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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大大買了這章,但沒買夠書的50%,也要等24時後看到紀女乃女乃點點頭,「也是,你一直都比迎春強!」

紀迎夏沒吭聲了,她女乃可以說紀迎春不好,她不能說。

紀女乃女乃把布料放在桌子上擺好,然後給紀迎夏量了尺寸。在布料上用大尺子畫了幾下,就拿著把大剪子, 嚓 嚓的剪了起來。紀女乃女乃剪的很快,幾下就把布料裁剪好了。然後她把剪好的布料一塊一塊放好。

紀迎夏看得嘆為觀止,她女乃的手藝何止是好啊,那是很好啊!

「你大嫂屋里有縫紉機,你去用那玩意縫制快些,你拿著布料去找你大嫂,那玩意我用不來!」紀女乃女乃取下老花眼鏡,仔仔細細的把它放在眼楮盒子里。

縫紉機?她記憶里有這麼個東西,她大嫂結婚時候買的,她沒用過,她大嫂寶貝得很,平時都是用布給蓋起的,要用的時候才把布扯開,推出來用。

紀迎夏拿著她女乃裁好的布料去找大堂嫂,大堂嫂倒是干脆,直接把縫紉機推了出來,親自教她怎麼用。紀迎夏沒用過,有點打怵,拿了些不要的破布,試了幾下,才敢把她女乃裁好的布料拿來車制。

大堂嫂在旁邊幫忙把一塊一塊布料擺好,紀迎夏可能真是吃這碗飯的料,沒兩下就上手了,車的邊縫又快又直,一個小時不要就把一件衣服車好了。然後她又開始車內衣內褲。

大堂嫂把紀迎夏車制好的襯衫拿在手里抖了抖,把它理平整。一看, ,真好看,泡泡袖,還帶著掐腰呢!

「這衣服真好看,我要不懷孕的話,我都想做件了!」大堂嫂羨慕的說道,「女乃的眼光怪好的!你身材好,穿這個肯定好看!」

紀迎夏笑笑,「等你生了,讓女乃也給你裁一件這個樣式的!」

大堂嫂搖搖頭,說道︰「我穿肯定沒你穿好看,你瘦,我生了孩子了,肚子上贅肉多,穿著顯肚子,不好看!」

紀迎夏剛把內衣內褲車好,她女乃又哪了些剪裁好的料子過來了,笑著遞給紀迎夏,紀迎夏接過來一看,嚇了一跳,她女乃這是把她老底都給扒拉出來了吧?這麼多?

「女乃,你怎麼又裁了一件襯衫啊?」紀迎夏剛剛車好一件襯衫,所以她看到她女乃裁好的布料一眼就能認出來是做什麼的,「我已經有一件了,做這麼多做什麼啊?」說完,她看了眼她大嫂,生怕她生氣,畢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她一次做這麼多衣服,太顯眼了。

大堂嫂雖然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想想也就放開了,她婆家一家子除了她婆婆,對她都很好,尤其是她女乃,現在她沒必要為了點衣物就跟她女乃生氣,畢竟迎夏年齡大點了,要說婆家了,不能穿的太破,這點她理解。

紀迎夏看大嫂沒生氣,松了口氣。

紀女乃女乃滿意的看著大堂嫂,這孩子是個好的,忽而想到紀迎春的霸道,她虎目一瞪︰「你盡管做好了,這麼多年都沒做件像樣的衣服,誰敢說?」

既然她女乃都這麼說了,她就沒說什麼,畢竟裁都裁好了。

兩件襯衫花型不一樣,紀迎夏買的布料,是碎花的,紀女乃女乃給的布料是牡丹花的,大朵大朵的,說實在的,紀迎夏不是很喜歡,太艷了,但她女乃的心意,她即使不喜歡,也得高高興興的接受了。不然太傷老人心。

