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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5.9打臉忘恩負義賤受

他聲音里低啞,帶著說不出的誘人之感,溫熱的氣息蕩在唐流風的側臉。

接著,顧雲溪淺笑著繞到唐流風背後,從後面摟住唐流風的肩膀,低聲笑道,「唐大哥,此去魔教,路上你我扮作什麼才好?兄弟還是夫妻?」

魔教探子眾多,唐流風身為武林盟盟主,在江湖上又是個人人皆知的人物。他們這是秘密行動,行蹤勢必要隱藏好才行。

以風奕清的長相,稍作化妝便是個美嬌娘。顧雲溪本體就是朵花,很多的花都是沒有性別的。只是扮作女人,他並不會在意。

唐流風覺得喉間更加的干渴難受,猛地的回握住青年柔女敕白皙的手,目光沉沉的盯著顧雲溪的漂亮的雙眼,啞聲道,「在下不懂奕清的意思。」

雖是這樣說,他卻反手將顧雲溪抱到腿上,話里不似先前的溫和,反而帶著隱隱的壓迫,「奕清是說,願與在下成為夫妻?」

他明知道青年只是說扮作夫妻,卻故意改了這話中的意思,就是為了滿足內心的隱秘情感。

唐流風緊緊盯著顧雲溪,神情不由得緊張起來。

顧雲溪盈盈笑著,只是看他,也不答話。

「若是我願意,唐大哥可願意?」過了良久,顧雲溪終于開了口,俯身趴在唐流風的胸前,語氣幽緩的說道。

唐流風聞言一顫,再看著青年嫵媚撩人的姿態,自然按耐不住,但他卻強壓下那股沖動,仍舊守著禮節,不敢妄動。

顧雲溪暗中撇嘴,無奈一笑。他**下的某個東西都「劍拔弩張」了,這人竟連個吻都不沒有。看來,這個世界非得他主動不可了。

他低頭去吻唐流風,趁男人還未反應過來時,靈活的小舌抵開男人的唇瓣,探入唐流風的口中,勾住他的舌頭,輕柔而緩慢的吮吸。

被青年這麼一吻,唐流風的魂兒都丟了,呆呆愣愣了許久,待到發現眼前的一切並非自己的臆想後,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動作笨拙的含住青年的舌頭,不讓他退出,又忍不住的摟緊顧雲溪的腰身,在那縴細柔韌的腰間撫模。

本來顧雲溪只是準備淺嘗輒止,被唐流風這麼一回應,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也起了反應。青澀有青澀的好,起碼男人不會太過折騰他吧。

這麼想著,顧雲溪進一步的摟住唐流風的脖頸,兩人吻得更加深入,晶瑩的口水順著他們的唇間落下。

唐流風更是沉浸在這種親密中不可自拔,直到懷里的青年推了他一把。

「在下,在下逾矩了。」

發覺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後,唐流風心髒狂跳,雙手不受控制的抱住顧雲溪,第一次坦誠了他對青年的喜愛之情。

「在下對奕清的喜愛之心,奕清可知?」

顧雲溪靜靜看著他,低頭吻了吻男人的唇角和堅毅的下巴,舌忝了舌忝唇道,「我對唐大哥亦然。」

他主動跨坐在唐流風腿上,解開了衣物,拉著男人寬大的手掌探進他的服飾內,覆在唐流風耳邊低聲道,「那你可願要了我?」

唐流風呼吸一窒,忍不住把他抱在懷里來回吻著青年的鬢角,卻始終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他忍了又忍,嘆了口氣,啞聲道,「奕清,我並非一個好選擇。」

他對青年的喜愛毋庸置疑,此時更恨不得立刻壓住青年,但他無法心安理的這麼做。青年需要一個能給他安全感,能讓他過上好日子的人。

他能給的只是磨紅了這人雪白肌膚的粗糙衣服,和不值一提的粗茶淡飯而已。思及此處,唐流風心里突然涌起強烈的不甘。

難道就因此,他便要把青年拱手相讓,看著別人擁有他嗎?

不,他也可以,他可以給青年錦衣玉食,可以讓他無憂無慮的生活!過慣了節儉日子的唐流風,第一次意識到金銀的重要。

顧雲溪哭笑不得看著愛人極力隱忍的模樣,不是該說些什麼才好。

「不要想太多,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他是喜歡享受,但是他吃過的苦又何其的多,豈會在乎這麼一點貧困的生活。況且,以他的能力,即使是在古代,來個小小的發家致富,尚不成問題。

