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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血腥,殺猴儆雞

眾朝臣心思各異,尤其是齊安侯一派的人,人人自危生怕陛下下一個提及的便是他們。

侯宏文爽朗大笑道︰

「齊安侯甚的朕心,只不過這言語間的差錯在朝堂之上怎能出現。朕若是不做出懲處,豈還有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朕便小懲大誡一番。來人吶將齊安侯拉下去杖責三十打扮。可莫要因著是齊安侯便放了水,朕待會要親自檢查,若無血跡朕便摘了行刑之人的腦袋。」

齊安侯眼眸圓睜嘴角微張面色瞬間變得煞白一臉苦相頓時失了往日的鎮定,雙手打顫身子哆哆嗦嗦,顫顫巍巍道︰

「陛下……臣知罪。」

齊安侯一派的朝臣紛紛執起衣袖擦拭額上的冷汗,陛下這那是小懲大誡這分明就是大懲小戒。

三十大板下去,定會要了齊安侯半條命。

陛下還特意指出必須要見血跡,這是怕行刑的侍衛被人收買,這是鐵了心的要拿齊安侯開刀,殺猴儆雞而非是殺雞儆猴。

齊安侯猶如一條待宰的死魚一般被侍衛架出了大殿,不時便自殿外響起齊安侯殺豬般的慘叫。

正因為有皇上的特意囑咐,行刑之人生怕打的輕了會讓陛下不滿意,全然是往死了打,使出渾身力氣。

不過十大板齊安侯衣衫便于血肉粘連在一起,隨著侍衛的再次落板子,明眼便能看見飛濺起來的血沫。

齊安侯兩眼翻白,連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心中無聲吶喊。

這三十大板下去皇上怕是要廢了他。

大殿之中鴉雀無聲,一時間靜寂的可怕,唯有殿外傳來的杖責之聲,不絕于耳傳入眾人耳中。

一侍衛匆匆行了過來,稟報道︰

「啟稟聖上,三十大板已行刑完畢,齊安侯十大板之時便暈死了過去。陛下前去審驗便可,血肉模糊。」

侯宏文聞言即刻起身,對著眾朝臣言道︰

「諸位愛卿且隨朕前去查看一番,可看行刑的侍衛可曾手下留情。」

眾大臣惡寒,剛才那侍衛已言明齊安侯在十大板之時便暈死了過去。

可想而知侍衛下的手有多重有多狠。

加之陛下的命令,想必那些侍衛為了保命將齊安侯往死了懲治。

當一行人與皇上行至行刑之處時,眾大臣面目之上呈現錯愕之情。

這……

這齊安侯怕是殞命了吧,猶如一攤爛泥一般滑落在地。

背脊乃至整個後股之處已是血肉橫飛,深處之地方可見骨,肉厚之地已于衣物混合在一起,滋滋往外冒著鮮血。

有些初為朝臣的年輕兒郎忍住惡寒,生生憋著以防作嘔。

一些大臣則是雙腿打顫,背脊之上早已起了一層冷汗,嚴重之人衣物早已塌透。

這些人皆是齊安侯一派之人,齊安侯乃是陛下的國丈,對齊安侯已不在有所顧忌甚至往死了整治。

對于他們更是不用手下留情,此時此刻他們甚感幸運甚感陛下沒有一怒之下摘了他們的腦袋。

侯宏文上前,眼眸冰冷沒有絲毫感情,看著齊安侯猶如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朕甚是欣慰,至少還有听命與朕的侍衛。來人吶將齊安侯送回齊安侯府,傳朕命令齊安侯重傷在身,朕免他三年不必上朝,讓其在齊安侯府安養身子。齊安侯現在如此模樣不宜乘坐軟轎更不宜乘坐馬車,將其自宮中抬回齊安侯府。為了避免齊安侯傷勢加重,不宜為其穿戴衣物,就這般抬回齊安侯府便可。」

眾侍衛得令,將齊安侯抬了起來,齊安侯衣衫襤褸狼狽不堪若是被這般自皇宮抬回齊安侯府,他還有何顏面可言。

眾朝臣紛紛對皇上側目皇上不在是往昔無權無勢的皇上。

更不是他們以為與先帝一般的傀儡帝王。

皇上這是要架空了齊安侯,此番侯宏文的舉動完全震懾住了眾朝臣。

……

朝堂之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傳遍整個後宮。

棲鳳宮。

安元香已在鳳榻之上呆坐了半個時辰,眼神呆滯看著跪伏在地的宮人,直到此時都不敢置信剛才宮人所稟報之語。

滿殿的宮人跪伏在地,各個心底發慌,尤其是娘娘此番與往昔不同。

居然沒有對著她們大發脾氣,更沒有杖打她們只怎麼呆坐著。

若是娘娘對著她們廝打一番,或許她們還沒這般心驚肉跳。

安元香看著手中拿著的簪子,眼前浮現她與侯宏文往昔相處之時的一幕幕。

那時候宏文還是二皇子,她們二人之間情比金堅,侯宏文待她如珠如寶甚至為了她不惜放棄一切。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宏文開始變了,變得她甚是陌生甚是害怕。

對她忽冷忽熱完全沒有了往昔的情誼,更甚是眼眸之中對她再也沒有半絲的溫情。

今日更是對父親下手,父親遭遇了此般的對待與折磨,可還有臉面活著。

她乃是侯宏文的皇後,侯宏文可曾顧及過她,可曾想過該讓她如何在這後宮之中立足。

「齊安侯現在如何了?」

小宮人還未將侯爺之事言完,便被皇後娘娘打斷。

現在娘娘問起,小宮人便將齊安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如何被抬回府邸的一一告知了安元香。

安元香面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侯宏文他居然敢這般對待齊安侯府敢這般對待父親,當下一股無名之火將安元香熊熊燃燒。

當下便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吩咐近身侍女道︰」前去將洛貴人尋來。「

既然你對我如此無情無義,便怪我對你心狠手辣,這一切皆是被你逼迫所謂……

番婉兒此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尤其是听聞了齊安侯的遭遇更是坐不住了。

既然陛下敢如此對待齊安侯,那公子的安危可還有保障。

瞬間番婉兒的眼眸便變得冰冷無比,誰人膽敢傷害公子,她便與那人拼盡性命。

對著身旁之人言道︰」可聯系上了姑母,可往蜀川通了書信。左太醫可還在太醫院?「

思及左行禮,番婉兒立馬有了計策,立馬又轉身吩咐道︰」去準備一桶冰水,本宮要沐浴。「

為了相救公子,為了相見左行禮她唯有出此下策。

現在唯有左行禮一人為暴露身份,唯有左行禮一人能去探得公子的下落。

他與公子乃是一母同胞,此番公子前來亦是與他有關,他怎會眼睜睜的看著公子身陷囫圇之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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