不過,布料看著不好看,等紀迎夏把衣服車好,訂好扣子,熨燙好,穿在身上試了試,卻說不出的好看,亭亭玉立,嫵媚動人。紀迎夏原先長得就好看,奈何沒有好的衣服打扮,整天穿的黑  的,像蒙了塵的珍珠,你別說,這一打扮,那樣子就像雨後春筍似得,好看極了,也鮮女敕極了。

「這件衣服好看!」紀女乃女乃滿意的打量著紀迎夏身上的衣服,「這才對嘛,這棉布還是以前的呢,女乃的壓箱底,沒想到給夏夏做衣服,穿身上,還怪好看的!」

紀迎夏拽了拽衣襟,左右看了看,躊躇道︰「會不會太艷了?」她在街上沒看到穿這麼亮眼色彩的人,這樣走出去會不會不好?

紀女乃女乃搖搖頭,「不艷,年輕人就該這麼穿!」以紀女乃女乃的眼光,她是看不上現在賣的那些布料的,不是灰就是藍,丫頭家家的穿成那樣,哪里好看?

「我也覺得好看!」大堂嫂羨慕的說道。

紀迎夏抿嘴笑笑,打算把衣服換下來。

「月兌他做什麼,穿著吧!難得看你穿件新衣服!」紀女乃女乃笑著建議。

紀迎夏停下月兌衣的動作,既然她女乃這樣說了,她也就不換了,有新衣服穿,誰愛穿那些帶補丁的還是撿別人不要的衣服穿啊,她又不自虐!再說了,她一直挺愛美的。一開始沒有的時候,可以將就,現在有了,她就不想將就了。

紀迎春晚上回來看到紀迎夏的衣服,眼楮都要凸出來了。她兩眼冒火的盯著紀迎夏身上的衣服,像是要把那衣服盯穿了似得。

「你身上的衣服哪里來的啊?」她指著紀迎夏身上的衣服質問道。

紀迎夏莫名,她真的不想理這個瘋子似得堂姐,但人在屋檐下,旁邊大伯母也在不錯眼的盯著她看,她無奈的說道︰「我自己的啊!」

「你哪來的衣服?」紀迎春嫉妒的看著身材縴細,白皙的皮膚在新衣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了的紀迎夏,本來就夠好看的了,這一打扮就更漂亮了,她能不恨嘛!

他們家就她們兩個女孩,年齡差不多,走到哪里都是比較的對象,平時她兩個姑姑過來就喜歡紀迎夏,跟她女乃一個鼻孔出氣都看不上她,本來長相就被她比下去了,以前她還能在穿著上得意,畢竟紀迎夏穿的都是她不要的衣服,現在紀迎夏竟然有新衣服穿了,她怎麼不氣。

「我自己做的!」紀迎夏笑笑,沒在意她的語氣,她其實一直把這姐姐當瘋婆子。她又怎麼會跟一瘋婆子計較?

「你怎麼會有布料?」紀迎春再次質問。

「買的!」

「憑什麼啊?女乃,你憑什麼給她錢和布票?她吃我家喝我家的,還穿這麼好?憑什麼啊?」紀迎春轉過頭質問紀女乃女乃,這幾年,家里一直不讓她把紀迎夏是小叔女兒的事情說出去,她也一直忍著,現在紀迎夏自己想起來了,她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他們家的女兒,她憑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做新衣服啊?她女乃也是,偷偷模模的就給紀迎夏錢和布票。

「就憑這錢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紀女乃女乃哼道。

「夠了,紀迎春,你鬧什麼鬧?這個家不是你說了算!」紀迎北干農活回來就听到紀迎春如此放肆的話,他不耐的說道,他們一天到晚干活就夠累的了,天天還要听她在那吵吵吵,心里就更煩躁了,一個家,能不能消停點?

