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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二姑回去的路上問鄭家明,「我讓你和迎夏說工作的事情,你說了沒有啊?」她在旁的地方可能幫不上紀迎夏,但給她安排個輕松的工作還是可以的,有了工作哪怕她以後嫁人了,也不會被婆家看低。

鄭家明笑笑,「娘,安排工作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再說了她們也不願意去工廠上班啊!」他由衷希望他娘不這麼精明,不然他又得挨訓了。

「放你娘的狗屁!」紀二姑還不了解自己的兒子,看著憨厚老實,實則都沒他滑頭,「鄭家明啊鄭家明耍奸耍滑耍到你老娘頭上來了啊?老娘把你養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娘,你能文明點嗎?雖然我是你兒子,你能不這麼粗魯嗎?你也不怕我爸嫌棄你!再說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不相信我呢?她們真的沒說要去工廠上班!」鄭家明一本正經的說瞎話,反正這里又沒其他人知道中午發生的事情,他們家三兄弟,今天只來了他一個,他不擔心被揭穿。即使被揭穿了,他也有辦法把他娘糊弄過去。

「不得了,不得了,鄭澤海,你看看你的好兒子,說的什麼人話啊?」紀二姑指著鄭家明,眼楮卻瞪著丈夫鄭澤海怒聲說道,「我紀雁卉嫁給你們鄭家二十多年,兒子都生了三個了,現在到嫌我粗魯了!」

鄭澤海頭痛不已,這娘倆在這大馬路上就吵了起來,也不嫌丟人,不過他兒子也是,怎麼能和他娘吵嘴呢?他娘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家,他咋就不知道體諒體諒他娘呢?即使讓他把紀迎夏安排進工廠,又有多難?

「鄭家明,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啊?跟你娘頂嘴?」鄭澤海虎目一瞪,凌厲的目光直直的朝著鄭家明射去。

鄭家明嘴巴一嘎,不敢吭聲了。他爹可真是偏心,每次他娘告狀,他爹都向著他娘,他不妥協也不行啊?畢竟他們家當家的是他爹,雖然妥協但他該說的還是要說出來。

「爹,娘讓我安排紀迎夏進廠,是,這不難,但問題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鄭家明不平的說道,「她紀迎夏有什麼本事啊?一個表妹而已啊!我以後又用不到她,犯的著嘛我!」

「鄭家明啊鄭家明,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為娘的今天可算把你看明白了,也是我眼拙,竟然從來沒把自己兒子看明白,枉我以前還自覺自己很聰明!還一個表妹而已,那表妹是你娘的親佷女啊?」紀二姑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養大的兒子竟然這麼涼薄,紀迎夏可是他舅舅的親女兒,他竟然都說的那麼事不關己,還指望他什麼啊?

鄭澤海和鄭家明嚇了一跳,要知道他媳婦他娘可是很少哭的啊!現在竟然哭的這麼凶?那還得了啊?

「卉啊,怎麼了,怎麼哭了?」鄭澤海趕緊摟住媳婦安慰,他比媳婦大了九歲,算是老夫少妻,一直把媳婦當妹妹甚至當女兒寵,從來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沒成想,媳婦這十多年第一次流眼淚,還是因為自己養大的兒子,想到此,他狠狠的瞪了眼鄭家明,不成器的東西,竟然讓你娘流淚。

鄭家明很委屈,他沒錯啊,他真覺得一個表妹而已,他沒說出口的是,一個沒爹沒媽的表妹,不值得他巴結,就算紀迎春的爹媽還在,也不值得他討好,鄉下泥腿子能有什麼出息,他不幫她們自有不幫她們的理由,他只有一個推薦人進廠的名額,他一個哥們的妹妹想要進廠,他已經在安排了,再安排其他人,哪里可能啊?再說了,他還想追那哥們的妹妹呢?這樣,他更不能讓其他人阻礙到那姑娘進廠了。

「冷血啊,我紀雁卉養了個冷血動物啊!」紀二姑泣不成聲,她真的是傷到心了,她一直知道大兒子狡猾,卻不知他竟然這麼冷漠,迎夏是她小弟的女兒,是她娘家人,大兒子都這麼冷漠以待,其他人還想得到他什麼關懷啊?

