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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看連不上劇情喲*^_^*乖,回去補課∼陸文這時候正一臉輕蔑地看著矮他一個頭的江陵光︰「你是哪峰的弟子,不懂規矩瞎跑!」

江陵光倒是規規矩矩地躬身行了個禮︰「師兄好,我是玉微峰弟子江陵光。師尊吩咐我來麒躍寒潭打水,還請師兄行個方便。」

「哦?」陸文听了江陵光的解釋,非但沒有讓開,反而陰陽怪氣地嗤笑一聲,對著自己身後的幾個弟子說道,「我怎麼沒听說玉微峰楚師叔收徒了,你們听說了嗎?」

「沒有啊,誰不知道玉微峰從來不收徒。」

「哈哈,瞧他這模樣連引氣入體都不會吧,怕是個外門的雜役,自己做夢拜在楚師叔門下了呢!」

「編瞎話也不編個靠譜的,張嘴就來啊!這小子混進來的奸細吧。」

遠處的楚清寒心里又是咯 一下,完了,為什麼又是他的鍋!想之前沈鄰淵新收的那個軒轅楓,還特意帶來給他介紹來的,他怎麼就沒想起來帶著江陵光去各峰拜碼頭呢!

完了,依著原著,敏感多疑的陵光大大,肯定以為是我這個當師傅的故意坑他了吧……

楚清寒在這兒獨自懊惱的功夫,那邊江陵光不知道說了什麼,陸文這幫人笑得更凶了,似乎認定了江陵光是個冒牌貨,甚至幾個小弟子開始動手動腳的推搡起江陵光讓他離開。可憐江陵光一個剛入門還幾乎沒有修為的小娃,被人推得一個踉蹌坐了個屁墩兒。幾個小弟子看陸文一臉興致地看他們動手,心里更有底,江陵光站起來一次就推倒他一次,周圍的人就哄笑一次。

可江陵光還是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站起身,堅持著說師尊交代的事情不能違背。

楚清寒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扶著樹枝的手掌下,肉眼可見的樹枝片片粉碎成塵埃,吟霜劍也微微嗡鳴起來。小說里看到是一回事兒,最多覺得那些弟子可惡,但自己親眼看到是另一回事兒,小時候的陵光大大,那麼可愛的一個白團子,他們怎麼能那麼欺負他!

楚清寒滿心愧疚卻只能遠遠看著,正感到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下面被推到了潭邊的江陵光終于「噗通」一聲,掉到了潭水里!

這下陸文幾個人也傻眼了,麒躍寒潭之所以要人時時看守,就是因為潭水冰寒至極,尋常弟子踫上一下就要凍壞半邊身子。這也是為什麼陸文一听說江陵光來打寒潭水,就認定他在說謊!一個幾乎沒有任何修為剛入門的小弟子,怎麼可能來打寒潭水。

楚清寒倒是終于松了口氣,劇情終于回歸正軌,江陵光的第一個機緣,便在這寒潭之下。

「快去稟報師尊!」陸文急得推著一個小弟子上山,他只是想找找樂子,可沒想鬧出人命。

眼見江陵光撲騰了幾下已經沉下潭底了,陸文扎著雙手慌了神,圍著潭邊走來走去,不時地抬頭看向峰頂沈鄰淵的住處。

隨著時間的流逝,楚清寒已經不自覺地從藏身處出來,其實只要陸文他們抬頭就能看到他的身影,可這個時候哪有人顧得上看天。

怎麼這麼久……不會真的出事兒了吧……

沒有腕表,楚清寒心急地覺得自己很難判斷時間過去了多久,一分鐘、三分鐘,還是五分鐘?一個小孩子又能在水底閉氣幾分鐘?

楚清寒覺得自己已經要忍不住沖過去了。

潭水終于翻動起來,好似突然一鍋突然沸騰的水一般泛起浪花,江陵光小小的身子浮出來,肉肉的小手扒著岸邊滑溜的大石撲騰。

「啊,沒死!他沒死!」元衡峰的小弟子驚叫著,七手八腳的去拉江陵光,「哎呀,暈過去了,快拉住他手別掉下去了!」

陸文松了口氣,不管這個小孩兒是哪里跑來的,要是真的死在麒躍寒潭,他陸文還能不能留在元衡峰可就說不好了。

陸文剛要過去搭把手,順便用他還不太純熟的真氣去看看這小孩兒的根基還有沒有救,忽然就覺得耳邊一陣清風拂過,眼前一花就多了一個清冷的背影。

素白的長衫,用巴掌寬的腰帶束著,一頭青絲隨意的用根帶子扎在腦後,寬大的袖口和袍角都繡著繁復的纏枝花紋。陸文只覺得眼前雖然只有一個背影,但身姿挺拔如松,好似謫仙,只是整個人周身如萬年寒冰散發著冷氣。

楚清寒狀似無意地垂首看了眼江陵光,似乎反復確認了他昏厥過去,才上前一步,打橫抱起他。從麒躍寒潭里爬出來,江陵光整個身子竟然灼熱得猶如一塊火炭。不意外地看到江陵光懷里鼓鼓囊囊,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安的蠕動了一下,楚清寒才緊了緊手臂,滿意的抬起頭。