「紀迎北,你吼你妹做什麼?」李梅英大聲說道。

「娘,她紀迎春,你再不管管,早晚出事!」紀迎北梗著脖子說道,別以為他不知道村里人是怎麼說她的。他當哥哥的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出什麼事出事!」李梅英嗆聲,「我和你爹都還在呢,用不著你管迎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好好好!我不管,娘,迎春出事了,你可別找我!」紀迎北恨聲道。

「誰出事,迎春都不能出事!」李梅英硬聲道。

紀迎北沒吭聲了。他看了看紀女乃女乃,紀女乃女乃低著頭沒理他。紀迎北知道,他女乃,也不打算管紀迎春了。他嘆了口氣,紀迎春自己做的孽自己背吧,像他娘說的,他爹娘都在,也沒他當哥哥的什麼事。

「女乃,你讓紀迎夏把衣服給我穿,我明天要去鎮上!」紀迎春不死心的說道。

「你那個身材能穿的了夏夏的衣服?」紀女乃女乃諷刺的上下打量著紀迎春,那眼神好似在說,你那身材別糟蹋了人家衣服。

紀迎春一下子瞪大眼楮,悶著氣哼了哼,她看了看紀迎夏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的上的肉,不想承認,紀迎夏身上那衣服她真穿不了。

「你把衣服做那麼小干嗎?」她沒好氣的白了眼紀迎夏。

「我穿剛剛好,不小呀!」紀迎夏無辜的說道。

紀迎春瞪了她一眼,轉身走了。既然她穿不了,說那麼多做什麼?她算是看出來了,現在她已經欺負不了紀迎夏了,以前她說什麼,紀迎夏都會同意,現在不知什麼原因,紀迎夏不理她了,而且她女乃還站在紀迎夏那邊,她再欺負紀迎夏,她女乃是不會放過她的。

紀女乃女乃的迷迷糊糊的嗯了嗯,動了動身子,繼續眯著眼睡了。

紀迎夏笑著搖搖頭,幾步走到門口,低下頭,湊到她女乃耳邊輕聲道︰「女乃,進屋睡吧,這里睡要著涼!」

紀女乃女乃微微睜開眼楮,嗯唔了幾聲,慢吞吞的在紀迎夏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女乃,我扶著你去屋里睡。」

紀女乃女乃又嗯唔了幾聲,任由紀迎夏把她扶到了床上。紀迎夏看到她女乃躺倒床上,她幫她把被子蓋好,才輕輕的把門關上。

紀曉月頗為羨慕的說道︰「夏夏,你跟你女乃感情可真好,不像我女乃,心偏到天邊去了,重男輕女!」

紀迎夏微微一笑,坐在了床邊上,「女乃對我確實很好!」對于紀曉月說她女乃對她不好的話,她只能當听不見了,畢竟這人是人家的家事,她不好評語。

紀曉月點頭,「你對你女乃也很好啊,把她照顧的很好!如果以後我嫁人了能遇到這麼好的婆婆就好了」說著臉有點微微泛紅。

紀迎夏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紀曉月有點羞澀,她不好意思的道︰「我娘給我訂個了親事!」然後又有點忿忿不平,「我女乃竟然讓男方出的聘禮給我哥當聘禮說對象!哼,那我嫁人時還有什麼嫁妝啊?」

用閨女得聘禮給兒子當聘禮,這種事情其實在這里很常見,只是紀曉月有點氣憤而已,她是她爹唯一的女兒,她爹娘打小寵她,她女乃竟然一點都不疼她,竟然想把她的聘禮全給哥哥娶媳婦,她怎麼甘心啊,她也沒想過家里給她準備什麼嫁妝,畢竟爹娘把她養大不容易,但男方給他們家的錢,給她準備嫁妝不行嗎?竟然全給哥哥!