鄭澤海也很失望,一個人可以自私,但自私到這種程度,就是病,他看著鄭家明冷冷的道︰「鄭家明,你今天能說出這麼刻薄的話,以後是不是就確定求不到別人了?你難道一輩子不求人了?你就能確定你一輩子順風順雨?」

鄭家明固執的道︰「即使求人,也求不到他們頭上去!」

鄭澤海氣的已經不想說什麼了,這種頑牛,只有事情臨到頭上了,他才能有深刻體會,現在他說再多,他也听不進去,「好好好!你鄭家明不得了,我真誠的希望你以後不要求到別人頭上!」

鄭家明緊抿著嘴,沒吭聲了。

鄭澤海懶得理他,騎著自行車帶著媳婦就走了,他邊騎自行車邊安慰媳婦︰「那渾球,以後遇到事了,就知道親戚的重要性了,咱家就我一個兒子,沒個兄弟幫襯,事事全靠自己,能不累嗎?他舅舅家的兄弟姐妹還不好好相處,他兩個弟弟又小,他能靠誰呀?獨木不成林,早晚有他後悔的!」

紀二姑擦擦眼淚,紅著眼楮道︰「我從來不知道他是這種想法,他看不起他舅舅家的孩子,不就看不起我嗎?我還不是農村出來的!」

「好了,別生氣了,他敢看不起你,看我不削他!你別氣了啊,跟他生氣範不著,迎夏的工作,他不安排,我來想辦法!」鄭澤海安慰道,他這麼多年疼媳婦已經成為習慣了,看不得媳婦流眼淚。

紀二姑想想,遲疑道︰「對你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鄭澤海搖搖頭,他媳婦雖然向著娘家,但還是考慮到他的,這就讓他很欣慰,不枉他對媳婦好,「沒事,一個工作而已,再說了,夏夏高中畢業,讓她在小學當個老師,這不算什麼?」他一個鎮中學校長,安排個老師,還是可以的。

紀二姑終于破涕為笑,「當老師好不過,首先不影響你才好!」

鄭澤海見媳婦笑了,終于松了口氣。

紀迎夏陪著紀女乃女乃送完家里的客人,就拉著小石頭跟著紀女乃女乃去打掃老房子,老屋幾年沒住人,里面到處布滿灰塵,牆角掛滿了蜘蛛網,紀迎夏只能一間屋一間屋的打掃,她沒讓紀女乃女乃幫忙,畢竟她女乃年紀大了,好在她現在干活已經習慣,再加上她的內力,做起事來,即快速,又井井有條。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幾間屋子就被她打掃干淨。

她剛直起身,小石頭就抱著個本子進來了,仰著小臉蛋,把本子地給她,期待的問︰「小姑姑,你看我寫的對不對?」

紀迎夏微微一笑,這幾天小石頭跟著她學認字,小小的人兒,雖然很貪玩,但已經能把她布置的作業完成,這就很不錯了。

她今天來老屋做清潔,小石頭他媽在睡覺,她就把他帶到老屋來了,讓他在院子的石凳上寫作業,紀女乃女乃在旁邊守著他,他很听話,老老實實的在石凳上寫字,待他寫完了才拿過來給她看。

她接過本子,飛快的掃了一眼,嗯,不錯,剛剛學寫字能寫成這樣已經算不錯,雖然不好看,勝在字跡工整,每個字都能看得出來,一筆一畫寫的很認真,從這點可以看出這是個負責任,做事認真的孩子。

「寫的不錯,比昨天寫的好,但還有進步的空間,繼續加油,小姑姑相信,小石頭明天寫的一定會比今天的好!」小孩子做好了事情,就要有表揚,這樣才會激勵他的上進心。

小石頭嘴角慢慢上揚,他就知道小姑會夸獎他的,因為他也覺得自己寫的很好,他每個字都寫的跟書上一模一樣,能不好嗎?

紀迎夏看著得意洋洋的小石頭,沒說什麼,就讓他驕傲吧!

「迎夏,迎夏在家嗎?」

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院子門外響起。

紀迎春正在洗自己的衣服,听到外面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了,除了紀迎夏的跟屁蟲紀曉月,還能有誰,每次過來都大著嗓門在門口喊,顯得她聲音有多大似得。她不耐煩的道︰「叫什麼叫啊,耳朵都被你叫聾了!」

紀曉月嘲諷的看著紀迎春,「紀迎春,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洗衣服!」

紀迎春頭沒抬的繼續洗衣服,「關你什麼事啊,吃飽了撐的的多管閑事!」

紀曉月哼哼,邊說邊往屋里走去︰「我才懶得管你的閑事呢!我是來找迎夏的!」

紀迎夏正在屋子里整理衣服,听到聲音,她回過頭,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兩個麻花辮子垂在胸前,一雙帶笑的大眼楮,背後背著個背 站在那里兩眼彎彎的看著她,她遲疑了下,道︰「曉月?」

她回憶了下,記起來了,這小姑娘是他們紀家村,村長的女兒,比原主小兩歲,早早的就輟學了,並不是其他原因,身為村長的女兒,她家里還是願意讓她讀書的,但奈何她成績不好,自己不願意學。原主和她關系不錯,兩人經常相約一起割豬草。

紀曉月沒注意到紀迎夏的遲疑,她笑著問︰「迎夏,今天還割豬草嗎?」

紀迎夏一怔,剛剛還在記憶里看到割豬草的畫面?現在就要去割豬草了嗎?

