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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等的時間差不多了,才想打鐵師傅的地方走去,那石碾除了碾砣和碾台以外,還有些碾棍之類的小物件,趙魚跑去拿了回來。

他打算就把這石碾安在這別墅里邊了,他住的的那地方不太方便,也不是很隱秘。等到好不容易把石碾組裝了起來,時間就已經比較晚了,但趙魚看著馬上就能吃上的米飯感覺一刻都不能等。

忍不住從倉庫里弄了一捧出來,然後又花時間磨出大米來,手心里捧著那一捧大米和稻殼混在一起的東西,然後放到嘴邊輕輕一吹,露出了里面的粒粒白米,趙魚實在忍不住激動,頓時覺得今天下午受的罪全都值當了。

趙魚最後去打鐵師傅那兒的時候,天已經比較晚了,等到他把石碾裝好,還磨出米來,天已經徹底黑了,就匆匆忙忙地往內圈趕,堪堪進了城內以後沒幾分鐘,城門就關閉了,真是驚險。

好在總算是趕上了,模著黑回到了自己的樓上,一出電梯口,過道的自動感應燈就亮了。趙魚心里送了一口氣,總算是到家了。

走到自己家的時候,還沒有打開門就听見對面「吱呀」一聲,對面的門先他一步開了。

趙魚扭回頭去就看到了好幾天都沒有見到的秦少卿,下意識地打了聲招呼︰「秦少。」

就看見那人明顯朝他這個方向走了過來,趙魚忍不住想要後退,奈何他還沒有打開門呢。

只見那人眼楮盯著他看,眉頭微微皺著,貌似不太高興的樣子,「說了讓你叫‘少卿’,怎麼還是‘秦少’?」

秦少卿也不知道他為啥執念于一個稱呼,莫不是因為趙魚的反抗不從,搖搖頭將這不靠譜的理由拋去腦海外面,他怎麼可能還有這種中二時期都不存在的無聊想法。

「哦,你今天去了何處?還穿上了戰衣,莫不是出了城外?」秦少卿看到了趙魚身上穿著的戰衣,他今天多半是出了內圈,不然沒有必要穿上這衣服。

「嗯,今天是去了外圈。」趙魚定了定心神,轉過頭去開了自己的門。

然後把秦少卿放了進去。

其實他下意識想把他關到門外,不過理智阻止了他這麼做,雖說上次的情況很不愉快,但秦少卿這個被他救的人,做得已經足夠好了,只是從那日之後,趙魚才真正把他擺放到一個基地掌權人的位置,而非一個普通的被救者。

秦少卿進了趙魚的房間,坐到沙發上,趙魚給他倒了一杯白水。雖然這水比較貴,是他買的那一升的一品水,不過,錢還是來自秦少卿呢,他也不是很心疼。

「不知道秦少今天來有什麼事情?」說完,然後就可以回去了。

後半句話,趙魚沒有說出來,但秦少卿已經很敏銳地理解了他的意思。

「無事兒,我走了。」

說完,就在趙魚詫異地目光之中站起身來,離開了。

趙魚一面很是驚訝,一面又送了一口氣,然後走到門口看著秦少卿回到了對面。等秦少卿走了,他緊繃的神經才放松下來,然後就突然感受到劇痛的肩膀和酸痛的腰部了。

將身上的戰衣扒了下來,扭頭看了看自己今天受傷嚴重的右肩膀,意料之中的鮮血淋灕的樣子,其實他感覺在第一次把扛著的碾砣扔到地上的時候,那皮就已經磨破了,等到第二次碾台的時候,完全就是傷上加傷。

趙魚換了一身柔軟的衣服,這時候也沒什麼消炎藥可以用,只能是自己忍著了。

換好衣服後,趙魚就去靠蛇肉和煮粥了,一想到馬上就要喝到久違的大米粥,趙魚就止不住的歡喜,似乎肩膀上的疼痛都不那麼難忍了。

秦少卿回到里自己的房間里,躺在三百六十度的轉椅上獨自一個人生著悶氣。他自是看到了自己起身離去的時候,趙魚那明顯放松的表情。

而自己一整晚的擔憂就顯得很是自作多情,秦少卿認真反思著這些日子對于趙魚的關注,趙魚的長相不出眾,甚至因為環境的侵擾顯得比實際年齡更加的偏老,末世雖說有毒霾的毒害,少了很多的美女和美男,但超過趙魚的也不再少數。