紀迎夏問道︰「你娘給你訂的人家是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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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迎夏笑笑,還真有緣分,「那人家怎麼樣啊,你打听清楚沒有?」

紀曉月臉紅紅的,很是不好意思,「哎呀,這個我怎麼好說啊,反正我覺得,覺得那人還行吧!」說完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

紀迎夏就了解了,紀曉月很滿意那家人,「你是你們家唯一的女兒,你爹娘不會不給你準備嫁妝的,你今年還小,你娘會同意你今年就嫁人嗎?」

紀曉月想了想道︰「那到沒有,我娘的意思,至少到我十八歲,才讓我嫁人,現在先把婚事訂好放在那。」

紀迎夏點頭,安慰道︰「你現在才十六歲,離你嫁人還有兩年,你哥比你大,他現在急著結婚,可能先用著你的聘禮錢,你娘以後肯定不會不給你嫁妝的!」畢竟能當村長的,不可能任由女兒空手嫁人的,這名聲就不好听。

紀曉月撅噘嘴,不甘願的道︰「我回去問問我娘!」

紀迎夏笑笑,親閨女跟娘,什麼不能說啊?有誤會解開就是,至于紀曉月那女乃女乃,根本不是問題,現在畢竟不是她上輩子,婆婆和媳婦弄得跟主子與奴婢似得,只要曉月爹娘真的疼她,她相信,他們不會讓她女乃做主的。

兩人正說著話,大堂嫂丁小曼帶著小石頭過來了。

紀迎夏笑著迎了出來,紀曉月也跟著從紀迎夏的臥室走了出來。

「小石頭,怎麼這麼多天沒過來找小姑姑啊?」紀迎夏笑著問小石頭。

小石頭眨巴著眼楮,糯糯的說道︰「我想過來找你,可是沒人帶我過來,我不敢來!」說到最後他有點委屈,他女乃女乃不讓他來,後來大姑回來了,也不允許他來。

丁曉曼尷尬的笑笑,「迎夏,那個,那個我可不可以讓小石頭繼續跟著你學認字啊?」說完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這幾天紀迎春從知青點搬回來了,小石頭鬧著要過來找迎夏,被紀迎春听到了,就嚷著不讓他過來,非說自己是小石頭親姑姑,比那堂姑姑親,要教小石頭認字,不找親姑姑找什麼外八門的堂姑姑啊,她沒有辦法,她婆婆也認為紀迎春說得對,她只有不吭聲了。想到,畢竟是小石頭親姑姑,她既然願意教,就讓她教吧,總不會害了小石頭。

她哪里想到,紀迎春只教了小石頭一個小時都不到,就非常不耐煩,說小石頭笨的要死,肯定是遺傳了她,不然教他認個字,教了幾遍都記不住。小石頭非常不服氣,他迎夏姑姑明明說他很聰明的,肯定是大姑教的不好,所以他才學不會的。

一個說她教的不好,一個說他笨的很,就這樣,兩姑佷爭吵了起來。丁曉曼也有點生氣,迎夏教了小石頭那麼多天,都沒事,怎麼輪到迎春教,就吵了起來呢?還說什麼遺傳不好?她當小姑子的這麼說她這個嫂子,到底有把她當家人嗎?她婆婆經常罵她笨,畢竟是長輩,可小姑子一個小輩,憑什麼也這樣罵她?還有她一個當姑姑的,跟個孩子計較,也不嫌跌份!

紀迎夏點點頭同意了,小石頭過來既能陪著她女乃解悶,又可以學認字,一舉兩得的事情,她怎麼不可能不願意呢!

丁曉曼沒想到迎夏這麼容易就同意了,也是啊,迎夏本來就比迎春會做人,她激動的拉起迎夏的手,「夏夏,真是謝謝你,以後有什麼用的到嫂子的地方,盡管開口!」兒子是她的逆鱗,只要對她兒子好的事情,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大姑子這回真寒了她的心,以後,且看著吧。

「媽,我以後可以跟著小姑姑認字了嗎?」小石頭期待的問道,他不想跟著大姑姑學認字,大姑姑只會罵他,不像小姑姑會溫柔的夸他,他覺得小姑姑教他的每個字,他都能很輕易的記住,但大姑姑教他的字,他卻很難記住,他認為大姑姑一點都不會教人,只會凶巴巴的瞪著他。

