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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郎對我恩寵有嘉,我自然心知肚明,可我無名無份……」蘇芷欲言又止。

何晏何其聰明,即刻就明白了蘇芷的意思,伸手輕撫她的腦袋,輕笑一聲道︰「要名分有何難,待我選個良辰吉日,以八抬大轎將你娶進門便是。」

「當真?」蘇芷笑起來,「何郎,你對我真好。」

這時,站在門外的金鄉公主終于按捺不住了。

女人都有嫉妒心,更何況何晏是她的夫君,他對她沒有過這種溫柔與情話,卻對另一個女子用了真心。

她一把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語氣有些憤然︰「我不同意!」

看見端莊的金鄉公主進來,蘇芷一臉的驚訝,隨後猶如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般,戰戰兢兢地躲進何晏懷中︰「何郎,她是……」

何晏對于金鄉公主的出現,也有些意外,他雙眉微蹙,眼神有些不悅︰「你來這里做什麼?」

「我再不來,你就被人迷昏頭了。」金鄉公主望著夫君與另一女人相擁在一起,眼神中哀怨與憤恨交織,她慘白著一張秀臉,小心翼翼維護著尊嚴,口中冷嘲熱諷。

語畢,她用眼楮瞥一眼蘇芷的妝容與薄裙,回絕道︰「這女人穿著如此傷風敗俗,一看就不是正經女子,無論如何,她絕對不能嫁入公主府。」

這話說出來,自然引起了何晏的厭惡。

「說夠了?」

他好笑地勾了勾唇,又溫柔地輕拍兩下蘇芷的後背,以示安慰,然後滿不在乎地看向自己的夫人,冷颼颼道︰「我就喜歡這種媚功了得,不知自重的女人,怎麼了?公主夫人,別妄自替我做決定。試問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何晏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金鄉公主被一語擊潰。

她原本是曹操的金枝玉葉,卻因何晏這個夫君,做不了人生的贏家,卑微到了塵埃里。

蘇芷粉黛低垂,仍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躲在何晏的懷中,但是她眼角的余光卻觀察著金鄉公主的反應。

金鄉公主抿住唇,眼淚不禁濕了臉,她自知何晏的個性復雜,難以捉模。自己無法扳回何晏的心意,委屈至極,便拂袖轉身離開了。

蘇芷眼中浮現深深的擔憂,她伸手握住何晏的手,開口道︰「何郎……公主的父親是曹操,你如此待她,是否有些不妥?」

何晏薄唇微勾,笑了︰「你不必憂心,曹操這個人對兒子和女兒,是兩種不同的要求。他要求兒子聰明強干,做事不合禮法也無關緊要。而對于女兒,則是要求守婦德,一切遵從丈夫的意願。」

聞言,蘇芷微微眯起眼楮,她覺得曹操的教育理念,在一定程度上荼毒了他女兒的終生幸福。駙馬明明都是個渣男了,卻還要求女兒三從四德,簡直是開玩笑!

……

公主府內繁花綻放,一簇簇花朵亂人眼,應和著雕梁畫柱,恍如仙境。

金鄉公主獨坐在小亭內,滿目惆悵,泫然欲泣。

蘇芷遠遠望著,覺得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那就是——每一個偉大渣男的身後,都站著一個被聖母光輝籠罩的女人。

何晏就是朝三暮四的典型渣男,而他背後那個被聖母光輝籠罩的女人,就是金鄉公主。不管何晏做什麼,她依舊死心塌地,完全沒想過無視。

蘇芷盤算了許久,覺得拖下去也不會有進展,畢竟金鄉公主已經忍耐了多年,沒有點炮轟式的語言轟炸,她是不會心如死灰,對何晏徹底絕望。

【蘇芷︰萌你一臉,金鄉公主母親可還在世?】

【萌你一臉︰回宿主,她的母親在世,還是個很有威嚴的女人,金鄉公主很听從母親的話。】

【蘇芷︰那你將她母親的樣子傳輸給我。】

【萌你一臉︰好的,傳輸中……\\(≧▽≦)/】

蘇芷在腦海中仔細觀摩著系統傳輸來的面容,轉瞬間,她五官悄然改變,不再是白凝的年輕容顏,而是一張中年美婦的臉,她不再停留,攏了攏輕薄的衣襟,直接往金鄉公主那邊走去。

「母親,您來了,怎、怎麼也沒有人通報……」金鄉公主連忙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是我沒讓他們通報,直接來看你。」蘇芷和善地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一同坐下。

