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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逗比將軍攻×沉默近衛受(十一)

二皇子一閃身,那□□的尖端險險的從他臉側劃過,在他粗糙的黑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江璟一抖手,迅速的收回了□□,手腕一抖,槍尖猛地刺進了二皇子的月復部,又猛地往後一抽。

看著二皇子就這麼前撲著摔下了馬,另外兩個皇子也反應過來了,復雜的看了摔在地上的二皇子一眼後,也沒想過要去救,只對視一眼,跟著一起圍攻江璟。

三個人戰做一團,江璟處于被圍攻的正中間,卻是游刃有余。同時江璟也在小心的提防著某個皇子的偷襲,以及游蕩在旁邊一邊砍人一邊注意著自己這兒的楚小辭。

少了一個礙事的皇子,小辭的安全性是大大提高了的。

在原著里,是位于江璟身後的二皇子和七皇子兩個人一起將刀砍下,才重傷了楚辭。到了後來楚辭和太子的渣攻賤受劇情時,在他們醬醬釀釀的時候,作者也沒少描述楚辭身後好像考卷的錯誤標志一樣的猙獰疤痕,這個也是太子渣的理由之一——你愛另外一個人的痕跡永遠的留在後背,讓我無法忽視巴拉巴拉。

想到後文里失憶後的賤受楚辭,再對比自家面癱卻格外萌萌噠的小楚辭,江璟想,馬丹他一定不能讓自家小近衛落到那個渣攻的手里!

如果太子真的要殺他的話,他干脆直接殺了太子怎麼樣?

江璟咬咬牙,系統說過,他就算攻略下了主角受,也要在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隱患後才算作任務完成,一般來說都會在這個世界待到死才會離開。弒君這個念頭他不是沒有動過,但是代價太大,他怕整個韓陵王府和楚小辭都經受不來。

因為正在認真的想著事,他手下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一拍,北戎的五皇子武藝高強,對敵經驗豐富,眼看著江璟的動作慢了下來,他勾起嘴角,糙臉上露出了「邪魅」的一笑,對著在江璟背後的七皇子使了一個眼色,七皇子會意,慢慢的舉起手里的大刀,往前——

「唔——!」

溫熱的……

這是……

楚辭的鮮血。

江璟愣住了。

接踵而來的是比自己之前被調戲更多、無數倍多的怒火。

他將楚辭攬到懷中,血仿佛染紅了雙眼,手里銀槍一甩,就將五皇子得倒掛在馬後,又反手一□□在馬**上,那馬兒受了驚,桀的叫了一聲,也不管身後倒掛的重物了,馬不停蹄的朝著前方跑去。

江璟調轉馬頭,對著身後笑容未退卻已呆住了的七皇子笑了笑,臉上遍布血跡的他這麼森然一笑,差點把七皇子給嚇跪了。七皇子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哆嗦了一下,哭號著求饒︰「別……別殺我啊!我可以告訴你金城的機密!」

「誰要那些東西?」江璟噗嗤一聲,輕輕的笑了,可是血紅的雙眼卻不見半分笑意,只盡是陰森森仿若地獄惡鬼一樣的恐怖。

七皇子見軟的行不通,一咬牙一閉眼︰「姓江的……如今我落到了你手上,償命便罷!」

江璟見狀,面上只有毫不掩飾的不屑︰「就你還想給小辭償命?」

他笑得越發陰森︰「就你這樣子……竟然敢傷害小辭?」

江璟沉默的坐在軍帳里,旁邊柔軟的床榻上趴著睡著的楚辭,身後的傷口深可見骨,可見七皇子是下了死力氣的。軍隊的軍醫不敢妄自給這位醫治,小心翼翼的提點了幾句名醫的下落,只給楚辭開了些止痛和助眠的中藥,就灰溜溜的跑了。

江璟在思考人生。

他還有一點點殘留的記憶……好像……在楚辭被重傷的時候……他……黑化了?

