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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東廠的邪佞廠花

嗨,親愛的美人兒。管三正在撫模服務器。

何晏吃的那白色粉末是何物?古古怪怪的。

補品or毒品?

蘇芷心中愈發好奇,她在原主的記憶中搜索了半天,並未有所相關的記憶。為了弄清楚真相,她發出了一聲嚶嚀,然後慢慢睜開雙眼,伸了個懶腰,裝作才睡醒的樣子,坐起了身子。

「你醒了。」何晏笑眯眯地看著她,表情看上去很舒暢,似是有些飄飄欲仙。

「嗯。」蘇芷一邊穿衣,一邊從床上下來,眼楮瞧著他手邊那只玉瓶,露出狐疑的神色,「何郎,那小瓶子里是何物?」

何晏眉梢一挑,倒也不隱瞞,直言道︰「這是五石散,吃了它,不光治病,還能令人覺得神明開朗。」

「哦?這麼神奇。」蘇芷略一沉吟,伸手把玩著那只玉瓶,腦中與系統迅速溝通著。

【蘇芷︰五石散是什麼東西?】

【萌你一臉︰回宿主,五石散,就是石鐘乳、紫石英等五種石頭粉末制成的,何晏是倡導者,在魏晉時期很流行服用它,但您可千萬不要嘗試。五石散服下後不禁容易上癮,長期服用還會導致精神恍惚,嚴重就會發狂痴呆,屬于毒品一類,與鴉片類似。嚴肅臉.JPG】

蘇芷默默將玉瓶放下,朱唇微抿,原來何晏不止濫情,還嗑藥——魏晉嗑藥第一人,也算是先祖了。

正在她吐槽的時候,忽然被摟了過去。

何晏緊緊摟住蘇芷的腰,另一只手輕撫上她的臉頰,修長的手指緩緩下移,輕撫著她的唇瓣︰「確實很神奇,你要不要試一試?」

蘇芷露出美麗的笑容︰「不想。」

何晏輕輕搖了搖頭,似是覺得她腦袋不開竅,朽木不可雕,有五石散如此風雅之物,卻不懂得欣賞。女人,果然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萌你一臉︰宿主,何晏覺得您頭發長見識短。】咬手手打小報告。

【蘇芷︰……親愛的,這種既沒營養,又是貶低我的話,你可以忽略,不必告訴我,因為我現在還不能跟他翻臉……講真,好可惜,上學那會兒,你如果在我們班,我想班主任一定很喜歡你。】

系統不說話了,它在想,宿主說班主任會喜歡自己,那同理,宿主是不是也喜歡自己?宿主說這話,是在夸它嗎?O(*▔▽▔*)o哎喲,好幸福。

蘇芷反被動為主動,伸手勾上何晏的脖子,仰頭將紅唇送上。

何晏鳳眼微眯,看著面前令人血脈賁張的尤物,吻得愈發纏綿。他剛食用過五石散,體內游走著一股焦躁與難耐,溫香軟玉在懷中,不免有些動情。

就這樣,一大清早,兩人又來了一發。

直到太陽已經高高升起的時候,何晏才整理好衣物,前往清雅閣,他今天還有道會要參加,不能耽擱了。

臨行前,何晏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笑吟吟道︰「傍晚時分,你來清雅閣尋我,我帶你去買幾樣喜歡的首飾。」