紀迎夏很驚訝小石頭得積極性,畢竟像他這麼大的孩子,正是喜好玩的時候,他竟然會想著學認字,她笑著問︰「小石頭很喜歡學認字嗎?」

小石頭點點頭,「小姑姑,我很喜歡,我學會了認字,以後就跟爸爸一樣能干,這樣就不會被人罵笨蛋,女乃就天天罵媽媽是笨蛋!我不想像媽媽那樣做個笨蛋!」

丁曉曼漲紅了臉,沒想到,婆婆罵他的話,被兒子听到,這會兒,她又羞又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更不敢看紀迎夏和紀曉月了。

紀迎夏的臉變得嚴肅起來,「小石頭,你的媽媽生了你,養了你,怎麼可能是笨蛋,她為了讓你能認字,親自帶你過來求小姑姑,她是個好媽媽,聰明的媽媽,知道小石頭只有認字了,才能變得聰明,變得懂事,所以你女乃說的是不對的!你要把她說的話忘記,知道嗎?」四五歲的孩子,最是喜歡學話的年紀,大人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們听了去,甚至有的時候牢牢記在了心里。小石頭,會這麼說,大伯母起到了關鍵作用。她不介意在這里黑黑大伯母。

丁曉曼感激的看著紀迎夏,沒想到,迎夏非但沒笑話她,反而教育小石頭,她是個好媽媽,聰明媽媽。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嫁到紀家這麼多年,她听到的大都是你真笨啊,你蠢笨如豬啊這些話,久而久之,她也覺得自己不聰明,所以她就秉持著少說話多做事的原則,這樣總不會被嫌棄了吧!

她吸了吸鼻子,小石頭喜歡迎夏,還听她的話,而且迎夏有文化,懂道理,把小石頭交給她,她放心。即使她婆婆不高興,她也要把小石頭送過來,她婆婆教孩子的觀念就是錯的,她自己沒文化,不可能讓兒子跟她一樣,做個文盲。

紀迎夏牽著小石頭得手往屋里去,邊走邊跟他講,他媽媽怎麼怎麼好,讓他要孝敬自己的媽媽。她余光瞟到紀曉月還站在原地,她遞了個眼神過去,紀曉月意會,緊跟著進屋了。

紀迎夏並沒有安慰丁曉曼,她想大堂嫂也不需要她安慰,只要從今往後,小石頭心里她是個好媽媽聰明媽媽,她就會心滿意足。所以,她任由她自己在那里整理好情緒再過來,免得她尷尬。

丁曉曼看著迎夏紀曉月她們帶著小石頭走了,確實松了口氣,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孩子馬上都有兩個了,當著別人的面紅眼楮,確實不好意思,但她剛剛心里真的很難過,雖然那是小石頭得童言童語,可那些話也確實是她婆婆說過的,她心里委屈的不行,被迎夏那麼一說,她就覺得,這委屈沒白受,總有人了解她,這就夠了。

她看著屋里幾個很是和諧的身影,擦了擦眼楮,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是一個媽媽,委屈過後,就不會再想其他的,因為她還要照顧她兒子呢,沒那麼多時間傷春悲秋的,再說,她肚子里還有一個呢,听人說心情不好,會影響孩子的性格,她還是忍忍吧。

「這事你不用管,女乃給你辦好!」紀女乃女乃擲地有聲的說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女乃不可能就讓你這麼嫁過去的!」不管怎樣,她活著一天,就要護著這孩子一天。

紀迎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已經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了,再受點委屈又算什麼呢?人生大事都能替代,別的她也不想多說了。

原主爸媽死的時候,部隊有給撫恤金,但那錢全都給大伯拿去了,這錢本來就是給她的,但當時大伯說以後會收養她,所以那錢給了大伯。這事紀迎夏不知道紀女乃女乃知不知道,畢竟當時去給原主爸媽辦理喪事的人,是大伯大伯母。但,恢復了記憶的紀迎夏,是知道的。所以,大伯大伯母的情,不管是原主還是她,真沒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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