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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你是年少的歡喜

嗨,親愛的美人兒。管三正在撫模服務器。劉瑾有些按捺不住,覺得是時候讓她學習一下了。

于是,他為了啟蒙她對床笫之事的感知,煞費苦心,特意命人將她的臥床安置到自己的寢房內,入夜,劉瑾又挑選了一個媚功了得的花娘來侍寢。

蘇芷被勒令只能待在她自己的臥床上,不準離開劉瑾的房間。

寢房只亮著一顆夜明珠,光線柔和散淡。蘇芷在光線下,眯了眯眼,略有好奇地瞧向床帳內。

隔著一層朦朧的紗帳,劉瑾與那女子交纏在一起,那進進出出的玉質器物,與馬永成的那個,瞧著如出一轍。

劉瑾一邊掐捏著身下女人的肌膚,一邊活動著玉質器物,神情看上去很舒暢,仿佛此刻他沒有了缺陷,恢復了完整之身,是個雄姿勃發的完整男人,滿身的欲.望正在得到抒發。

女人聲音高昂婉轉,美艷的臉蛋扭成一團,表情說不出痛楚還是愉悅。

蘇芷縮在自己的床上,相隔不足十丈的距離,就那麼懵逼地看著。她深深的感覺,眼前這真人實彈的場景,相比島國用工具的H片,真的是……過之而無不及。

劉瑾這個老變態是在逼她當旁听生學習啊!

……哎喲臥槽,好想拒絕。

蘇芷內心極其崩潰,她嫌棄且羞恥地蒙上被子,將頭埋在里面,以此來減少入耳的魔音,還有那辣眼楮的畫面。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劉瑾終于玩爽了,花娘嬌喘連連也被送走了,房間內重歸一片寧靜。

劉瑾略感疲憊,他下床給自己倒了杯熱茶,順帶來到蘇芷的臥床邊,將薄被往下掀了掀,露出她縮在里面的腦袋。

蘇芷為了避免尷尬,她強閉著眼楮,哼也不哼,動也不動,做出一副熟睡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劉瑾幽幽笑了笑,他探入被子尋到她嬌女敕的身體,手指在柔軟的椒.乳模了幾把,似是稍微解了解心饞。

蘇芷雖然可以裝睡,但也無法抑制生理上的排斥,劉瑾所踫之處,肌膚陡然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劉瑾自然知曉劉莞兒是在裝睡,他只當她是因為初次見識床笫之事,心中羞澀,所以並沒有揭穿她。

臨離開前,她听到劉瑾喃喃自語︰「沒多久了……就快了……」

蘇芷感覺到了危險,它離自己越來越近。

距離原主及笄,還剩下不到兩個月,時間不多了,她得趕緊想辦法見到葉良輔,親手把劉瑾的罪證賬簿交給他。

她可不想做與太監歡愛的H片女主……

——^^——

這之後蘇芷苦惱了整整兩天,劉府看守森嚴,她既出不去,葉良輔也無法進來,到底該怎樣才能與他相見呢?

她居高臨下倚在閣樓窗口,百無聊賴地掃視一遭府中的荷塘繁花,萬分惆悵之際,忽然看到馬永成的身影,讓她忽然眼前一亮。

蘇芷在心里感嘆一聲︰總歸是天無絕人之路,正惆悵呢,機會就來了。

馬永成身為八虎之一,對劉瑾向來是馬首是瞻,每隔兩三天就攜帶奇珍異寶前來探望討好。但自從听說劉莞兒回到劉瑾身邊後,他便每日都心驚膽戰,不敢再去劉瑾家中,害怕劉莞兒會告狀,將他那日想要一逞□□的事告知給劉瑾,自己會羊入虎口,被折磨得半死。

不過,一連過了幾十日,劉瑾那邊都沒有動靜,每每早朝相見,依然是笑吟吟的神情,馬永成這才稍稍安下心來,猜測劉莞兒並沒有吐露那件事。

他打消了心中的恐懼,念著許久未去劉府走動,切莫寡淡了情分,便特意備了厚禮前來。

蘇芷望著馬永成的身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後從閣樓走下來,腳步愉快地前去招待賓客的廳堂。

蘇芷到的時候,馬永成正坐在桌前給劉瑾獻寶,什麼白金瓖翠項鏈,翠桃福紋簪——總之都是些名貴的物件。

見到蘇芷前來,馬永成坦蕩的眼神一下子變了,當即生出些不自在,他訕訕稱呼︰「大小姐。」

蘇芷也笑著回禮︰「馬叔父,許久未來了。」

「是……最近事務繁忙,所以……所以來得少了些。」馬永成結結巴巴的,眼神閃躲著,不敢直視她的眼楮。

廳堂內伺候的丫鬟不敢怠慢,趕忙搬來另一張座椅,準備讓蘇芷就坐。

蘇芷剛要坐下,卻被劉瑾那個老變態給打斷了,他目光炯炯看著她,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勾勾手指道︰「過來,坐爹爹這里。」

他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吃她的豆腐。

劉瑾向來好面子,有外人在她更不能猶豫,他喜歡的是原主的乖巧。

蘇芷暗暗做了一個深呼吸,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劉瑾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拉著坐在腿上,攬在懷里。然後一只大手趁機上下游走,胡亂在她臀部和腿上捏了一把,佔足了便宜。

嘶——好痛。

身上傳來異樣的疼痛觸感,劉瑾的手勁很大,變態得超常規,蘇芷不免蹙起雙眉,卻還要順從忍讓。

你丫的死變態,等著吧,等老娘咸魚翻身,一定要掐回來!

