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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2打臉重生的哥兒

消化了所有信息,顧雲溪起身坐到銅鏡前面,勾唇一笑,鏡面上出現一個極美的少年,長眉若柳,艷若桃李,眉間一朵嬌艷欲滴的梅花印記,身著一件墨綠色的薄薄長衫,將絕好的身段突顯的玲瓏剔透。如墨的長發披在雪白的頸後,十分美艷動人。顧雲溪挑挑眉,難怪原身會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

「驚天,暫時不用調整原身身體數據,我有其他用處。」白錦歡並不知道,在他嫁給太子的當晚便被白父派來的侍女下了絕育藥,且每天還被喂食慢性毒/藥,至今已經一年有余,體內毒素堆積,即便是好好調養,能不能活過三十還尚未可知。

「是,主人。」驚天化成黑貓跳了出來,有了兩個世界的能量,足以支撐他以實體陪伴顧雲溪穿梭在各個世界中。雖然本體很像黑貓,但驚天並不是黑貓,而是傳說中的夢魘獸,顧雲溪在被天道的控制時候仍能和他結契可謂是奇跡。

「主人。」有了實體,驚天迫不及待的蹭著顧雲溪,噌的一下跳到顧雲溪腿上,享受著他的輕柔撫模。

顧雲溪抿唇一笑,將它抱起來親了親。然後安心的思忖接下來的路。如今世界剛發展到太子登基,原身被封為貴妃。

白錦歡有三個願望,一是保住母親和兄長的命,二是懲罰白辰筱和白父,三是奪取後位,母儀天下。最後一個不過是他的不甘心罷了。

這三個願望對從小嬌生慣養,身無長物的白錦歡來說的確難于登天,但對顧雲溪來說卻算不上什麼不能逾越的鴻溝,他有千世輪回,區區一個白辰筱自然還不放在眼里。

前兩個十分好解決,唯獨最後一個得稍稍費些心思。成為皇後無非兩種方式,要麼成為新皇的皇後,這個別說他不願意就是原身都覺得膈應。要麼推翻新皇另擇他人,再成為那人的皇後。

新皇夏明軒還有其他兄弟,依照原身家族勢力,從中選出一個登基,不算難事。只是經過和某人兩世的相愛相守,他有種十分強烈的直覺,他還會再遇到愛人。

因此下任皇帝除了那人,不作他想。但問題是,愛人這世的身份還未可知,他仍舊無法感知那人的靈魂,總不能兩眼一抹黑的瞎選吧。

不過那人前兩世都與天道寵兒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只要他在這個世界,勢必會出現在白辰筱身邊。守著白辰筱,便能等來他。

顧雲溪托著臉,嘆了口氣,上個世界的情況。不是他的介入,那人或許會和天道寵兒在一起,萬一這個世界已經成親或有了他人相伴,難道真要他破壞別人的家庭嗎?

顧雲溪輕輕撫模著眉間的印記搖搖頭,心里暗暗下了個決定,若是那樣,他們便止步于此吧。總歸長痛不如短痛。

「娘娘,喝藥的時間到了。」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顧雲溪的沉思,他嘴角挑出一抹百無聊賴的笑,真是剛好覺得無聊便有人給他送樂趣來了。

「進來。」

一名年約十八歲的少女端著一碗黑色的湯藥出現了,她身著一身青色衣衫,低著頭恭敬的將藥碗放到顧雲溪面前。

這是白錦歡的大丫鬟,跟了白錦歡十幾年,卻倒戈白辰筱,幫他在白錦歡的湯藥中下毒,此外,陷害白錦歡與人通奸的事她功不可沒。

「娘娘請喝藥。」

「這藥喝了一年了,也沒什麼起色。」顧雲溪端起黑漆漆的藥晃了晃,遞到少女面前,挑眉一笑道,「不如綠柳你替本宮喝了吧。」

少女慌忙跪在地上,驚慌說道,「娘娘使不得,這是皇上特意吩咐為您準備的,奴婢不敢。」

「本宮要你喝,你膽敢拒絕。來人,拉出去杖責五十!」顧雲溪臉色一變,將藥碗狠狠擲于地上。

听到顧雲溪的怒喝聲,幾個侍衛見慣不怪的走了進來。原身本就是個嬌氣暴躁、陰晴不定的性子,對下人打打罵罵相當正常。

名為綠柳的少女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卻不敢辯駁,最後低垂著頭任命的被侍衛拉了出去。宮中諸人見此,皆戰戰兢兢的垂著頭,害怕殃及到自身。

「就在這打。」顧雲溪面色嚴苛的走了出來,身上又披了件天藍色長衫,遮住了若隱若無的曼妙身段。

砰砰砰,長棍打在人體上的鈍響聲響起,伴隨著少女呼痛的慘叫。

「其他人都給本宮睜大眼楮看著。在本宮這里,本宮的話就是一切,若有違者嚴懲不貸!」他冷笑一聲,環顧四周,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宮人。