霧草好恐怖啊(驚恐臉.jpg

【系統!酷愛幫我檢測一下是不是有第二人格?!】江璟捂著臉做名畫吶喊狀。

【……宿主想多了。】111系統很冷靜,【不就是爆發一下嘛,不爆發宿主怎麼感覺得到自己對于他那洶•涌•澎•湃•的•愛•意。】

讀到洶涌澎湃的時候,它還特地加了重音。

【爆發?哦哦哦我明白了!莫非團子你是傳說中的……那個那個那個?!】江璟嬌羞的捂臉。

【哪個哪個哪個?】系統一愣。

【就是那個……可以讓我變身成為魔法少女之類的!\(^o^)/!】

【……宿主,有一點你需要清楚,你是一個漢子。】系統沉痛欲絕。

【誒?】江璟眨巴眨巴眼楮,不解道。

【就算宿主真的要變身,而且就算我真的能讓你變身,你也頂多變成魔法少男,】系統拒絕的很委婉,【更何況,現在的tailand也不一定有成熟的變X技術,還請宿主收回這個念頭。】

【哼!我拒絕和你說話。】江璟傲嬌的翻了個白眼,不說話了。

而在他的腦海中,111系統捏了捏自己身上軟piapia的糯米,又戳了戳自己香芋味的餡兒,陷入了沉思。

江璟帶著楚辭,一匹馬一輛馬車,帶著小六小八還有一個軍醫就往回趕。他得趕緊回去,那個能把小辭治好的神醫肯定還隱居在京都,早去一會兒楚辭興許就能早醒一點。

用了近十天才趕到京都,軍醫臉色煞白的回了自己在京都的家。奔赴北關打仗他是想家沒錯,老婆孩子熱炕頭誰不想呢,可是這十天差不多是完全沒有什麼舒服勁兒的,不停的趕路換藥上車睡覺,一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喲。

江璟帶著楚辭,先回了韓陵王府,跟母親說明情況之後,急急忙忙拿著韓陵王府的帖子去拜訪那位神醫。

這位神醫規矩多架子大,是連皇威都不害怕的主兒。原著中新皇想要把楚辭押入牢中,神醫卻硬是把楚辭扣了下來。做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他的規矩就是不治好不放手←當然,在治療過程中漸漸愛上這一點暫且不提。

可惜神醫最後還是沒能敵得過新皇的權勢,只能看著新皇硬生生的把楚辭給擄走了。

神醫是個講規矩的,架子特別大。

江璟先把韓陵王的帖子遞了上去,听小童通報了神醫的規矩之後,把楚辭在馬車中安頓好,便在神醫的門口跪下了。

——神醫要他跪,他就跪唄。

作為一個現代人,他表示男兒膝下有黃金什麼的都是卵談。任務最重要ˇ。

大隱隱于市,神醫住的地方是個鬧市口兒的小巷子里,死胡同的頂兒就是神醫的家。小巷子容不得大馬車進去,只能在外面等著。小六小八也等在馬車外面,時不時的撩開簾子查看楚辭的情況,但是對于江璟的行為沒有提出任何意見,只是悄悄的紅了眼眶。

這是將軍自己決定好的事情,是容不得他們干涉的。包括將軍喜歡楚近衛,願意為他付出這麼多。

跪了一天之後,神醫的侍從打開了大門,把江璟和楚辭接了進去。神醫先看過楚辭的傷勢,動刀上藥之後才來看江璟。

他給江璟的膝蓋上了膏藥,似笑非笑道︰「將軍可知,此舉可使您永遠無法再上戰場。」

神醫意外的很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一身逼格極高的白色長袍,雲冠高束。膚色瓷白,還有一對桃花眼,雖然表情淡漠,但也格外的招人。

江璟掃了他一眼,面上波瀾不驚,道︰「再也不會有戰場了,不是嗎?」

神醫一愣,看著江璟,頓了頓似乎想說些什麼,薄唇一抿,轉身便走了。

江璟在神醫的宅子里住了一宿,估模著自己回京的消息也傳到太子耳朵里了。他動了動還有些僵硬的膝蓋,把小六小八就在這兒照顧小辭,一個人上了馬,回王府向韓陵王妃通報了楚辭的消息後,帶上小七出門兜風。

