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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看連不上劇情喲*^_^*乖,回去補課∼「死不了的。」

文正浵不是外出游歷去了麼?已經十年沒有回山了。

楚清寒突然一陣恐懼,心中泛起一個念頭︰他不會是死了之後讀檔重來吧,一直陷入死了重來的死循環?這樣他會被逼瘋的!

要陷入無限輪回的恐懼,讓楚清寒掙扎著睜開眼楮。

「醒了?」文正浵白淨的女圭女圭臉果然出現在眼前,一手撐著下巴,瞅著楚清寒,「別動,雖然死不了不過離死不遠。」

楚清寒張了張嘴,想問問現在什麼情況,卻發現嗓子火辣辣的疼,只「  」的發出幾個不明所以的喉音。

「你現在說不了話,別試圖說話!按時喝藥,過上幾天應該能好一點兒了。」文正浵白了他一眼,遞過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湯。

從房間陳設,楚清寒能分辨出現在自己應當在濟賢峰,但是無法判斷出時間。抬手試圖接過藥碗,左肩卻傳來一陣鑽心疼痛。

「嘶……「楚清寒倒吸一口涼氣,心里卻寬慰了。

左肩的傷應當是之前救江陵光被翼火真君打的,那麼說來,他沒死,而且平安回到了重華。

「哼,還知道疼麼。左肩差點兒就廢了!要不是我把你那碎成四十八塊的骨頭一塊一塊拼回去,你這左手後半輩子都別想抬起來了!」文正浵憤憤地說著,把藥碗塞到楚清寒右手里,「左手也不要動,過一段時間再慢慢活動。這次倒要謝謝那個陰魂不散的玄冰訣,倒也著實不凡,連死氣都侵入不了,倒是差點兒把你活活凍死。」

楚清寒一口氣喝了藥,也顧不得質疑那恐怖的口感是不是文正浵故意,只抓住文正浵衣袖,期冀地望著他的眼楮,張嘴努力吐出一個嘶啞的音調︰「江……」

「告訴你要閉嘴了!你喉嚨被熱氣灼傷了,驟冷驟熱,你這命倒也挺硬。」文正浵一雙貓眼瞪得大大的,對著楚清寒平淡卻堅定的目光,最後還是撇撇嘴說道,「還有你徒弟也沒死,就是傷得比你還重,在對面廂房里躺著呢,三天兩日怕是還醒不了。除了你們師徒,其他幾個小娃都沒受什麼重傷。」

楚清寒放下心來,重新躺好。文正浵又交代了些醫囑,說外面有雜事弟子照顧他們師徒,就離開了。

周圍安靜下來,楚清寒靜靜躺著,似乎之前發生的一切生死一線都像一場夢。理智告訴他,主角沒死,那一切都好辦,雖然出了這麼多岔子,但應當對整個世界線沒有太大的影響。

也是,作為這個世界的主角,江陵光怎麼會死呢……

楚清寒兩眼茫然地望著屋頂上的房梁,覺得有些什麼事情似乎不對了。

楚清寒覺得自己是怕死的,尤其是死過一次之後,他更加珍惜這條撿來的命,不論這條命是在現實,在書里還是平行世界。而如今,他為了救一個書里的人,甚至還是一個理論上不會死的人,居然下意識的罔顧了自己的性命。

我是不是入戲太深了……

楚清寒自我反省著,我終是要回到我自己的世界,而江陵光,這里的所有人,也終是書中的一場幻夢。

楚清寒伸出右手,從納戒中模出一塊靈石,緊緊的攥在手里。靈石中原本靜止的靈力,在楚清寒的催動下緩緩流動,識海中分出一絲真元,探入靈石之中。

靈魂感受到了一絲極其微弱的共鳴般的顫抖,楚清寒長出一口氣。

我終是來自異世,不入此間輪回,就算在此停留,也不應如此深陷這個世界的因果。

***

楚清寒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過了幾天重病患者的日子,放空著頭腦,任憑身體自己慢慢的恢復。被熱浪灼燒的嗓子已經慢慢恢復,能開口說話,左肩卻還是不敢動彈。

楚清寒沒有再去詢問江陵光的消息。

夜半,月上枝頭。

「 ……」木門傳來一聲輕響,掩上的門被人小心的推開一道縫隙。

「誰?」楚清寒全身緊繃起來。

「師尊……」江陵光的臉出現在門口,輕輕叫了一聲。

江陵光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明顯的虛弱也掩飾不住他心中爆發的喜悅。江陵光沒有穿平日那身青色的長袍,所有可以看到的身體部位都被一圈一圈白色布條纏住,好像全身都被碾碎了重組一般。頭發也似乎短了一截,額頭散了幾縷被截掉半截的碎發,顯得他整個人更虛弱了。

「嗯。」楚清寒看清來人,便放松下來,目光從頭到腳細細的掃過一遭,見江陵光雖然虛弱狼狽,但狀態似乎比自己還好,便淡淡地應了一聲,不再看他。

「師尊,您知不知道,之前差點兒嚇死我了……」江陵光似乎沒有察覺楚清寒的冷淡,一瘸一拐地蹭到床前,坐到床頭,垂著眼,目光一分一分的拂過楚清寒的全身,最後停留在同樣被白色布條緊緊包著的左肩。