驚天踮著步跑了過來,用爪子扒了扒顧雲溪的腿。顧雲溪臉上的冷笑登時散去,將它抱起來彈了一下頭。

「這是本宮的愛寵,以後見到它都悠著點。若是讓本宮知道敢有人欺負它,本宮不介意讓你們見見本宮的其他手段!」

驚天舌忝著爪子,喵的一聲挺起胸膛,睥睨著跪下的眾人。

顧雲溪命人搬來一張椅子放到陰涼處,抱著驚天坐在上面,淡然的望了眼被打到幾近昏迷,下半身滿是污血的少女,「誰讓你們停的?嗯?」他柳眉微微挑起,瞥了眼行刑的侍衛,「繼續。」

侍衛被他冰冷的目光一瞅,不禁打了個冷戰,硬著頭皮道,「回主子,再打她就死了。」

「死就死了,本宮身邊難道還缺人伺候?」顧雲溪淡漠一笑,輕描淡寫的回道。

白錦歡對其他人是有點苛刻,但對這個大丫鬟著實不錯。他從沒想過綠柳竟然會為了利益背叛他。果然錢帛動人心啊。

「錦歡,這是怎麼了,誰惹得你如此大火氣?」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接著一位身著一襲白衣,粉白黛黑的哥兒掛著淺笑出現在顧雲溪面前。

這人便是天道寵兒白辰筱。

只見他他瞟了眼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少女,驚呼一聲,「天啊,這不是綠柳嗎?誰這麼狠心把她打成這副模樣?」

顧雲溪嗤笑一聲,這話若是原身必定听不出其中深意。在他的宮里除了他,還有誰有膽子打貴妃的大丫鬟,白辰筱這話不擺明的再說他為人陰狠毒辣嗎。

「錦歡,快讓人住手。來人,扶綠柳下去治療。」白辰筱滿臉擔憂的走到綠柳身邊,粗粗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勢,然後皺著眉頭望著顧雲溪,譴責道,「錦歡,再大的錯誤也不能把人打成這樣。」

顧雲溪垂眸撫模著驚天的背,長而濃密的睫毛遮住眼里的嘲弄,靜默無聲的任憑他這副主人翁作態吩咐著貴妃宮里的人。等白辰筱演足了善良的一面後才抬起頭,瞟了眼四周的宮人問道,「過去扶綠柳的都是哪幾個?」

有幾個人磨磨蹭蹭的站了出來,低著頭掩飾了臉上的憤憤不平。

「還有沒有?」直到最後一個人也走了出來,顧雲溪起身拍拍手道,「很好。看來本宮剛剛的話你們都沒听進心里。既然如此,也不必在本宮這里當差了,一人五十大板,打完後直接移送下等宮人處。」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們不敢了,請娘娘饒了咱們這回。」幾人一听,嚇得腿都軟了,慌忙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磕著頭,祈求顧雲溪饒過他們。

「錦歡,你太過分了!」白辰筱不贊同的低喝一聲,一雙注視著顧雲溪的眸子里滿滿的失望,「他們不過是好心,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做呢?」

顧雲溪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瞥了他一眼道,「柔妃,本宮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你算個什麼東西?給本宮跪下!」

白辰筱身子一僵,瞠目結舌的望著他,良久後,咬著牙跪了下來。夏日炎炎,曬得地上的板磚燙的嚇人,他的雙膝剛一接觸到地面,便感覺到一種灼燒的疼痛。

白辰筱心里對顧雲溪恨的咬牙切齒,對他的命令卻不敢不從。白錦歡心情好的時候,可以不分尊卑與你相談甚歡,然而他一旦不高興,便誰的面子都不給,就連皇上在他跟前也得伏低做小。

‘你能有這樣的底氣不過是仗著長公主和護國將軍在朝中的勢力。而今,皇上和父親正著手對付公主府,屆時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白辰筱不著痕跡的憐憫的瞅了顧雲溪一眼,想到將來會有的光景,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心里也暢快了許多。

「既然有人沒長耳朵,本宮就再說一遍。若有人再犯,他們就是前車之鑒。」顧雲溪指向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宮人說道。

這幾個皆和綠柳交好,且一並歸順了白辰筱,秘密為他傳送白錦歡宮中的消息,以便白辰筱掌握白錦歡和公主府的一舉一動。

一群不懂知恩圖報的白眼狼。原身雖然會拿宮里下人撒火,卻從沒把他們打得遍體鱗傷過,最多就是用杯子砸砸額頭、打個幾板子,事後還會給予他們豐厚的錢財補償。

這種待遇對比宮中其他妃子那里不知強了多少倍,竟還不知足,覺得原身是在侮辱虐待他們。那就讓他們體會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豬狗不如的生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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