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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王這話一出來,我就算是個演技派也露出破綻了,眼楮唰的一下睜得大大的。

我一直把靜王歸類為胸大無腦,就是空有胸/肌沒有腦子的那一種,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把我看穿了!

我下一刻發覺自己的反應過激了,頓時瞪著靜王,底氣很足︰「對!我不是你的那個王妃,所以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我和你半點關系都沒有,快把我放開!」

我掙扎著靜王對于我的桎梏,當然,掙扎這玩意對于靜王來說就是在撓癢癢一樣,本就不會太費力的制服我。

我一口變承認了,為的就是取消靜王的懷疑,通常在被識穿了身份之後的女主角都會選擇一種很模凌兩可的回答,讓原本懷疑女主身份的男主在听了這回答之後,反而會懷疑自己懷疑是不是錯的。

我現在只希望這一招對靜王有用,畢竟王府外面就像是一片大海一樣,我要是真的出去了,不是被淹死的就是被鯊魚撕裂而死。

顏明玉留下太多太多我也不知道且理不清楚的鍋,在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鍋,而且還是在沒有解決的情況之下,我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的。

我現在真的很想自己給自己甩一巴掌,沒事逞什麼口舌之口,忍忍不就得了!

可我字典里面只有一忍再忍,忍無可忍……誰要我繼續忍下去,到最後大暴發的程度連我自己都害怕。

就比如剛剛,我完全沒有考慮到後果我就爆發了。

靜王渾身散發著冰凍三尺的冷氣,完全沒有被我的套路所影響到。

「你到底是誰?」靜王說話的期間,另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臉上的輪廓,似乎是在找易容的痕跡。

沒有模到任何易容的痕跡,惡狠狠的看著我「不說清楚你到底是誰,進王府有何目的,還有顏明玉到底在哪里,你若不說清楚,便把你逐出王府,有的是人會替本王殺了你。」

我擦……

真的是一點套路都不按呀!難道不應該是什麼也沒有說清楚,你永遠都別想出這王爺府的門嗎?

但盡管如此,我還是得死鴨子嘴硬︰「說什麼?我方才不是已經承認了,我不是顏明玉,不是,我與你一點關系都沒有,那為什麼不干脆現在就把我給放了?!」

靜王反倒是現在把我放開了,臉上突的露出了一抹森然的笑意︰「假冒王妃,已死死罪,身份成謎,興許是敵國派來的細作,這可不僅僅是死罪,還得暴尸掛在城牆三日,最後,妄想行刺一國的王爺,死無全尸。」

我微微的咽了咽口水,心中帶著悚然,卻還在自欺欺人——我才不上當!

我為了讓自己的底氣更加的足,我把下巴抬得更高,絲毫不畏懼的與靜王對視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就是想污蔑我,記恨當日在金鑾殿之上,我點名要嫁給你,讓你這輩子都受制于我,斷了你奪嫡之路!」

靜王冷冷的笑了一聲,冷眼看我,似乎把我從里到外都一覽無遺︰「本王征戰沙場多年,若是連你的心機都看不透,本王早就實在了沙場之上,你還想狡辯你是顏明玉?方才你也親口承認了,口口聲聲說顏明玉怕我,而不是你怕我,你當真把本王當初傻子?」

我咬著嘴唇,就是不說話,我心想的卻是——我就是把你當成了傻子,我今日才會有此下場。

人總是不能太得意忘形,一得意忘形,我的下場就是一個可以寫進教科書的例子。

「說還是不說?」靜王的視線帶著非常重的壓迫性,就連聲音中帶著的壓迫也是非常的強,強烈到能讓人覺得呼吸困難。

我還是道行尚淺,瞪不過靜王,我把視線側向了一邊,強忍著顫抖︰「我沒有什麼可說的。」

「沒有什麼可說的?本王給你兩日時間想清楚,若想不清楚,哼,你不是想離開王府嗎,本王成全你,沒了王府的庇護,看你能活到幾時!」

靜王一揮袖,帶著盛怒出了我的寢室。

靜王剛走不久,碧蘿就慌慌張張,帶著擔憂跑了進來︰「小姐!」

海做成的碧蘿一秒就哭出了聲︰「小姐,你沒事吧?!」

我轉向碧蘿,臉色大概已經蒼白如紙了,剛剛勇氣似乎用得有點超支了,我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來,撐著一旁的圓桌,才避免直接坐在地上的結局。

呵呵,妹子,你現在看我,像是沒有事的樣子嗎?

碧蘿立馬扶住了我,讓我坐在了椅子上面,一邊哭一邊給我倒水︰「小姐,你喝杯水壓壓驚。」

我接過了碧蘿遞給我的水,一口飲干,卻還是覺得口干舌燥的厲害,碧蘿又給我倒了一杯水,這口干舌燥並沒有半分的緩解,第三杯下口之後,我看向碧蘿,問出了聲︰「到底是有多少個勢力在盯著我?」

顏明玉到底是何等身份,連靜王都知道又不少的人想要對她下手,難怪顏明玉打死都不回來!

她丫的就是想要我做她的替死鬼!

說好虐文女主都是善良且有堅韌不拔的小百花,我怎麼看著我和顏明玉比起來,我才是那善良且堅韌不拔的小紅花?

「小姐,你怎麼了,被姑爺嚇傻了?」碧蘿一下頓住了哭聲。

至今,我變化這麼大,碧蘿還是沒有對我產生絲毫的懷疑,這下輪到我懷疑了,難不成顏明玉在私底下的性格與我也相差無幾?

碧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道︰「老爺年輕的時候闖過江湖,也惹上了不少的仇家,入朝為官之後……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數,不然,顏府這麼多條人就不會這麼就沒了,當日要不是奴婢和小姐偷偷跑出了府外,遇上了意外導致徹夜未歸,估計也難道厄運。」

在碧蘿把這前因後果說出來之後,我捂住了胸口,連連打了兩個嗝,手拿起剛剛碧蘿給我新倒的茶水,只是拿著杯子的手無意識的在顫抖,杯子中的茶水也因為我顫抖的弧度而灑出了一大半。

碧蘿沒有明說,我也能猜的出顏明玉她老爹究竟是一個脾氣比靜王還要暴躁的人,這種人得罪的人也多,種下的孽更多。

我喝了一口水之後,深深吸了一口去,稍稍的穩定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緒,看向了碧蘿,臉上的表情是那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碧蘿,你說我們要是出了這王府,最久還能活多長的日子?」

碧蘿突得又捏著小手帕哭了起來,像時要哭得斷氣一樣︰「小姐,我們今日才一離開王府就這樣了……奴婢、奴婢不敢斷言。」

是呀,早上我猜出去多大一會,我就差點死在了河里面,還能活多久?別人在電視劇中好歹能活一集,一集也包括了三日後,三個月後,或者三年後,而我呢?估計就是一出場就是被反派一刀捅死的那一個。

碧蘿邊哭邊給我獻計︰「小姐,要不你在王爺面前服服軟,撒撒女兒家的嬌氣,興許姑爺爺就原諒了小姐你。」

我看著碧蘿,嘴角一抽,碧蘿這妹子的潛意思就是讓我再去色/誘靜王,可問題是……

現在色/誘還能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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