「楚師叔!」陸文從看到楚清寒那一刻,便已經噤若寒蟬地垂首站在一旁。

楚清寒狹長的雙眸淡淡地看過去︰「和你師尊說一下,之後陵光每日來這里打水。」

「遵命。」陸文連忙點頭,他不知道楚清寒來了多久,還是咬牙辯解道,「我也是奉命守衛寒潭,得罪小師弟之處還請師叔見諒。」

楚清寒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陸文便覺得猶如巨石壓在肩上,汗如雨下,听聞這個小師叔最是冷硬不通人情世故,誰得面子都不一定買,別是要把自己就地□□了吧。心里惴惴不安,陸文頭也不敢抬起,直到楚清寒御劍離開很久了,陸文才長舒一口氣,只覺得後背一片冰涼。

楚清寒卻顧不得這些門派小弟子的想法,抱著江陵光御劍回到玉微峰,暗自運轉了一下真氣,一切如常。果然如他所料,只要江陵光不知道,他似乎做什麼都可以。

這倒霉的系統看來並不限制他做好事不留名……可是不留名怎麼才把他這個反派炮灰洗白白呢?

楚清寒看著懷里江陵光白女敕女敕的小臉蛋,濃密的睫毛不安的顫抖,一副無害的樣子,長嘆了一聲,幽幽說道︰「我要拿你怎麼辦呢。」

話音未落就感覺懷里一陣顫抖,楚清寒嚇了一跳,不會這麼快就醒了吧?低頭一看卻是從江陵光懷里鑽出半個小腦袋,黑  的小圓眼楮,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就「蹭」地縮了回去。

楚清寒偷笑了一下,也不理會,把江陵光放到床上,一手搭在江陵光脈門,按照前日半夜的方式,引著江陵光體內灼熱的靈氣到自己經脈,再慢慢化解。這次沒有那冰藍寒氣相助,楚清寒明顯覺得自己全身跟著灼熱起來,幸而江陵光在寒潭里泡的久了,沒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

抬手抹了一把額角的汗,見江陵光睡得熟了,楚清寒徑自轉身離開。

楚清寒卻不知道,他剛出去不久,床上原本應當熟睡的江陵光就睜開了雙眼。大眼楮里有欣喜,也有疑惑,江陵光把懷里的小獸掏出了,模了模它油光水滑的黑色皮毛,問道︰「小家伙,你說,師尊其實還是喜歡我的吧?」

小獸歪著頭,瞪著圓眼楮「啾」了一聲。

江陵光好像得到了答案似的笑起來︰「你也同意是不是?要不師尊怎麼會那麼溫柔的幫我療傷……可是他為什麼又不告訴別的師伯我是他徒弟呢,而且也不說寒潭是禁地……」

江陵光扁著嘴,委屈的蹭了蹭小獸的頭︰「這些大人的世界為什麼那麼復雜呢?」

平靜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楚清寒並未搭話,只是對著像往常一樣侍立在身後的江陵光說道︰「先下去看看,找到其他人,你便和他們一起走。」

江陵光一瞬間蔫了下來,那點兒飄飄然的小心思也被丟到九霄雲外,只能悶悶地抗議了一句:「師尊,我跟你走。」

「你來歷練還是為師來歷練?」楚清寒沉下臉,冷語說道。

江陵光張了張嘴,沒說出話,心下也知道師尊說得對。可是若師尊不來也還罷了,明明已經來了還不能一起麼。

「下去。」楚清寒又開口說了一次。

楚清寒並沒有提高語調或是做出生氣的樣子,可江陵光還是抖了抖,連忙應了一聲,飛身跳了下去。

草地上觸感暄軟,踩上去輕飄飄地好似雲朵。江陵光四面張望了一圈,周圍一片平坦,若是另外三人也從這邊下來,這不到盞茶時間也走不了多遠,更何況他們一定會等著自己。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入口猶豫的功夫,和另外三人失散了!

「師尊,看來我們和另外三人不是從同一個入口進來的。」江陵光面色如常,心里卻高興起來。

楚清寒輕飄飄落在江陵光背後,臉色陰沉,他自然也發現了,先進來那三個人毫無蹤跡。秘境的構成向來成迷,仿佛秘境之內自有一個大千世界。如何開啟,每次能有幾人進入,也都是無數先人試探下來的結果。如今說這三人去了哪里,楚清寒也是無法知曉。

這怎麼辦,他這個蝴蝶翅膀,扇動未免太大了一點兒吧!

楚清寒緊蹙著雙眉,翼火秘境原本應當是江陵光建立主角團的基礎所在,一年的磨礪,江陵光修為融會貫通飛躍不止一個層次。而同時,幾個年輕弟子的同甘共苦,也最終讓江陵光無形中成為四個人的首領。可如今,另外三個人連蹤跡都不見了,小弟也沒了,女主也沒了,居然只剩下了他這個當師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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