何晏走後,蘇芷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只剩下無盡的冷漠。

蘇芷吩咐下人準備熱水,她則親自出門,到藥鋪買了些藏紅花,回來之後,將藏紅花灑在熱氣騰騰的水中浸泡,然後洗了個澡,以此用來避孕。

她如今佔用的是白凝的身體,可不能留下個孩子啥的,以免禍害白凝,做人做事,總得厚道一些。

做好措施之後,蘇芷還去了一趟制衣鋪,親自挑選許多艷俗紗衣薄裙,將它們盡數買回來——是不是她的style不要緊,畢竟這一切都是為了迎合渣男的審美。

午後的太陽暖洋洋的,蘇芷迎著陽光伸了個懶腰,活動著略有酸痛的關節,走到床邊,準備補上一覺。

睡覺前,她怕自己陷入深度睡眠,誤了與何晏約定的時間,便叮囑了一聲系統。

【蘇芷︰親愛的,幫我看著時間,充當一下鬧鐘,快到黃昏的時候,記得喊我起床。】

【萌你一臉︰好噠。o(*▔▽▔*)o】宿主喊我親愛的了……嘿嘿嘿。

等臨近黃昏的時候,蘇芷被系統喚醒了,她梳洗了一番,換了一件緊致突顯身材的緋色長裙,娉婷出了門。

門前停著一輛馬車,是何晏派人候著她的。

車夫見蘇芷出來,急忙搬出上車的腳凳,「姑娘,請上車。」

「有勞。」蘇芷笑著上車。

馬車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蘇芷從馬車下來,獨自穿過桃林的小徑,打算去清雅閣的門口等待何晏出來。

小徑曲折幽深,桃花橫逸斜出,她前方不遠處,有一紫衣男子的身影,正匆匆忙忙趕著。

听到身後有腳步聲,他不經意回頭望了望。然而,這一眼,紫衣男子便再也挪不開雙眼了。

他望著蘇芷妖嬈的著裝,覺得她就像是一池白蓮中的耀眼紅蓮,如此醒目,如此不拘道德世俗,如此如眾不同。

讓他禁不住產生一種渴望,一種想要親近的渴望。

蘇芷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眼熟,她回憶了一下資料,想起他的身份。

何晏的狐朋狗友之一,李勝,也是貴族子弟,曾與原主有過一面之緣。

但是,李勝已經不記得她是誰了,因為他向來喜歡妖艷的姑娘,對于不太顯眼的,穿著太素淨的,他確實沒什麼印象。

李勝止住腳步,瞧著蘇芷美艷的臉蛋,一雙眼楮閃出熾熱的光,問︰「姑娘,斗膽請教芳名。」

蘇芷只將他視作是跑龍套的NPC,故而毫不避諱︰「白凝。」

「哎呀呀,真是好名字。」他看著蘇芷那張豐潤的唇瓣一張一合,激動地紅了臉,冒冒失失夸贊著。

蘇芷道了一句謝謝,繼續往前走,李勝卻緊跟在身旁,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蘇芷被看得不舒服,可禮貌起見,又不好直說什麼,她有點拿這種厚臉皮的男人沒轍。

【蘇芷︰換容術可以派上用場,我到時候會變成何香的樣子,好好逗一逗他。總而言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不必擔心。】

【萌你一臉︰雖然沒有太懂……但听宿主這麼說,我就安心多啦。~\\\\\\\\(≧▽≦)/~】

另一邊,何香正在移步觀賞,面前多出一道人牆,她一怔,抬頭認出來人是表哥,禮貌笑道︰「表哥。」

她聲音帶著天生的女圭女圭音,此時說出話來,猶如撒嬌一般。

何晏被這一聲軟軟的表哥喊得心都快酥了。

他一向自傲,看不起已經落敗的何家親戚,但此時他靠近何香,甚至還親昵地拍了拍她的後背,猶如隔著衣料**一般︰「香兒表妹,如今春暖花開,夜景很是美麗,不如明晚表哥帶你一起去乘坐畫舫……你覺得可好?」

何香怎麼會不知道表哥的浪蕩作風,她只覺得他手觸踫過的地方,一陣陣冰涼發麻,冒出了不少雞皮疙瘩。

她表情微變,警惕地後退兩步,拉開了與他的距離︰「多謝表哥好意,但是我不太想去,那個……家里還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何香手心全是冷汗,慌慌張張,轉身向外快步走了出去。

面對倉皇而逃的少女背影,何晏的鳳眼微眯,唇角緩緩露出一個yin.笑。

逃有什麼用?他看上的人,還沒有到不了手的。

回去的一路,何晏心中惦念如何勾引表妹,沒有心思再甜言蜜語。

蘇芷才不在乎他的態度,她攬鏡自照,悠閑地試戴買回的珠釵,並不與他主動答話。

說實話,她與何晏之間,若不是任務連接,早就不會有交集。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一種不平等的存在。他喜歡的是她的**,並不在乎她的感受,她不會是何晏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何晏的最後一個女人。

因為何晏的初衷,只是在追求不同的滿足欲,與真心無關。

她想要馴服他,首先需要使他認識到思念和依賴是何物。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需要她慢慢的,一點一點通透他。

