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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夠了…,唔……我,我只是回去參加亞當的婚禮而已。」顧雲溪雙手扶住窗台,……(和諧)

秦墨掰過青年的臉,對著他飽滿的紅唇咬了幾口,又熱又硬的……(和諧),「寶貝,愛不愛我?」他叼住青年後頸上細膩肌膚輕咬舌忝舐。

「…愛……,我愛你!」顧雲溪忍著快感,咬牙切齒的回道,這個答案顯然還不讓男人滿意,他進一步加大了對他的折磨,「…輕點…,啊,痛!…混蛋,住口…」

「寶貝,叫老公,說想和老公在一起一輩子。」男人繼續說道,……(和諧),舌頭舌忝過他白玉的臉龐,低聲道,「看老公多愛你。」

顧雲溪的分、身被他高超的技巧撫慰著,……(和諧),強烈的刺激導致他不住喘息,尖叫的聲音卻被男人用嘴堵住,只能發出模糊的□□,晶瑩的口水從嘴角一直流到脖子,「秦墨…,你等著…唔…啊!…」

「叫老公就放過你,叫,快叫!」秦墨捉住青年的腰,霸道一笑,……,突如其來的快感讓顧雲溪忍不住輕顫,他咬著唇,雙眼濕潤且迷離的看著男人。

「快叫老公!」這副美景深深刺激了秦墨的神經,他的動作更加狂放,……(和諧)英俊的臉上沁出幾滴咸濕的汗水。

顧雲溪兩眼迷蒙,嘴唇微張,情不自禁的□□著,俊美的臉旁艷麗至極。他渾身上下只有一件銀灰色的襯衫,襯著他白皙的皮膚,性感又旖旎。最終沒抵過秦墨層出不窮的高超技巧,妥協的喊了無數聲老公。

這場漫長的**持續到了半夜,窗台、沙發、床上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顧雲溪被某人做得精疲力竭,已經不記得被逼著說了多少次我愛你,更羞恥的是那一聲聲的老公,他從來不曾如此弱勢過。

洗漱完畢,兩人躺在床上,秦墨輕輕吻著顧雲溪瘦削的肩膀,將他緊緊摟緊懷中。

「今天遇到什麼事了?」他剛到家就被撲倒,壓著開始長達幾個小時的**,總不可能真的只是因為他要回D國一趟吧。

秦墨緊抿著嘴,一向凌厲危險的眉眼在面對青年時忍不住溫和下來,他深愛這個人,愛到快發了瘋。

「沒事。」他不願開口就暴露出心中難以抑制的獨佔欲,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強硬的拿下青年手上的戒指。那是一個相當樸素的戒指,簡簡單單,但是在青年修長的手指上是如此合襯。這只戒指顧雲溪已經帶了十年,二十歲那年出現在他的手上,此後從未拿下過。青年的身份充滿神秘,就連他在動用了所有勢力後也只能查到分毫。他更不知道這個戒指的來歷,或許是哪個青年銘記在心的送他的?

顧雲溪轉過身親了一口男人堅毅的下顎,往他的懷里貼近了幾分,「秦墨,我想听實話。」

男人的眼眸黑沉,閃過一抹厲色,「今天亞當給我打電話了。」

顧雲溪了然的笑笑,亞當特別喜歡和秦墨斗,兩人在各個方面都要比一遍,如今他要結婚了,非得到男人這炫耀炫耀。誰也沒有想到,當初一心痴戀顧雲溪的亞當最後竟然會情歸周盛。

辭了雲天的職務後,亞當按照計劃回家繼承了家業,唯一的例外就是顧雲溪送給他的「拖油瓶」——周盛。兩人在朝夕相處中日久生情,亞當甚至甘願為周盛放棄繼承權,淨身出戶,兩人的感情在亞當家人的竭力反對下經歷了重重阻礙,終于修成正果。

「乖,別理他。」顧雲溪又親了他一口,摟住男人的後背安慰道。

「小溪,我們結婚吧。」

「啊?」顧雲溪被男人的話驚住了,C國不承認同性婚姻,他一直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無所謂婚姻不婚姻,但看到秦墨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心里一樂,吃吃的笑了。

「好啊。去D國吧。」

秦墨的雙眼一亮,壓住顧雲溪狂吻起來。原本青年遲疑時,他已經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答應。

「寶貝,你答應我了?!你答應我了,是嗎?!走,咱們去收拾行李,不,先訂票……」他激動的語無倫次,終于平靜下來後,凝視著顧雲溪帶笑的眉眼,愛戀而痴迷的說道,「寶貝,我愛你。」謝謝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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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翹著腿靠在周盛懷里,挑著眉頭嗤笑的看著秦墨,鄙視的開口,「所以你就是這樣向小溪求婚了?一點都不浪漫!周盛,給他說說當初你怎麼給我求的婚。」

「壓著使勁做,不答應就干死你!就這樣。」周盛面容冷肅的回道,顯然是真話。

「誰叫你說這個了!你個傻大個!」亞當羞惱的摑了周盛一下,反正這人皮糙肉厚,打一下算不了什麼,「說那個你在山頂給我過生日點滿了蠟燭的求婚的事。」他的確是被周盛做到求饒後答應求婚的,但是對外人,他早就和周盛串好了一個唯美浪漫的求婚場合。不要以為男人就不在乎這些,他是D國人,骨子里就鐫刻著浪漫。

