到。晚菁素來驕傲好勝,在當上族長之後的百來年,硬是將這一殿的書全看完了,簡直是大腦開發的典範。

我鄭重的對扶桑說︰「我的確沒有正兒八經听先生教過課,但是我敢說你問我的絕對不是基本常識。因為基本的常識我娘親都有和我講過,我不敢說全背下,但七七八八是不差的,不信你考我,看是我魔族啟蒙的好,還是昆侖更會教書育人。」

扶桑笑吟吟的看了我一眼,道︰「這麼迫不及待要證明自己?」

我道︰「那是自然。師尊你可以看不起你的徒弟,但是絕不能看不起我家里。」

扶桑點頭,說︰「好,有骨氣,到底不忘記自己是個當間諜的。」

我無奈︰「這不是一茬的事情,師尊您能別扯一塊去嗎!你到底還問不問了?」

扶桑說︰「問,怎麼不問?你先背背有多少個等級吧!」

我有些詫異︰「這麼簡單?不就是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大乘、渡劫麼?每一級分十階,等到了大圓滿時,便有瓶頸,是也不是?」

扶桑听後,道︰「是,也不是。」

我疑惑道︰「哦?怎麼說?」

他緩緩道︰「我可以發誓,從今以後,但凡你修煉源自于歸虛的那股力量,你將永遠都不會遇到瓶頸。」

「啊……?」我听得更加迷糊了,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掌中凝聚出一股玄色的漩渦,小小的一個,卻隱隱有著強悍的吸力,似乎可以吞噬萬物。

我莫名道︰「這……這到底算是哪一出?」

扶桑卻是不著急的問我︰「你說,靈根有何而來?」

我隨口答道︰「這還用問?自然是從五行,從自然,從無極中來。」

扶桑笑道︰「這不就得了。靈根的本質,不就是這些麼?同樣的問題,我換一種問法,怎麼你就不會了呢?看來還是沒有將書嚼透。雖然我也不大喜歡不住的考試考試考試,但是常識乃是修仙的基本,不了然于胸滾瓜爛熟,將來絕對要吃虧。」

我有些欽佩的看著扶桑,真心滿滿的道︰「師尊!你真是好會教育人啊!這個口才,成天閉關可惜了!」

扶桑瞥了我一眼,道︰「若能教通你一個,我也知足了。」

那語氣略帶嫌棄。

我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頭,方才我雖然沒能舉一反三,但至少死背書我還是背出來了的啊!怎麼就一下子嫌棄上了呢?

我于是討好的道︰「正是因為弟子愚鈍,所以才要師尊費心啊!」

扶桑無奈的道︰「也罷……誰叫你,是你呢?你方才回答的問題,就是你為何感受不到來自歸虛力量的關鍵所在。我等下要和你說的,並不透徹,很是簡單淺薄,因為你的悟性高超又修為不濟,我怕說得多了,你一下子又要入定個好幾年。」

我︰「……」

我定了定神,端端正正的盤腿做好,莊重道︰「師尊你說吧!」

扶桑︰「……你可以放松一點,也不至于這般。」

我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沒動。

扶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隨便你吧,總歸只要你開心就是。」

「一切靈根自無極中來,即五行元素。人之所以可以擁有不同靈根,就是不同人對于不同元素的敏感程度有所不同。倘若一個人對火元素極為敏感,那麼他就是火靈根,若是對火,木都敏感,那就是火木雙靈根,以此類推。」

我舉手︰「可以問個問題嗎?」

扶桑點頭。

我說︰「既然這樣,那為什麼是靈根越多越不好呢?照理不都是對自然越敏感,天賦越高嗎?」

扶桑淡淡道︰「這個世界上三靈根修出大道的也不是沒有,只是用心過雜,便難以專一而已。修仙一途,最是驗人心志。只要有一顆向道的心,靈根只是輔助而已。」

我已經听得有些茫茫然,雖然還沒真正進入入定的狀態,但是已經有些「酒後吐真言」的模樣,說道︰「我不喜歡天道,它太過不公。既然我不喜它,那又如何一心向道?可若是不一心向道,那又如何成就大道?」

扶桑閉目答道︰「道可道,非常道。誰言天道即是道,萬事萬物皆可為道。道者,執也,過執則入魔。故此一念成仙,一念成魔。」

我的眼前似乎成了模糊一片,用力睜大眼楮卻看不清什麼東西,唯有扶桑的聲音,如同空山鐘鳴,一下又一下的扣在我的心頭。

萬事萬物皆為道嗎?

若道者,執也,那麼又究竟何為道,何為執?何為仙,何為魔?

扶桑眼看著我又是要入定的樣子,便並指在我眉心一點,一道灼熱打在額前,倒是叫我的腦子稍微清明了一些。

「悟性強而修為淺,心志弱又根基穩,你太容易入定了。」扶桑緩緩地搖了搖頭,道︰「入定于尋常人極為難得,多是用在瓶頸突破之時,你這樣年紀這樣修為,平凡入定消耗悟性,對將來不利。」

我有些慚愧的道︰「啊……是我沒控制好。師尊繼續說吧,這一回我一定能壓得住。」

扶桑將我額上的手指曲起,輕輕敲了敲我的腦門,說︰「壓壓壓,壓什麼壓!越是壓越是要想,要入定。你就當我在說故事,听過即可,听完了存在心里,將來時候機緣都對了,再拿出來慢慢想,曉得了麼?」

扶桑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了片刻。

他看了看我和晚菁,對歸虛道︰「我們別處敘舊?」

歸虛道︰「我同你無舊可敘!」

說完,只見他身側黑霧盤繞,瞬息之間,便是消失無蹤了。

扶桑雙手抱胸,唇角微挑,緩緩地搖了搖頭,也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我想扶桑大概很無奈。畢竟歸虛的傲嬌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晚菁大概是終于緩過了一口氣,頭腦也清醒了,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皺了皺眉,看著我問道︰「方才那是……?」

我兩手一攤,有些無奈的道︰「娘親,方才那個……恰好就是女兒剛剛才拜的師尊!」

晚菁聞言,惱怒道︰「什麼?雨如晦莫非看不上你父母皆去,孤身一人嗎!」

我微愣道︰「……啊?」

雖說我掌門沒拜成,但好歹也拜了個太上長老,我娘親向來慧眼如炬,難不成偏在這點虛名上頭看不穿嗎?

晚菁的惱怒還在繼續︰「雖說方才那位修為深不可測,遠在雨如晦之上,不論怎樣說來也算是我們賺到,但若是雨如晦那小兒仗著自己是昆侖掌門就瞧不上你不願收你為徒,那也實在太過于狂妄了!」

我︰「……」

我無語。娘親你的側重點真是……與眾不同畫風清奇啊!

我于是勸慰她道︰「非也。那雨掌門並未因為什麼原因而瞧不上女兒,相反,是昆侖的太上長老……也就是方才那位紅衣人,強行搶了女兒為徒。當時,雨掌門還有所不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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