金鄉公主坐下之後,這才注意到母親的著裝與以往有些不同︰「母親,您……怎麼穿得如此……」

蘇芷強自鎮靜,正襟危坐,揚眉一笑︰「哦,偶爾換種裝束,改變一下心情,也還不錯。」

金鄉公主抿住唇,微微點了點頭,不再關注母親穿著之事。

蘇芷細細凝視著她,發覺自從那日在閣樓撞見之後,她憔悴消瘦了很多。

「瞧你淚痕漣漣,在為何事傷心?莫不是……因為何晏?」蘇芷似是漫不經心地說著,她掏出手帕,然後為其擦了擦睫毛上沾染的淚水。

被母親如此一問,金鄉公主忍了又忍,憋屈的情感終究沒有忍住,全然爆發出來,她驀然落淚︰「母親……我待他千好萬好,他卻將一顆真心放在了別的女人身上,執意要納妾,這……到底是為什麼?」

語氣里滿是酸楚與難以掩飾的嫉妒。

蘇芷嘆一口氣,淡然道︰「你若是過得不快活,不妨嘗試無視何晏,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她沉浸在悲傷里,哭著訴說︰「無視?談何容易,他是我的夫君,是我自小就喜歡的人……我不甘心,我從頭到尾都一直為他付出,他卻風流多情,從不將我放在心上。嚶嚶……這一切只怪我沒有本事,不能將他的真心搶回來。」

蘇芷眼含憐惜地看著她,用一種哄孩子的口吻,循循善誘︰「可是孩子,你付出那麼多,犧牲那麼多,可又換來了什麼?女人不能一味的委曲求全,有時候,你應該學會成長。感謝他沒有對你遮遮掩掩,否則你永遠都看不透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是個不值得托付真心的男人。」

金鄉公主吸吸鼻子,一邊無聲哭泣,一邊听著母親的勸解。

「這世上有三種人,一良心沒被狗吃的人,二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三是連狗都不吃他良心的人。而何晏,恰好屬于第三種。你說你沒有本事將他的真心搶回來……可你想過沒,或許何晏根本就沒有真心。」

蘇芷很是認真負責,極其有耐心地進行開導。

「他以薄待你,你為何還之以愛?不要再哭了,選擇都是自己做的,何晏雖有錯,但做出是否重視他的那個人卻是你自己。」

蘇芷用溫和的眼神看著她,一字一句唯恐她听不清楚,而加重聲音。

「面對不美好的人和事,要學會消抹記憶。不要做一個整日哭哭啼啼的怨婦,因為何晏根本就不會珍惜你,即便最後你因他變得瘋瘋癲癲,他也不會有半分憐憫。受傷的,始終只有你自己而已。」

听到這撥開迷霧般的話,金鄉公主原本啜泣的身子,微微一僵。

母親說的一切,讓她無法反駁。

她原本無憂無慮的生活,正是因為執著于何晏,才落得這樣的下場。

他此時心癢難耐,月復部的肌肉一緊,忽然起身來到她背後,一下子伸臂擁住了她的身子。

他心中暗爽,溫香軟玉在懷,又在不著岸邊的河面上,即便她不順從,也怕是插翅難逃了。

思及此,何晏本性盡露,他埋首于她的脖頸處,聞著馨香的氣息,低笑一聲,嗓音略有暗啞︰「表妹你如此好奇,不如就讓表哥帶你親自領略一二……」

畫舫上的幾個侍從都看直了眼,但他們心知肚明,何晏這是要獸性大發了,便都一律垂首斂眸,默默退至船尾。

甲板處便靜悄悄,只剩下何晏與蘇芷兩人。

何晏的懷抱並非常人的溫度,異常炙熱,想必是服用五石散的副作用。

最令蘇芷忍受不了的,是他某處堅硬已經崛起。

雖有心理準備,但面對此情此景,她仍是忍不住身子一僵,在心中咆哮——何晏,可以再不要臉一些嗎?對著表妹說硬就硬,丫的簡直不是人……真特麼毀三觀!