周盛為難的皺起眉頭,他一向敬重顧雲溪,從不敢在任何事上欺騙他,讓他明目張膽的說謊,他一張嘴就得歇菜。

秦墨冷哼一聲,他早對自己在床上求婚的事懊惱不已,但無奈婚都求了,再來一次,萬一寶貝當時只是一時情迷才答應的,他不虧大了。他可沒忘記當初這個男人迷他的寶貝迷的不行,誰知道說這話安了什麼心。

「五十步笑百步。」他諷刺的回看了一眼亞當,便把專注的目光放在顧雲溪身上舍不得轉開。亞當氣急的又給了周盛一下,周盛愛憐的模模他的手,哄了好一會兒,才把他的怒火壓下。

顧雲溪端坐在一旁,默默喝著茶,早就習慣了兩人見一次吵一次。他家男人對幾年前亞當曾經喜歡過他的事至今還懷恨在心,總是想著法的找他麻煩。對了,亞當和周盛的戀情就是他給捅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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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和顧雲溪在亞當之後舉行了婚禮,只請了幾個朋友參加,低調的很。顧雲溪是不在乎這些,秦墨則是不想更多的人看到顧雲溪的樣子,這是對顧雲溪的保護,也是他的私心。

兩人在一起的幾年,顧雲溪將雲天組交給了周盛,將雲天公司交給了助理,他則時刻跟在秦墨身邊。當然這都是秦墨要求的,顧雲溪便順了他的心意,他已經完成了要做的事,成功阻斷了天道對這個世界的干預,剩下的時間更想好好的陪伴愛人。

秦墨是他數萬年來愛上的第一個人,他十分珍惜兩人在一起的時光,如果能讓秦墨開心,他願意被男人圈養,滿足他霸道的獨佔欲。他是一個沒有未來和歸處的人,不知道還要經歷多少個世界,他無法為秦墨放棄復仇的腳步,便在這僅有的一世好好愛他。

「回來了。」顧雲溪放下手中的書,自從將手里的產業都交了出去,學校那邊也辭了職,他清閑了許多,只好學些東西,看點書打發時間。

秦墨抱住青年的腰吻了吻他的紅唇,眉眼里皆是笑意,「寶貝想我了?」顧雲溪是他獨一無二的珍寶,他想把他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見,但是他又不想禁錮青年的人生,這個人是個傳奇,他的未來必定更加璀璨耀眼。他常常為青年神魂顛倒,也變得患得患失,直到他的寶貝主動辭去了一切職務,心甘情願呆在他身邊。

「少惡心人。」顧雲溪微微眯起一雙鳳眼,審視著一身風霜的男人,「說吧,去哪兒了。」這個一眼看不到他就得搞點事的男人居然離開了一個星期,還不帶他,簡直不可思議。

「寶貝晚上就知道了。」秦墨銳利的黑眸一閃,賣了個關子。

半夜里,驚天喊了自家主人數聲,又調用了些許的世界能量終于叫醒了他。他氣咻咻的告狀,「主人,秦墨在您身上亂畫,快打死他!」

顧雲溪剛醒來,還有點迷茫,突然腰部感到一陣微微的刺痛,他□□一聲,嚇得某人的手一抖。

月光下□□的青年微微抬起上半身向後望去,正對上秦墨心虛的眼楮,看了看男人手里的針和顏料,挑了挑眉。

「寶貝,你,醒了。」秦墨討好的笑笑。

「說吧,這是做什麼?」顧雲溪也不起身,扯過旁邊的床單蓋住身體,剛蓋上,男人又伸手給拽了下來,用事先準備好的絨繩固定住他的身體,俯身親了他一口說道,「寶貝再忍忍,馬上就好了。一會兒老公負荊請罪。」

「主人,這壞蛋給您紋身呢。」驚天憤憤不平的看著秦墨在他主人身上紋著不知名的圖案,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禽獸。主人心里,原本只有它一個的,現在它要和某個人分享主人的愛了。嗚嗚嗚嗚。

「嗯…唔…,秦墨你搞什麼?」細密的針落在腰部並不多痛,反而讓他的腰間酥麻不已,他情不自禁的低喘一聲。

「這是西藏最隱秘部落的圖騰,傳說將這個圖騰親手刺在愛人身上,那麼他們下一世還會相遇,再續前緣。」秦墨聚精會神的動作著,為了他和青年的下輩子,他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忙碌了好幾個小時才將整個圖案完整的刺完,秦墨擦掉額頭上的汗,使勁眨了下疲憊的眼楮,目不轉楮的看著青年的腰間,愉悅的笑了。

「寶貝,你下輩子還是我的了。」他彎興奮的抱住青年,雙手撫模著那個圖案,目光閃耀著動人的光彩。

「嗯。」顧雲溪鳳眼微挑,壓抑住眼里的淚,雙眸溫柔而專注的望著男人,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

傻瓜。

這一世,因為杜溪早些年受的罪,即使有驚天幫忙調整身體,顧雲溪也只活了六十五歲,走的時候眷戀的看著滿頭華發的秦墨,滿目不舍得吻了吻他的側臉,閉上了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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