蘇芷咬著牙,一邊暗暗月復語,一邊故作輕松看向馬永成︰「馬叔父,我想請教個問題,你說,若是有人對我圖謀不軌,爹爹知道了,會不會懲治那人?」

馬永成聞言,不免有些忐忑。

「這話是何意?有誰欺負你了?」被吸引了注意力,劉瑾終于抬起頭來,不解的眼神帶著一絲探究。

「是誰欺負我了……」蘇芷重復一次,嗓音低柔,隨後將矛頭指向了馬永成,輕聲笑了兩下,狡黠道︰「馬叔父,是你嗎?」

「不、不敢。」馬永成瞬間一驚,連忙搖頭否認,室內明明和煦溫暖,他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冷了上來。

「莞兒,說話不要含含糊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明白些。」劉瑾皺著眉又問了一次。

蘇芷眨了下眼,黑白分明的水眸純真無暇,一臉無辜道︰「沒什麼,我就是好奇問一問,畢竟……馬叔父曾經向爹爹討要過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打我的主意了。」

這氣氛嚇得馬永成心跳都快停了,他一邊擦著額頭細密的冷汗,一邊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小姐說笑了,之前是小人糊涂,如今早已不敢了。」

「別問這種無聊的事情。永成跟隨我多年了,不是那種不知死活,沒有眼力見的人。」劉瑾只是挑了挑眉,淡淡說著,言語之間警示性十足。

「是,是,不敢,不敢。」馬永成連聲附和,身子不易察覺有些發抖。

原本一場獻寶討好的輕松氣氛,因為蘇芷的出現變得詭異沉重。

馬永成不敢多停留,坐了一小會兒,便起身告辭。

他腳步匆匆,巴不得能一步跨出劉府這個危險之地。只是沒料到,走到那片風荷繁盛的池塘時,蘇芷從身後趕了上來。

她擋在他面前,不再廢話,直截了當道︰「你知道,以劉瑾的脾氣秉性,如果將你想要非禮我的那件事傳到他耳朵里,搞不好會把你關押起來,抽筋拔骨,對不對?」

「你、你究竟想干什麼?」馬永成皺起眉,聲音里有些驚恐。

蘇芷輕勾起嘴唇,安撫般地拍拍他的肩,露出一個柔弱無害的笑容︰「你替我辦一件事,事成之後,我便守口如瓶,再不提那日之事,如何?」

「替你辦什麼事?」馬永成忍不住開口問。

蘇芷踮著腳尖附到他耳邊,悄悄地告知她的想法。

听完之後,馬永成嚇得差點跳起來︰「什麼?!你、你……要我帶葉良輔進劉府與你相見?」

這事一旦被劉瑾發現了,他也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噓。」蘇芷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她環顧四周,風吹荷葉,周遭寂靜,並沒有人經過。

蘇芷這才松了一口氣,復而低聲道︰「別怕,你行事小心些,不會出什麼亂子。當然,你若害怕,也可以選擇不幫,只不過……那件事情我無需替你保密了你是個聰明人,兩個後果,孰重孰輕,應該心里清楚。」

她說的沒有錯,若是非禮劉莞兒的事被劉瑾知道了,他的下場會更慘!

兩者一比較,馬永成最終不得不服服帖帖,他咬了咬牙,跺了跺腳︰「好,我答應你便是。」

蘇芷聞言,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很好,事不宜遲,這兩天你抓緊時間安排。」

馬永成點點頭,在離開的路上,他苦惱萬分,覺得自己滿臉的愁容似乎都凝固了。當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這回他可是栽了個大跟頭。

不知沉默了多久,房間內除了雷雨聲再無其他,也感受不到空氣的流動。

何晏眼神閃了又閃,他終是輕啟薄唇,悲戚地問了一句︰「你……為何如此待我?」

蘇芷玩弄著修長白皙的手指,听到他的話,禁不住好笑地回答︰「因為花心啊。不專一這種事情,你做的還少嗎?你指責別人之前,先想想你自己都干過什麼,有沒有資格說別人。」

「可是我待你與那些女人都不同!我愛你!」何晏受了刺激一般,再次撕心裂肺地吼起來。

「你愛我?呵,看來你是真的分不清佔有欲和愛情,那我就幫你理清楚,你對我,從來都不是愛,而是佔有欲和新鮮感而已。我們的愛情,就像一場戲,誰認真誰就輸了。」

她收了漫不經心的慵懶之色,神情變得漠然,直直瞧向何晏,語氣冰冷,娓娓道來。

「你是沒有真心的男人,對女人的寵愛只是在沒玩膩之前,而玩膩以後,不是束之高閣就是棄之如敝履。」

這一番話很決然,猶如一盆涼水,從他頭頂澆落,令他認清現實,無力反駁。

面前的女人還是熟悉的模樣,但神情冷淡,溫柔不復,以前那個妖嬈柔順的女人,仿佛只是他的一個幻覺。

「所以……一直以來,你對我……都是虛情假意?」他覺得心底某處在轟然坍塌,聲音有些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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