「文師伯說,您嗓子傷了,那您听我說可好?」江陵光盯著楚清寒的臉,卻見楚清寒開始看了自己一會兒,似乎看到自己過來,便別過了頭去。

江陵光得知楚清寒沒有死,已經是大喜過望,此時完全沒有察覺師尊比平日里更加冷淡三分的表現,只絮絮地傾訴著自己的生死一遭的心情。

楚清寒面對著牆壁,不去看江陵光眼中的喜悅,卻依舊從他歡快的聲調中體會到他的興奮。

不過江陵光說的話倒是讓楚清寒知道了自己昏死過去之後發生的事情。想來是江陵光的悲痛讓體內的火鳳妖丹爆發,不顧及自己經脈的承受催發了所有的真氣。而這讓附身在肅心劍上的靈獸塔塔,一時浮現了原形。江陵光最後似乎變成了妖丹和靈獸的載體,直接把翼火真君經營無數年的秘境碾軋殆盡,直接摧毀。

那時候結界震動,虞遠辭已經察覺到秘境不穩,便帶著剛剛回山的文正浵來到入口處查看。正巧看到秘境崩塌,而楚清寒師徒雙雙昏死,生死不知。倒是公孫靈他們三人,因為一直置身在楚清寒用陰陽沉木盤設下的結界中,結界承受了大部分秘境崩塌的傷害,這三人倒是幸運的只受了輕傷。

只不過,陰陽沉木盤還是碎裂不能再用了。

「文師伯說,您幸而穿了寶甲護身,要不這左肩怕是他都就不回來了。」江陵光聲音滿是心疼,目光落在楚清寒的肩頭。

楚清寒扭著頭,沖著里面牆壁,一頭烏黑長發鋪散開,從下顎到小巧的下巴拉出一個漂亮的線條。肩膀被一圈圈的布條牢牢固定住,雪白的中衣虛掩在肩頭,露出一截白皙的頸子和半遮半掩的一邊鎖骨。一只瑩白的右手輕搭在胸月復上,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江陵光突然覺得有些燥熱,血液流動都加快起來,這讓全身幾乎完全碎裂的經脈隱隱作痛。

「咳,師尊……」江陵光的目光無法從楚清寒那只瑩白如玉,看起來冰涼柔軟的右手上移開,著了魔一樣抖著手,戰戰兢兢地伸過去,嘴里委屈地念道,「我說了那麼多,您應我一聲好不好……徒兒知道您還活著,不知道有多歡喜……」

指尖才剛剛觸到楚清寒的手背,還來不及感受到一絲溫度,楚清寒的手觸電一般「嗖」地抽走。

「師尊……」江陵光尷尬的懸著手,咬著嘴唇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

「那麼……」

「死不了的。」

文正浵不是外出游歷去了麼?已經十年沒有回山了。

楚清寒突然一陣恐懼,心中泛起一個念頭︰他不會是死了之後讀檔重來吧,一直陷入死了重來的死循環?這樣他會被逼瘋的!

要陷入無限輪回的恐懼,讓楚清寒掙扎著睜開眼楮。

「醒了?」文正浵白淨的女圭女圭臉果然出現在眼前,一手撐著下巴,瞅著楚清寒,「別動,雖然死不了不過離死不遠。」

楚清寒張了張嘴,想問問現在什麼情況,卻發現嗓子火辣辣的疼,只「  」的發出幾個不明所以的喉音。

「你現在說不了話,別試圖說話!按時喝藥,過上幾天應該能好一點兒了。」文正浵白了他一眼,遞過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湯。

從房間陳設,楚清寒能分辨出現在自己應當在濟賢峰,但是無法判斷出時間。抬手試圖接過藥碗,左肩卻傳來一陣鑽心疼痛。

「嘶……「楚清寒倒吸一口涼氣,心里卻寬慰了。

左肩的傷應當是之前救江陵光被翼火真君打的,那麼說來,他沒死,而且平安回到了重華。

「哼,還知道疼麼。左肩差點兒就廢了!要不是我把你那碎成四十八塊的骨頭一塊一塊拼回去,你這左手後半輩子都別想抬起來了!」文正浵憤憤地說著,把藥碗塞到楚清寒右手里,「左手也不要動,過一段時間再慢慢活動。這次倒要謝謝那個陰魂不散的玄冰訣,倒也著實不凡,連死氣都侵入不了,倒是差點兒把你活活凍死。」

楚清寒一口氣喝了藥,也顧不得質疑那恐怖的口感是不是文正浵故意,只抓住文正浵衣袖,期冀地望著他的眼楮,張嘴努力吐出一個嘶啞的音調︰「江……」

「告訴你要閉嘴了!你喉嚨被熱氣灼傷了,驟冷驟熱,你這命倒也挺硬。」文正浵一雙貓眼瞪得大大的,對著楚清寒平淡卻堅定的目光,最後還是撇撇嘴說道,「還有你徒弟也沒死,就是傷得比你還重,在對面廂房里躺著呢,三天兩日怕是還醒不了。除了你們師徒,其他幾個小娃都沒受什麼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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