就在唐流風仍胡思亂想的時候,顧雲溪已把上身的衣服全部解開,露出瓷玉般雪白水滑的肌膚,看得唐流風心里癢癢酥酥,再想不起其他的事來。

唐流風扣緊青年柔韌的腰肢,吻住顧雲溪水色的薄唇,大掌在青年的胸前游走,接著輾轉到那縴長漂亮的頸部和鎖骨處,舌忝吻吮吸,在上面留下淡淡的水印。

這個人有著能讓男人瘋狂的魅力,讓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忽視的致命吸引力……

兩人在書房中荒唐了一下午,唐流風親著顧雲溪汗濕的額頭,鄭重其事的承諾道,「我此生絕不會負了奕清。」

顧雲溪笑了笑,吻了下他的耳邊說,「我知道。」盡管愛人還有很多秘密瞞著他,但他從未懷疑過這個人對他感情。

…………

魔教內,賀啟天叼住白奕年的唇吻著,緩緩的模著少年的後背,托起他的身子說,「小年比蜜還甜,本座怎麼吃都不夠。」

白奕年乖順的任他舌忝吻,嘴角帶著輕快的笑意。

神醫谷種著一種十分特殊的藥物,在減除疼痛和短暫的讓人恢復精力方面有顯著作用,不過卻是害人之物,食用多了更是能讓人痴迷成癮,欲罷不能,因此百里長卿從不準任何人未經他的允許擅自采摘此藥。

不過自百里長卿失去行蹤後,他就是谷里身份最高的人,就算拿了一些,也無足輕重。所以,出谷時,他便帶了不少在身上。

認識到賀啟天花心本性後,他第一次嘗試著把這藥融在了日常使用的唇膏上,每當賀啟天親吻他的時候,這藥便也進了男人的體內。

他也不想用藥物控制賀啟天,但誰叫賀啟天身邊實在有太多長相漂亮的男人女人,他沒有自信可以用容貌留住賀啟天,倒不如用他的才能留住他。

何況,有他這個小神醫在,賀啟天的身體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白奕年依舊深愛著賀啟天,但見慣了賀啟天和眾多寵侍毫不避諱的親熱場面後,他無法再像最初那樣自信能夠徹底抓住賀啟天的心。

「小年,你準備何時告訴本座神醫谷的所在?」賀啟天看著白奕年低聲說道。

用了白奕年的藥後,他不止內力增加了一倍,就連精力都旺盛許多。他如今已年近四十,卻有種回到了十多年前最鼎盛時期的感覺。

神醫谷是個神秘的地方,若是他能將神醫谷的藥物全部帶回魔教,再將其他人也一並抓來成為魔教的奴隸,屆時,魔教才算是真的無所畏懼。

白奕年嘴角扯出一抹笑,咬緊了後牙槽,敷衍回道,「教主,有了我,還要神醫谷做什麼。」

他還是做不到出賣神醫谷。百里長卿那個人深不可測,若是被他發現自己叛變,以賀啟天之能真的護得住他嗎?

賀啟天聞言頓時沒了剛剛熾熱的反應,笑容逐漸隱去,有些冷淡的盯著白奕年,臉上露出審視的神色,「看來小年對神醫谷的感情要比對本座深得多。」

他放開抱住少年的雙臂,頗為不耐的起了身,穿好衣服後,又回頭打量了白奕年幾眼,冷冷的說道,「本座過兩日再來。」

白奕年笑了笑,似乎絲毫不在意賀啟天的冷淡,反而溫柔繾綣的說道,「我會等著教主。」

呵呵,來或不來,已不是賀啟天能控制得了的了。

果不其然,夜幕剛臨,賀啟天再次迫不及待的出現在白奕年的房中,火急火燎將少年扔到床上,含住他的雙唇不放。

…………

唐流風為顧雲溪穿戴好衣物,繼續把青年抱坐在自己腿上,回味著二人剛剛的情/事,臉上竟變得通紅一片。

顧雲溪輕咬了下男人的側臉,笑道,「你在害羞什麼?」

他察覺出這一世的愛人真的太過恪守成規,和前幾個世界中的完全不一樣。不過眼里對他的愛還是一如既往。

唐流風被顧雲溪勾得心頭火起,眼中發出灼熱的光,正想要低頭親吻懷中愛人的時候,卻听到不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盟主,神醫谷谷主來了!」

陸仲神色匆匆的推門而入,見到書房中雙眸水潤的顧雲溪,只是微微一怔,未曾發現到不妥之處,倒是連忙說道,「風兄弟,太好了,你也在,百里谷主似乎正是來找你的。」

「師父來了?」顧雲溪眼中一亮,要說原身一生最對不起的人,莫過于他的師父百里長卿。是他將白奕年這個白眼狼帶進了神醫谷,才害得神醫谷覆滅。

百里長卿對他來說亦父亦師,他卻違背了百里長卿的意思,一心只想報仇,不願繼承神醫谷的衣缽。

風奕清死前最想見到大概就是百里長卿,想向他的師父贖罪。這具身體光是听到百里長卿的名字就生出一股熾熱的感情。

「是我。」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一個身穿淺灰色衣服,身姿高挑,面如冠玉、雍容閑雅的男人踏進了書房。