說是兜風,實則是去找太子談心。

江璟心里明白韓陵王府手握軍權,對于一個剛登基的新皇而言有多大威脅,真正的兵權在他離開北關的時候,就已經跟韓陵王商量過。老韓陵王卻也只欣慰地說了一句他自有安排。

太子喜歡在福聚酒樓二樓靠窗處喝酒,因而江璟以前做伴讀的時候,也沒少跟太子來這兒胡吃海喝。

已經登基成了新皇的前太子爺還是在福聚酒樓喝酒。

江璟駕馬前去,隔著老遠就看見了倚在窗邊喝著小酒的新皇,那人穿著一身便服舉著墨瓷酒杯,遙遙沖著江璟一敬。江璟笑著小聲罵了一句倒是瀟灑,把馬扔給店小二,帶著小七上了酒樓。

日頭將近中午,酒樓二樓也除了微服私訪的新皇也沒別的人,想來是早早的清了場子了。

江璟自來熟的坐到了新皇對面,笑眯眯的拿著上樓時順在手里的筷子和酒杯,開始給自己添酒加菜。

新皇抿著酒,眯著眼楮把視線釘在江璟的身上挪都不挪。直到江璟有些頭皮發麻,發覺了頭頂灼熱的視線來源後,江璟嘆了一口氣,做出西施捧心的嘆惋模樣︰「唉……我就知道戰場向來都是最磨礪人的地方。」

新皇的眼底閃過一絲興味。

江璟道︰「想我本就是世子爺了,還長得如此英明神武帥氣十足,現在上過戰場之後,整個人又平添了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勢。等我穿上一身戰袍走到街上,怕是全京都的姑娘都想生生看殺小爺啊。」

新皇沒說話,江璟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喲怎麼著,莫非太子殿下您也愛上了小爺我?哎呀呀這可不太妙,想不到我韓陵王世子也有要被強搶民男的一天。」

說著做了一副生生能把人惡心吐的嬌羞樣。

「……」新皇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他好生生的壓了那麼久的氣勢,結果全被這個逗比的一句話毀了!這麼不靠譜的人是怎麼跟著老王爺打下北戎的?莫非這麼多年來北戎的軍隊全都去吃草了嗎?

「誒?太子殿下?您今兒個是怎麼了?莫非是傳說中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江璟好奇道,「或者是摔地上磕著大門牙了?」

「滾你的。」新晉位的皇上有些哭笑不得,合著就算去了北關打了一場仗,自己的伴讀還是這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

這麼想著,江璟就剛好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誰在罵爺呢。」

皇上也懶得糾正以前的伴讀關于稱呼的一點小差錯,他等著最後自己揭露的那一刻對方震驚的眼神,恩!那一定很帶感!他單手撐在桌子上,托腮笑眯眯的轉移話題︰「易之,不說說在北關的事情嗎?听說戰爭很激烈啊。」

果然,這麼一問江璟就來精神了,他點點頭,好像茶館里的說書先生一樣作勢開始講故事︰「說到奔赴北關那天啊,真可謂是寒風凜冽……」

半個時辰後。

「說時遲那時快!年少成名的江將軍反手一槍就把敵軍挑落馬下!哇,在場的有誰知到這名剛剛及冠的少年將軍竟然也有如此高強的武藝?竟然不過幾個回合就將北戎有名的皇子……」

「停!」皇帝揉著太陽穴忍無可忍,「易之,跟朕說實話,去北關的途中你是不是經常去做什麼說書先生?這通書說的……福祿酒樓的老板估計都想請你來常駐了。」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福祿酒樓的老板可不就是……等等。」江璟瑟的喝了一口茶,突然停了下來,眼楮直勾勾的瞪著新皇︰「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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