「好啊!」想到自昨天她來到這里還沒出院子的門呢!她就想出去看看這異世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兩人背著背 向外走去,紀曉月神秘兮兮的問紀迎夏︰「听說紀迎春的未婚夫腿瘸了?是不是真的,迎夏?」

紀迎夏笑了笑沒吭聲。

紀曉月看著紀迎夏嘴邊的笑容,咳了咳嗓子道︰「迎夏,我有件事想問你,不問吧,我又憋不住!問了吧,我又怕你生氣!」

紀迎夏勾了勾嘴角,「你問吧!我不生氣!」

紀曉月模模鼻子,不好意思道:「迎夏,你真的要代替迎春嫁給她那瘸子未婚夫啊?」

紀迎夏眼色一沉,冷冷的看著紀曉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件事他們只是在家里鬧鬧,並沒有在外面說,原主也從來沒跟紀曉月說過,她是怎麼知道的?

紀曉月委屈的看著紀迎夏,控訴道︰「你剛剛明明說了不生氣我才問的!我問了,你又這麼嚇人。再說了,這件事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村里人都在說啊,說你被迎春坑了,要替她嫁給那瘸子,我氣不過,才問的!」

怎麼會村里人都知道呢?紀迎夏知道紀曉月沒騙她,她也沒必要騙她,所以既然她那樣說,看來村里人真的都知道了。想到這里,她眼楮微微一眯,思考著她能從這件事里得到的好處!

「抱歉,曉月,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既然對方已經道歉,紀曉月也沒抱著對方的錯誤不放的道理,她笑了笑道︰「沒關系沒關系,我們什麼關系啊,但是迎夏,你真的要替紀迎春那貨嫁人嗎?你可千萬不要啊?就是你娘逼你,你也不要願意,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不能妥協!」

對于紀迎夏家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紀迎夏她娘偏心的不行,就因為迎夏從小在她小叔家長大,所以她娘就不喜歡她,什麼人那,不管在哪兒長大還不都是自己生的?她真不理解這種人!

對于紀家人向外說紀迎夏是寄養在小叔家而不是小叔的女兒一事,紀迎夏也是知道的。

紀迎夏搖頭,面對這麼熱心的姑娘,她不忍心說謊騙她,只有搖頭不知了。

「曉月,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紀迎夏說道。

「好吧!不說了!」紀曉月不甘的說道,「紀迎春和知青汪明華的事情,你知道不?听說他們兩個要結婚了?」

紀迎夏嘆了口氣,這姑娘的好奇心可真重,還喜歡打探別人的**,說道︰「她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你知道我一向不管她的!」至于結婚的事情,肯定是沒影的事,畢竟紀迎春還有個未婚夫沒理清楚呢。

紀曉月抱怨道︰「唉,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可真沒趣!」

「好了,別抱怨了,馬上中午了,趕緊去割豬草吧!」紀迎夏笑著催促,這姑娘的喜好不能說不好,但也不能說好,畢竟探听別人**這事可大可小,如果只探听這些小事情倒好,怕就怕她什麼都不怕,惹到麻煩。

紀迎夏不知道的是,紀家為這樁婚事爭執不休,葉家也在為這婚事憂愁不已。

他們家兒子腿斷了,他們本不想招人嫌,這樁婚事,紀迎春不願,他們還不願意呢!

如果紀迎春是個好的還好,但他們打听的,紀迎春就是個好吃懶做的丫頭,以前他們家大兒子人好的時候,就不說了,因為他家兒子有本事,養的了懶婆娘,但現在他們兒子腿斷了,醫治的好不好,還不確定,萬一醫不好呢?那姑娘這麼懶惰,在娘家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到了婆家還指望她什麼啊?他們兒子又是腿斷了,能指望她照顧他們兒子嗎?不照顧她就不錯了!