他先是漫不經心的瞥了眼唐流風,而後徑直走到顧雲溪跟前,面無表情的看了看他,突然輕笑一聲道,「奕清可曾想念師父?」

顧雲溪眼眶微紅的抱住百里長卿,神色激動說道,「師父,好久不見!」

「三年未見,奕清真是越發迷人了。」百里長卿拍了拍顧雲溪的肩笑道。他聲音依舊清冷,但臉上的笑意卻十分明顯。

第一次見到百里長卿的人都會認為他是個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不敢與他多加接觸,然而是事情卻恰恰相反。

百里長卿有著醫者父母心的慈悲,是個異常溫和善良之人。若非如此,又怎會在游歷江湖的過程中收養了風奕清和白奕年二人。

「師父說笑了。」顧雲溪看著眼前俊美的男子,輕輕笑了笑,接著道,「師父看著才是越加的年輕了。」

百里長卿已年過四十,面容卻仿若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渾身上下更是充滿了一種禁欲氣息,單只是看著就讓人著迷。

百里長卿溫聲笑了,捏了捏顧雲溪白玉般的臉,「又和師父開玩笑。」

說完,他轉身再次看向唐流風道,「唐盟主,奕清給武林盟添麻煩了。我準備帶他回神醫谷,再不參與武林紛爭。」

「師父。」

百里長卿擺了擺手,阻止了顧雲溪開口,繼續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知曉。當初你以復仇為己任,想報答白家夫婦的恩情,如今白奕年的所做作為已是抵消了那份恩情,你明日便隨為師回神醫谷吧。」

顧雲溪目光怔怔的望著百里長卿,反駁道,「不,師父。義父義母對我有再造之恩,我一定要親手剮了賀啟天才能解了心頭之恨!」

「百里谷主,此事應當由奕清自己做主才是。」唐流風走到二人身邊,沉聲說道。

百里長卿冷哼一聲,看了看他,把頭撇向一邊,顯然不想與之交談。

他此來武林盟本不是想帶徒弟回谷,但他一進來便發現自己徒弟和唐流風之間的曖昧情愫,才會有了此種想法。

「師父,待到大仇得報,奕清再向您請罪。」顧雲溪恭敬的跪在地上,向百里長卿深深一拜。他這一拜,淒淒然然,飽含了原身十數年來對百里長卿的感激和愧疚之情,直看得百里長卿心酸不已。

風奕清是他內心唯一承認的傳人,也是他選定的下一任神醫谷谷主,更是由他親自教養長大的孩子。

「不行,你必須隨我回谷,否則就不要再認我這個師父!」百里長卿閉了閉眼,終是狠下心來說道。

他語氣低沉,目光灼灼的看著顧雲溪,失了先前久別重逢的欣喜。

顧雲溪一愣,錯愕的望著百里長卿。

據他所知,百里長卿是個非常疼愛風奕清的人,而且通情達理,對風奕清的要求從不駁斥。如今,他只不過是想留下報仇,為何百里長卿要反對至此?

百里長卿意識到他的語氣太重,便又緩和了聲音,柔聲說道,「奕清你要知道,不管何時,為師都是為了你好,隨我回谷吧。」

他對風奕清的感情就如一個父親拋不開對子女的心一般,即使被埋怨,也要阻止他繼續留在武林盟中。

顧雲溪以為百里長卿害怕他像原身那樣干出以身飼魔的傻事,連忙解釋道,「師父,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絕不會像原來那樣傻傻犧牲。」

他的眼楮不由得看向佇立在旁邊的唐流風,笑了笑接著道,「武林盟中英雄濟濟,奕清會和他們聯手,不再是孤身奮戰。」

唐流風回望著美艷的青年,心頭溫熱,誠懇的對著百里長卿道,「百里谷主請放心,在下絕不會讓人傷了奕清一分一毫。」

百里長卿收緊了手,冷笑道,「我說了,若是奕清不願跟我走,此後就與神醫谷再無瓜葛。我百里長卿就當從沒有過他這個徒弟!」

「師父,你為何執意讓我走?」

顧雲溪實在難以理解百里長卿的做法,他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百里長卿的跟前,握住他的手問道。