回到酒樓之後,蘇芷徑自回了後院的房間,何晏心思不在她身上,也就沒有隨她進去,而是直接回了公主府。

蘇芷關上房門,心里想著何香的樣子,面部五官迅速發生變化。

她快步來到鏡子前,斜睨了一眼,銅鏡中映出一張秀麗純情的面容,與何香一模一樣。

見此,蘇芷滿意地一笑,看來這換容術確實挺好用的。

她從白凝的舊衣服里,挑選了一件果綠色綢緞裙衫,類似于何香身上穿的那件,不太暴露,很端莊清新,就再次出了門,雇了輛馬車直奔公主府。

蘇芷到的時候,何晏已經換下了道袍,正在鯉魚池旁投撒魚食,他身穿一襲月白綢緞,腰間束一條銀絲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彰顯他不俗的身份。

夕陽將他輪廓染得柔和,那張清雅細致的臉孔也更添撩人風情。

「香兒表妹?」目光定格在蘇芷身上,何晏眉梢微微上挑,似是有些驚喜與意外。

按捺下心中的絲絲緊張,蘇芷雙唇輕抿,微微一笑。

她臉蛋的肌膚白皙無暇,透著鮮活的生機與引誘︰「表哥,我方才想了一想,改變主意了,想和你一起乘著畫舫,瞧一瞧湖上的夜景。只是……不知表哥今晚方不方便?」

眼前少女柔柔弱弱,又是孤身一人前來,活生生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

何晏翹起唇角,風流多情之意盡現,悠悠開了口︰「自然方便。」

【萌你一臉︰宿主大大,何晏對表妹的好感+5,總值50。】

【蘇芷︰嗯,肥羊主動送上門,大灰狼的好感值自然會上升,正常。】

何晏心情大悅,吩咐奴僕速速前去準備,然後陪同蘇芷乘坐馬車一同前往。

天色漸黑,岸邊張燈結彩,湖上碧波蕩漾,畫舫上擺放著美食佳釀,蘇芷與何晏對面而坐,一邊用膳,一邊賞景,船尾更有黃鸝般嗓音的歌姬吟唱撫琴助興,好不悠閑。

月色之下,湖面波光粼粼。

晚膳吃得差不多後,何晏看著對面少女膚白如凝脂,神色干淨透徹,少了幾分嫵媚,卻多了幾分清水出芙蓉的純真,惹得何晏月復下火氣竄起。

何晏坐在她對面,俊美絕倫的臉在月光下,格外溫文爾雅,散著一種迷人的氣息。

實話來說,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

他笑著,故意伸手撫上了她的手,一雙細長的鳳眼,充滿了曖昧,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表妹,你不久就要成婚了,可提前試用過你那相公了麼?」

蘇芷略略挑眉,初步估計以何晏那猴急的性子,八成已經欲.火焚身,她可以自然而然的拋出誘餌了。

蘇芷便抬起縴縴手指,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反客為主,在何晏手背上輕點了兩下,惹得他目光愈發灼熱。

她另一只手拿起茶杯,端到嘴邊抿了一小口,隨即舌忝了舌忝粉女敕的唇瓣,嬌羞地看向何晏︰「說到這里,香兒有一事不太明白,可否請問表哥?」

何晏心中暗喜,沒料到看上去純情的表妹,一顰一笑,如此風騷。

于是,他放開了拘謹的動作,直接一把抓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笑吟吟道︰「都是一家人,只管問便是。」

客棧的房間里,蘇芷由何晏幫助,月兌了衣物,露出雪白背部的紅痕,靜靜趴在床褥上。

大夫在經過一番檢查之後,給她涂抹了一些鎮痛化瘀的藥膏,這才回身朝何晏行了一禮,道︰「啟稟駙馬爺,這傷勢不太嚴重,並未傷到筋骨,只要每日涂抹藥膏,六七日便會無礙。」