所以上次他們上紀家提親,也是試探的成分居多,真要讓他們家娶這個媳婦,他們還真的掂量掂量,他們葉家看著不顯,有些事情只是沒說出來,即使他們家兒子腿瘸了,也不會缺媳婦的。

但上次的試探,顯然讓葉母失望不已。對方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小姑娘而已,她怎麼忍心讓兒子娶那種姑娘,太委屈她兒子了。

「錦程,你到底是什麼想法,你倒是說說啊?」葉母劉志梅看著自打斷腿,更沉默了得兒子問道,「你眼看著都快三十了,趁著你現在在家休養,把婚姻問題解決了,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啊?」

「你看著辦吧!」葉錦程低著頭,從側面還是能看出他輪廓分明如刀削,劍眉星目,不怒自威。即使腿瘸了,腰板也是挺得直直的,軍人的氣質是刻在骨血里的。他手不停地動作著,一會兒一個完整的收音機就被他組裝完成了。

「這是你的婚姻大事,我怎麼看著辦?」葉母著急不已,「你說你爸也是瞎參合,給你訂什麼婚事啊!不著調!」

其實這事還真是冤枉葉爸了,說來這婚事還是紀迎夏大伯自己賴上的呢!

十幾年前,葉家剛搬到五里鎮劉家村,葉爸看到附近的大山眼饞不已,就扛著家伙,上山打獵了,踫巧的是紀大伯也在山上打獵,遇到了山體滑坡,被路過的葉爸救了,當時紀大伯就看出葉爸的不凡了,非要報答救命之恩,知道對方有兩個兒子,所以就賴著把自己女兒訂給他大兒子了。

「媽,你就別催我哥了,那紀家的女的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哪里配嫁給我哥啊!」葉以丹看不慣自己媽著急的樣子,「娶妻娶賢,那種好吃懶做的女的,娶進來難不成還想讓我們伺候她不成,反正不管怎麼樣,我是不同意她當我大嫂的!」

「一邊去,這沒你的事!」葉母不高興的說道,婆婆媳婦小姑這在任何時候都是難以處理的事情,自己女兒這說話管不住嘴的毛病該改改了,不然以後媳婦進門了,不得天天生氣啊!

「媽,怎麼沒我的事情,她以後是要嫁到我們家來的啊,我怎麼不能管了?」葉以丹大聲說道,「再說了,那紀迎春分明嫌棄我哥是個瘸子!」

砰地一聲,葉錦程把手里的扳手甩到地上,站起來,扶著拐杖走了。

葉母和女兒面面相覷。

葉母瞪了一眼小女兒,她點點她的額頭說道︰「你說說你,啊,你怎麼回事啊,你明知你哥現在不喜歡听瘸子啊,斷腿啊什麼的,你還說,你想氣死我啊!」

葉以丹張了張嘴,硬氣得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慣他們紀家這麼糟蹋我哥而已!大不了,等下我給我哥道歉還不行嗎?」

葉母又瞪了眼葉以丹,道︰「你可拉倒吧,你別去打擾你哥就行了,道歉就算了!你還想往他傷口上撒鹽啊?以丹啊,你說說你都十八的大姑娘了,說話做事咱能不能想想,不要像個炮仗似得,什麼都往外放?咱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想想?啊?」

葉以丹不以為然,她敷衍得道︰「知道了,知道了,媽!」

葉母搖搖頭,這孩子是教不過來了,看以後吃虧了,就知道了。

葉錦程來到自己的房間,把拐杖往旁邊一甩,他直直的躺在床上,這段時間家里的氣氛不好,他不是不知道,但他卻沒心情管,他的抱負,他的軍人夢都毀在這條瘸腿上了,以前他有多意氣風發,現在就有多失意。

他不後悔救了自己的戰友,這是他身為軍人的職責,他只後悔以前沒加強訓練,以致于讓他斷了腿,如果他的腿能治好,他一定會

他狠狠的捶了下床,現在想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呢,醫生已經判定他的腿醫治不好了!以後只能拄著拐杖了!這他都沒敢跟家人說,不然他媽還不得更上火,罷了,不想了,想多了,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他會想明白的,他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他一定會接受現在這個有缺陷的自己的。

她這次之所以單獨行動,也是想著去山里看看,所以就沒有約紀曉月一起,畢竟山里情況不明,她有武藝傍身,不怕。紀曉月普通人一個,萬一遇到危險,她沒法向他們家人交代,安全起見,她還是自己去吧。

來到這里幾天時間,連點肉腥味都沒嘗到,她雖然不介意,但她畢竟要練武,要養身體,光吃蔬菜是不行的,她也不好意思開口讓大伯或者她女乃買肉,畢竟這年頭,買肉要肉票,不是想買就能買到的。所以她就想去山里看看,想吃肉,還是要靠自己。

對于打獵,她很熟悉,上輩子,打小她爹,就經常帶著她和她夫君滿山的跑,小到野雞、兔子,大到熊瞎子、野鹿。他們都獵到過。甚至有一回他們還打死了一頭虎。所以她一連幾天沒吃肉,才會把目光放到了紀家村背後這座大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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