蘇芷維持著臉上的平靜表情,不必回頭看他,都感受到**噴薄的火辣辣視線。

懷中人似乎有些僵硬,何晏全然不在乎,反而覺得莫名亢奮。

他一想到懷中少女是自己的表妹,而且還是別人未過門的妻子,此等做法,有悖禮數,卻使他愈發興奮,恨不得立即剝光她的衣服。

蘇芷努力平復情緒,她轉過身子與何晏對視,純淨的雙眸眨了眨,表情新鮮誘人,使得他蠢蠢欲動。

何晏笑容戲虐,緊接著,他眼神幽暗了些,伸手一掃,揮落了桌上的美食佳釀,把她重重按在了桌面上。

「 ——」

瓷杯餐具跌落在甲板,破碎了。

月色下,錦緞桌布上繡著大紅色的牡丹,少女躺在上面,秀美的臉上滿是柔弱。

何晏笑了,他一只手探向她的柔軟處,鳳眼微閉,看著那雙粉女敕的唇瓣,開始向她靠近……

眼看何晏就要親吻上自己,蘇芷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表面極為順從,心底卻暗暗冷哼,並在腦中立刻回憶起白凝的面容。

下一秒,她的五官瞬息變化,已然成了另一個女人面孔。

何晏正要吻上她,卻看到她現在的樣貌之後,陡然一驚,猛地掙開她的手臂,臉上血色盡褪,細長的鳳眸里閃過慌亂與不可置信,驚呼出聲︰「白、白凝!」

下一瞬間,蘇芷又恢復成何香的容貌,她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一雙純淨的眼楮眨了又眨,「表哥?你怎麼了,什麼白凝?」

如果能有一台攝像機,蘇芷都想欣賞自己的表演了,變臉如此順暢,演技如此自然,一定是精彩的片段!

何晏閉了閉眼楮,再睜大雙眼,仔細打量面前的女人,她確實並非白凝,而是表妹何香,莫非……剛才是他眼花了?

可剛才那張臉,那麼真切,仿佛就是白凝本人……

他手指輕顫,怔怔凝視著躺在桌面的少女,半晌說不出話來。

湖面上夜風徐徐,帶著涼意,將何晏焦亂的心緒安撫寧靜,也將理智一點點回到他的腦海。

「也不知怎麼,方才……我將你看做了白凝。」何晏皺著眉回答。

「白凝是何人?听上去像個女子的名字。」蘇芷頗感興趣地挑了挑眉梢,躺在桌面上望著他。

她彎唇笑了笑,純真無比,像是在訴說一個道理,話語中帶著淡淡的理解,「我猜想,她是表哥眾多女人之一。不過,表哥應該是用了真心,太過喜歡那女子,所以才會產生錯覺,由愛生幻,看誰都像她。」

「用了真心?」何晏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地低語重復。

他眯了眯眼楮,開始困惑,開始疑慮。

他一貫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而白凝那個女人,竟然已經在他心底深深扎根了麼?

現在回憶起白凝……她溫柔妖嬈,懂得情趣,真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也。

所以,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動了真心?

【萌你一臉︰叮,目標人物對宿主的好感值+3,當前好感度為78。】

蘇芷仍舊躺在桌面上,一副任由君憐的柔弱姿勢,似是在等何晏繼續。

而這時,他經過方才之事的驚嚇,已經完全沒有了男歡女愛興致,只撢了撢衣衫,表情十分漠然,淡淡道了一句︰「夜景賞完了,等到畫舫靠岸,我就差人送你回去。」

蘇芷見此,也不多說什麼,徑自從桌面起來,單手攏了攏稍有凌亂的發絲與衣物,靜坐于剛才的位置上,等著畫舫靠岸。

看何晏這個樣子,就知道他開始自我懷疑了,像他這種惡劣的渣男,只將女人視為玩物,如今被告知他動了真心,必然會內心糾結一番。

【萌你一臉︰宿主大大,您好厲害,不僅排除了情敵危機,還博得了目標人物的好感值,簡直是一箭雙雕。星星眼.JPG】

【蘇芷︰嗯,還好,這就是人類的智慧。】

【萌你一臉︰T.T宿主大大,可我是機器,是不是一輩子也無法擁有這樣的智慧了?嚶嚶嚶。】

【蘇芷︰……別灰心,要有夢想,萬一有實現的那一天呢。】

蘇芷抬頭望去,但見眾人之中,何晏的飄逸道袍隨風輕揚,挺拔的身姿十分醒目。

蘇芷瞧見道骨仙風的何晏,愉悅地開口︰「何郎,我在這里!」

何晏勾唇一笑,向她走來。不得不承認,他有雙異常俊美的鳳眸,那眼尾微微上挑,道不盡的風流多情。

如果不是提前知曉了他是渣男,也許蘇芷會把持不住,真的喜歡上他。

隨著何晏的靠近,蘇芷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那香味是女子胭脂的味道,並不是屬于男子的。