語畢,老大夫又給蘇芷開了些活血補氣的藥方,然後收拾好藥箱,朝何晏又行一禮,這才扛著藥箱退了出去。

蘇芷側過身子,躺在潔白的床褥上,後背的疼痛讓她的臉孔有些蒼白,長密的睫毛輕顫著,給她整個人增添了幾分脆弱的美麗,仿佛一踫就會破碎,令人十分憐惜。

何晏深深凝視著她的面容,柔情款款上前,坐在蘇芷的床前,細致的鳳眸里只倒映著她一人,「凝兒,感覺可好?」

蘇芷不言語,別開眼不去看他,半真半假地眨了眨眼楮,幾滴淚水順著眼角掉落入床褥,形成一小朵水漬。

何晏分辨不出她內心所想,不過這樣沉默著不說話,應該是還在怪他。

思及此,他微微皺了皺眉,開口溫柔道︰「你不說話,是怪我對不對……怪我欺瞞你,怪我三心二意……」

蘇芷閉上眼,她既不去看何晏溫柔的眸子,也不應話,而是舊做出一副柔弱相,等待著何晏良心發現,繼續懺悔。

時間無聲而過,何晏嘆了口氣,手指輕撫上蘇芷的長發,開始喃喃自語︰「是啊,誰也不是傻子,稍一留心就能知道我身邊有多少嶄新的女人面孔,我騙你又有何用呢。」

他的話很輕,像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她听,載滿了真實的情意。

「我自以為不是個念舊的人,但到現在,我一次一次主動靠近身為舊愛的你。我也分不清對你的感覺了,是留戀,又或者是……愛上你了?可現在位置好像反過來了,我越來越重視你,而你卻對我若即若離,這讓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是蘇芷第一次听見何晏發自內心的訴說,這個走向很完美,完全符合她計劃中的預期。

不得不說,花心的渣男就是欠調.教,以前原主滿腔真情的愛著他都沒攻略下來,如今在耍弄他的手段之下,卻心甘情願屈服了。

她心中漠然,臉上流露著憂郁表情,繼續保持沉默,遲遲不肯開口原諒何晏。

何晏有些著急地握住了她的手,微微收緊︰「凝兒,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像原來一樣,留在我身邊?」

蘇芷輕咬下唇,這才緩緩抬起眸子,「我……」要你的真心。

她話沒未說完,後腦忽然被人扶住,然後眼前是何晏放大的俊臉,他吻了過來,滾燙的唇,細細吮摩著她的。

這個吻,不同于往日充滿**熱情,而是輕輕柔柔,帶著無限情意。

他挪開了唇瓣,閉著眼楮將頭埋進蘇芷的脖頸間,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滾燙的氣息撲在自己的肌膚上。

半晌,何晏在她耳邊極輕地嘆了一聲︰「我便依你,除了家中的公主不能休掉,日後只有你一個。所以,不要鬧脾氣了……」

目的終于達到了,而且還是何晏主動說出口的。

蘇芷微微一笑,伸手主動輕輕擁住他,就像原主之前擁抱他一樣,溫柔似水。這個動作做出來,就意味著冰釋前嫌,她與何晏和好如初了。

感覺到佳人的主動迎合,何晏欣喜若狂,他避開她的紅淤傷痕處,將她更加緊緊摟在懷里,然後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客棧內,兩人擁抱在一起,耳鬢廝磨,纏綿不盡。

白凝背部有傷,需要每日涂抹,而酒樓中都是男性的伙計,著實不方便。何晏為了放心,也為了金屋藏嬌的想法,便將白凝接入了公主府,養在後院的閣樓里。

被帶入公主府是她意料之外,閣樓居住的房間內布置得很華美,除了翡翠玉器之類,窗口還掛著一個紫竹絲鳥籠,里面有一只金絲雀,鳴叫動听婉轉,想是何晏怕她太過寂寞,所以特意備下的。

蘇芷勾唇笑了笑,這樣子,他真的把她放在心尖上了。

日後,只要何晏在府中,就會親自幫她上藥,若是不在,便由侍候她的丫鬟負責。

何晏閑暇之時,總是陪著蘇芷一起用膳,除此之外,他還會撫琴給她听,夕陽下,他身影神情極度柔和,那畫面太美好,蘇芷一時看得出神,偶爾會忘了他是渣男的事實。

這樣的日子過了六七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金鄉公主從多話的丫鬟口中得知,何晏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女人,養在了後院的閣樓。

成婚這些年來,何晏雖說待她算不上深情,鮮少同床共枕,但也只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從未帶過女人回府。如今這個……著實令她有些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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