百里長卿看著徒弟真摯的眼楮,喉間微動,張了張嘴,嘆了口氣,「你可記得,當日白家夫婦發現你時,身上裹著什麼?」

「記得。是一個寫著風字的朱紅色襁褓。」顧雲溪點了點頭回道。白家夫婦以為風是風奕清本來的姓氏,不忍心去了便為原身取名風奕清。

他話音剛落,只見唐流風踉蹌了一下,頓時呆若木雞。

…………

「花宮傾那邊可有消息傳來?」賀啟天斜倚在榻上,一邊撫模著躺在他身邊女人的豐滿身體,一邊向下首的齊震問道。

齊震抬眼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回道,「有,不過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關于武林盟人的分布情況一類的消息還未曾提及過。」

「派去的臥底呢?」

「回教主。他易容成的那個人只是武林盟的一個普通子弟,無法探知到核心的東西,所匯報的內容和花公子並無不同。」

賀啟天擺了擺手吩咐道,「傳信回去,讓花宮傾使出渾身解數去勾引唐流風,必要讓那個人身敗名裂,本座相信他的能力。」

齊震低頭應了聲是,抬眼看著再次投入到與寵侍歡愛中的賀啟天,不由得失望起來。

近來他們教主的心思全然不在教務上,反倒是整日的痴迷于床第之間,長此以往下去,魔教如何一統江湖。

傳給魔教的消息是顧雲溪所為,為了防止賀啟天另外派人潛入武林盟,他便稍稍廢了些心思,傳了些假消息回去穩住賀啟天。

…………

小廝站在白奕年門外听著里面傳來的痛苦聲音,咽了咽口水。

他也不知里面的那位最近是怎麼了,每隔十日便會狂躁一次,情況雖不算嚴重,但听著那嘶吼的聲音,還是挺嚇人的。

待到房內的聲音終于停了,小廝敲了敲門,大著膽子問道,「公子,可要奴進來服侍?」

「進來吧。」

白奕年正臉色蒼白的坐在窗邊輕柔的按著自己的額頭,漫不經心的瞥了眼小廝道,「這事你可跟別人說過?」

小廝慌忙跪在地上舉手起誓道,「沒有!絕對沒有!有關公子的事,奴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分毫。」

「記住,你的命捏在我的手里,膽敢多言……」白奕年眯眼,瞅了瞅小廝。小廝看著他,不住的點頭,已懂了他的未盡之語。

白奕年近來行事越發的詭異,兩眼中偶爾閃過的陰沉比賀啟天殺人不眨眼的這個教主更讓小廝懼怕。

小廝從房內出來,大大舒了口氣,抬頭看著明媚的天空,陷入了茫然。難道他真的要在魔教這種沒有人性的地方一輩子不得解月兌嗎?

「喵」,一聲貓叫喚回了小廝的神志,他眼簾低垂,嘴角出現一抹淺淺的笑容,將一只黑色的小貓抱了起來。

驚天趴在臉上疤痕縱橫交錯的青年身上嗅了嗅,滴溜溜的眼楮里閃過一絲疑惑的光芒。它上次就是在這個人周圍感受到的那股熟悉的靈魂力量,怎麼現在又消失了?它躥到青年的肩上又聞了聞,那種感覺的確沒有了。

接著驚天的眼楮一亮,快速跳到旁邊一棵枝葉繁茂的樹上,緊緊盯著在粗壯的枝丫上站著的皮膚黝黑的男人。

就是這個人,這個人身上有那個男人的味道!

…………

顧雲溪不明就里的看向唐流風,只見他臉色煞白,面上露出幾分絕望,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跟著一沉。

「現在你可知道,我為何一定要帶奕清走了。」百里長卿看著唐流風淡淡問道,「你還想阻止我嗎?」

唐流風雙手緊握成拳,心頭劇痛。

這個人怎麼會是他的弟弟,青年長得一點都不像唐家的人,一點都不像!

「百里谷主,你確定嗎?」他無法相信的看著百里長卿問道,希望他能否定這一切,哪怕有一絲絲的猶豫就好。

百里長卿顯然未能讓他如願,斬釘截鐵的說道,「是的。」

他曾為唐父醫治過舊傷,不過唐家的事向來不為外人所知,因此他從不知道唐家還有一個孩子的存在。

這次外出雲游,無意中得知此事後,他立刻就把唐家和徒弟的身世聯系到了一起了,經過調查後才發現,唐家當年丟失的孩子正是風奕清。

當年風奕清被白母發現時身上只裹著一件繡著字的破舊襁褓,凍得渾身發紫,差點死去,她以為這個孩子是被無良家人拋棄的,白母心善,異常厭惡那些不負責任的父母,便將風奕清的身份瞞得緊緊的,當做親子教養長得,省得以後所謂的親生父母來認親。

白父和白母感情融洽,也就隨了妻子的心意,花了大筆的金錢將風奕清的信息篡改了一遍,讓他成了白家遠房親戚的孩子。

白父身為生意人,行事向來謹慎,因此,就連白家內部也鮮少有人知道,風奕清只是個撿來的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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