果不其然,隨著蜂擁而出的眾人,幾個艷俗的花娘從清雅閣里嬉笑打鬧出來,然後統一上了一輛寬大的馬車。

蘇芷一邊張望,一邊問道︰「那些姑娘是何人?」

何晏面不紅,心不跳,解釋道︰「哦,一同講道的友人嫌過程太枯燥無聊,所以從青樓里找了些花娘。不過,我可是潔身自好,一個都沒有踫。」

身上都沾染滿滿的脂粉味,還一個都沒踫?騙鬼呢!在她面前裝好男人,在她背後肆意狂歡。

呵呵……還真是實打實的渣男。

本著和諧的原則,蘇芷並沒有揭穿他,只是輕笑著點點頭。

何晏一把抱住蘇芷的腰肢,視線掃到一旁的李勝,仿佛才看見他般,略一挑眉,挖苦道︰「李勝,道會已經結束了,你又來遲了。」

李勝看著何晏與這美人舉止親密,就猜到她是何晏的女人,他顧不得道會怎樣,竟然直接蹦出一句︰「何兄,反正你女人多的是,把這等你的美人送給我吧!」

何晏皺眉,直接回絕︰「這個不行,我當下喜歡得緊。」

蘇芷冷眼看著,覺得這兩個人還真是一丘之貉,當著她的面,就光明正大地談論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她雖然心中一千一萬個鄙視,但該有的戲份,還得傾情演出。

蘇芷輕嘆一聲,伸手擁住了何晏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撅著小嘴,一副依賴的撒嬌樣子,語氣帶了些許的委屈︰「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此生除了你,我再也許別的男人踫我。」

蘇芷的這個舉動,成功取悅了何晏。

他性子素來高傲,十分在意面子,如今友人直言想討要他的女人,而她則一副小白兔的委屈表情,表示只做自己的人,這著實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

【萌你一臉︰叮,好感+3,目前好感值為75。】

何晏清冷的容顏變得緩和,他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擁上蘇芷的肩,另一只手撫上她脖頸的細致肌膚,輕聲安慰︰「凝兒,你且放心,我這般喜愛你,又怎會舍得將你拱手讓人。」

李勝看著蘇芷媚眼如絲,心中猶如鑽了一條蟲,抓耳撓腮的難受。他咬了咬牙,然後擋在何晏面前,道︰「我將你喜歡的藍色琉璃花瓶送給你,如何?」

何晏擁著蘇芷繞過他,吐出了兩個字︰「不換。」語畢,他帶著蘇芷走進桃林中的小徑,準備離開。

李勝緊跟在身後,仍然不放棄最後的希望,增加籌碼︰「再容你在我府中挑走兩個姬妾,怎麼樣?」

何晏宛如沒听到,徑自往前行。

看何晏這不理人的樣子,李勝就知道是沒法子了,他頓了腳步,有些戀戀不舍地望著蘇芷隨何晏離開的身影,心中彌漫起一種愛而不得的遺憾感。

…………

蘇芷與何晏從桃林出來,便一起上了馬車,行駛前往全城最大的首飾鋪子。

不一會兒,到了目的地,二人從馬車下來,一同走入首飾店鋪中。

這是一家規模頗大的店鋪,布置精美,里面各種步搖玉簪,玲瑯滿目。

何晏陪著蘇芷挑選了幾樣珠釵耳環,裝好之後,兩人便準備離開。

這時,一個嬌美的少女走了進來,何晏的腳步微微停頓一下。

蘇芷注意到何晏的眼神飄向別處,她順著他看的方向,也瞧見了那個膚白貌美的少女。

少女行走在店鋪里,她睫毛長密,眼楮透亮若水,果綠色裙裾上繡著繁麗的花紋,襯得她肌膚愈加白皙無暇,很有鮮活之感。

蘇芷在記憶中並沒找到與之相關的印象,她轉而求助系統。

【蘇芷︰幫我看看,那姑娘是什麼人。】若是家世雄厚還好,否則……被何晏瞧上,只怕是難逃魔爪了。

【萌你一臉︰回宿主,她是何晏的表妹,何香,目前已經有了婚約。】

原來是表妹……蘇芷微微揚眉,覺得是自己多慮了,她認為,即便何晏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也不會禽獸到沒有底線,對已有婚約的表妹下手。

然而,事實很快就證明,她想錯了。

何晏目光灼灼看著表妹,仿佛想透過衣裙,看到她鮮活充滿生機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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