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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折磨,有恃無恐

平側妃言詞之間,皆是將罪過推到了忠義王妃頭上。暗指忠義王妃乃是殺害平雲舒的凶手。

忠義王早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對于平側妃所言自然而然的聯想到時忠義王妃暗害了平雲舒。

畢竟當年平雲舒母子中毒如此隱晦之事,忠義王妃居然是知情的。

當下忠義王便起了殺忠義王妃的心思,將折磨她的想法皆拋擲腦後,唯有殺了忠義王妃才能解了他心中的怒意。

忠義王妃眼眸微寒,顫顫巍巍的朝著石竹行去。

洛冰婧等人瞳孔收縮,就在眾人以為忠義王妃要加害石竹之時,忠義王妃出乎眾人的意料,自懷中掏出一封書信。

當平側妃瞧見這封書信之時,明顯瞳孔放大,眼眸微寒心中卻是升起寒意將她周身凍住。

那是她與雲靜庵師太的來往書信,怎麼會落到了她手上,若這書信落到了王爺手中,是誰暗害了平雲舒顯而易見。

石竹狐疑的接過忠義王妃手中的書信,卻將將遞給了洛冰婧。

當洛冰婧瞧見書信之上的內容,不解的看向忠義王妃與平側妃二人。

這二人到底是誰算計了誰,又是誰主謀了這場暗殺。

石竹在一旁亦是瞧見了書信上的內容,心底更是恨極了忠義王府。

洛冰婧看向忠義王,道︰

「王爺,這書信之中所記載的乃是是何人暗中加害了王妃。」

忠義王收回手中佩劍,急忙接過洛冰婧手中的書信,當瞧見書信上的內容之上,眼眸漲紅。

猛地抽出佩劍,但見一陣風掃過,劍已刺入平側妃胸口之中。

平側妃眼眸大睜,面容之上皆是不敢置信,看著胸前的長劍,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嘴角抽搐,手指向忠義王所在之地,吐字模糊道︰

「王爺……妾身乃是冤枉的……雲舒乃是妾身的姐姐,奈何王爺心中只有姐姐一人……妾身心生嫉妒卻未曾想要害過姐姐性命……一切……一切皆是王妃以瑤兒性命相逼,指使妾身加害姐姐…將死之人其言也善,還望王爺為妾身為姐姐討回一個公道……瑤兒……接瑤兒……回王府。」

話還未說完,平側妃便腦袋一偏沒了生息。

忠義王眼眸緊閉,睜開眼眸的瞬間能瞧出他眼中有一絲淚花閃過。

但見忠義王上前,伸出手顫抖的將平側妃大睜的眼眸合上,低喃道︰」若你無害她之心,我怎會殺你。放心罪不及瑤兒,本王定會接她回府。「

忠義王妃看著這一幕,眼眸之中的刺痛更甚。

罪不及瑤兒!罪不及瑤兒!為何她所犯之錯卻連累了嬌兒。

同樣身為他的妻女,為何他卻對她們母女這般殘忍。

當下忠義王妃對忠義王最後的溫情亦是隨著忠義王的一句話消失不見。」王爺何必這般假惺惺的,人都死了還是王爺殺的,這般惡心的模樣又做給誰看。「

忠義王狠下心來,一把抽出刺在平側妃胸口的長劍,直直的指向忠義王妃。

誰知忠義王妃此時好似被邪物附了身一般,徑直朝著忠義王行了過去,嘴角掛著一抹嘲笑之意道︰」王爺不敢更不會殺了妾身,王爺若我死了王爺該如何向芝嬌向長庭交待。我是長庭的母妃芝嬌的母妃,我若無辜送命,想必芝嬌與長庭不會輕易放過王爺。到時候父子兵刃相見,父女反目成仇。王爺莫要忘了平雲舒與蜀川王之間的勾當,王爺莫非是想要毀了忠義王府毀了長庭。難不成這是王爺所期待的。「

洛冰婧心下微冷,原來忠義王妃一直操縱著這一切。

自一開始忠義王妃便在演戲,唯獨等到忠義王將平側妃給殺了才露出原貌。

她有恃無恐,篤定了忠義王不敢輕易了解了她。

畢竟她與平側妃不同,名義上她是正妃是世子爺i侯長庭的生母,是淑皇貴妃侯芝嬌的生母。

這兩重身份多少讓忠義王有所顧忌,忠義王妃用了性命作為賭注,其心性之狠讓人心生寒意。

不過忠義王妃終究是賭贏了,忠義王雖是劍指著忠義王妃,但真當忠義王妃朝著劍刃撞過來之時。

猛地收回手中的佩劍,眼眸之中的凶狠之意並未退散甚是更是狠厲。

可這一切對于忠義王妃而言無關痛癢,凡是威脅過欺壓過讓她受盡屈辱之人,都一一死在了她的算計之下。

王爺本就不愛她,無論她如何去做,如何付出王爺始終將她當作無物。

石竹最終未讓忠義王將平雲舒的尸身帶走,因為她比誰都清楚忠義王妃在,娘親的身份永遠都不可能公之于眾。

畢竟娘親身上的污點永生不可消除……

洛冰婧與石竹一道為平雲舒選了一塊風水寶地,作為平雲舒的安葬之地。

洛冰婧本欲留石竹在宮外多待兩日,誰知石竹不願,當日便隨著洛冰婧回了皇宮。

朝華宮。

侯宏文早已在殿內等候多時,待洛冰婧踏進殿內之時,險些被侯宏文給驚著。

他怎會一人前來朝華宮,殿外並未有他的依仗,甚至連跟隨他身邊的公公今日都未曾前來。」妾身拜見陛下,將陛下等候多時乃是妾身的過錯。還望陛下恕罪。「」奴婢等拜見聖上。「

洛冰婧久久等不到等不到侯宏文的回答,抬起眼眸看了一眼,便發現此時的侯宏文眼眸之中皆是悲痛之意。

瞧見這一幕,洛冰婧呆愣住了,這是發生了何事,居然讓鐵石心腸的侯宏文面露悲傷之意。

但見侯宏文一步步朝著洛冰婧行了過來,這時洛冰婧才聞到侯宏文身上的酒香味。

莫非是這廝醉酒了,才會出現這副模樣。

還未待洛冰婧反應過來,侯宏文便一把將洛冰婧攬入懷中,聲音頹靡道︰」她走了。「

洛冰婧更是莫不著頭腦,這是誰走了。

侯宏文又使了力道,將洛冰婧更緊的摟在懷中,將腦袋埋在洛冰婧的脖頸之處。

「母後她走了,朕不知道朕做錯了何事。母後她……她……自盡了。」

洛冰婧如遭雷劈,自侯宏文登基以來,太後便搬離了皇宮。

或許皇宮對于太後而言是真正的牢籠,畢竟她曾被囚禁十幾載的時間。

不說其它侯宏文不理解為何身為太後的母後會自盡。

就是連洛冰婧更是不解,侯宏文現在貴為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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