即使自己已經想辦法弄生元劑了,他也只能維持趙魚的生命不會繼續衰老,而他之前流失的歲月便徹底流失。不出意外,他的壽命會是很短暫的。

他不應該對他投入過多的關注,只要盡量照顧一下他今後的物質生活就好了,這事兒也不用他自己去做,凌雲就能辦得了。

只是,這一切在他在他想起那一路的身影之後,就不可能了。想起那明明瘦弱的身影,但還是一點點的將他從外面拖了回來。

想起,每一次地停頓,擔憂著他要被扔了以後,還是被拽上了羸弱的肩膀。

算了,明明就是欠了,明明就是沒有想起這一切之前,就已經把他安排在了自己的對面,然後關注著他每日的動靜了。

等待的時間有點漫長,趙魚坐在電飯鍋面前,真的很是著急,恨不得這鍋里的白米粥馬上好了。

給秦少卿倒得水,那家伙也沒有喝,直接被他用來煮粥了。量不是太足,他就兌上了些二品水,反正都是能喝的水,差不多了。

隨著水慢慢地沸騰開來,翻騰地熱氣從里面冒了出來,帶著陣陣的米香味,趙魚有些迷醉地靠近水蒸氣,放肆地享受這久違的味道。

這是他自己種的大米,比市面的味道還要好上一個等級,他自己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嘗一嘗了。

第二天進行培訓的時候,趙魚的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非常的好,以至于在一口氣穿完五張三品紙後,拿起來他一直沒有嘗試過的下一等級的四品紙。

他練習三品紙有一段時間了,剛開始的時候只能看清楚上面的小孔,手上的針線太過縴細,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嘗試了無數遍後,才能控制著那小小的針線透過幾乎看不到的孔。

而且往往穿完一張,差不多就到時間了,整個人也有些頭暈眼花,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長的時間。然後趙魚才慢慢從完成一張,變成兩張,變成三張。

這期間他的進步速度是相對平穩的,只是意外發現白菜葉子里的世界之後,事情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在上午的時候,便有意不把自己弄得太過精神疲憊,然後下午的時候就有精力去「玩兒」。

只是,經過了幾天之後,他的進度非但沒有慢下來,反而明顯速度更快了些,他自己沒把這當成了一會事兒,只是慶幸還好沒有耽誤培訓。

今天狀態爆發,一連五張三品紙後,仍然沒有疲憊之感,便一時將目光投向了這個四品紙。

而後,他便心無旁騖,什麼都不去想,專注地完成對準一個個微小的孔眼,操控著針線過去。一雙手好像沒有啥也沒有在那兒舞動。

時間好很快就到點了,幾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然後要準備離開了,有幾個,如同趙魚之前一樣,有些疲憊的趴在桌子上休息。

張揚意外地看著趙魚,雖說他的成長的速度一直沒有減弱,但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麼「刻苦」努力了,今日竟然現在了,還在做著。仿若感覺不到周圍人的所有動靜。

「要走的人小聲點。」張揚對其他人說道。

這時候,一個故意走動弄出的聲響的穿黑色衣服的人刷地黑了臉,似乎馬上就要翻臉,身旁的人硬是拽著他走中間拖出了教室。

張揚不以為意的冷哼一聲,一點都沒把這放下心上。剩下的人都掂著腳,輕輕地走出了教室。

「一個大男人,會個穿針引線算什麼本事?還真當回事兒來做了。」這黑衣男子走出去很遠了說道。

身旁的人听著這話,突地就不痛快了,只是面上不顯,他們幾人一塊兒來這天玄,就是想尋一條比較安全的出路的,他們本身是異能者,但是異能等級太低了,發個火球還沒有拳頭大在野外生存太危險了,就想著來天玄。

只是你來就好好做嘛,打獵打獵做不了,穿個孔也做不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現在練習的這個,決定了將來是做什麼的,所以有一些聰明的正卯著勁兒練呢,偏偏他還不上回事兒。

這會兒了,說什麼大男人穿針引線的事兒,和著他們不都是在穿針引線?!

明明那個趙魚很明顯是他們這里邊練得最快的一個,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到他們這張楊師兄對他的關注,不上趕著交好就罷了,非要挑點事兒。再這樣下去,他還是早早和他們分道而行為好。

教室里走的就剩下張揚和趙魚兩人了,張揚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趙魚的身邊,視線落到了趙魚現在手上的這張紙——四品紙。

雖說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但張揚還是忍不住震驚了,一個月的時間在,就開始挑戰四品紙了,等這期培訓後,趙魚怕是直接按照A級藥劑師的路線培養了。

趙魚專注做自己的事情,張揚走來他是有察覺的,自是這時候他處在一個極為關鍵的時候,若是打斷,趙魚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時候,才能迎來這樣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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