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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生還,圍觀

雲青與石竹二人對立而視,石竹雙手攪這手帕,眼眸微紅,離那日她跟蹤雲青被關在乘鳳宮後殿已過去了整整三個多月。

那日她被圍困在大火之中,是雲青救了她。

可關她之人亦是雲青,想起雲青蒙騙主子,石竹幾次三番相忍不住要將此事告知主子。

可念及雲青不顧性命救了她,並且與她保證所做一切皆是為了主子。

今日讓尋雲青,便是她自被救之日,便時常暗中盯著雲青,今日雲青相迎老義親王之時,二人好似相熟之人,攀談了一番才將老義親王求見之事稟報給主子。

事有蹊蹺她不得不問。

「雲青,你到底是誰的人?太祖太後?老義親王?還是忠誠與主子?」

雲青眼眸之中閃過糾結,她知今日她若不給石竹這丫頭一個交待,這丫頭怕是要將她當做了叛徒。

雲青自懷中掏出一物,石竹見著此物眼眸發亮,不敢置信的看著雲青言道︰

「雲青,合樂小公子在你手中?」

雲青一頭黑線,她手中拿著的雖是主子送給合樂的長命鎖,可不代表是她囚禁了合樂小公子。

「石竹,合樂公子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夫人與合樂小公子在一起。」

石竹聞言甚是激動,上前一把抓住雲青,言道︰

「夫人沒死?」

石竹握著雲青的手都在發抖,主子因著夫人一事時常暗中以淚洗面,她知主子自責沒能將夫人救出,更心疼主子失去了唯一真心待主子的親人。

現下雲青告知她夫人沒死,若主子得知了此消息定會欣喜若狂。

雲青艱難的點了點頭,夫人沒死,可她不能讓夫人與主子見面,為了主子更是為了夫人與那人的安危。

雲青面色鄭重看向石竹,言道︰

「石竹,事關重大為了主子著想,莫要將夫人與合樂小公子一事告知主子,因著主子若想與夫人合樂小公子相見,必會付出性命,石竹你可懂。」

石竹面容之上皆是震驚之色,主子若與夫人相見便會付出性命。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主子因著夫人悲痛欲絕茶飯不思,身子骨更是日漸消瘦。

她本欣喜將夫人還活著之事告知主子,能寬慰主子的心,誰知卻……

「雲青,我可能信你?夫人與合樂小公子可還好?」

石竹眼神真切,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認證一絲祈求。

雲青不住該如何相告石竹,畢竟那日乘鳳宮走水乃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當時夫人與合樂小公子皆在乘鳳宮之中。

她只知夫人與合樂小公子還活著,不知二人是否安好,可她若言夫人與合樂小公子有危險,不知石竹會不會沖動之下,將此事告知主子。

雲青當下便糾結不已,瞧著石竹微變的神色,不得已只得違心言道︰

「夫人與合樂小公子一切安好,石竹放心便是,莫要將此事告知主子,主子現處險境隨時因著月復中胎兒有喪命之危,為了主子的安危定要將此事相瞞下去。」

就在二人將此話題結束之時,突然一陣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自遠由近朝朝華宮而來。

一個小宮人面色煞白,老遠瞧見石竹與雲青,便氣喘吁吁結結巴巴道︰

「啟稟……啟稟兩位姑姑……一隊人馬朝朝華宮而來……氣勢洶洶各個凶凶神惡煞……不知前來所為何事。」

石竹與雲青二人聞言,二人相視一眼,雲青轉身朝內殿而去,石竹則是隨著小宮人一道朝宮門而去。

洛冰婧小月復傳來陣陣疼痛,額上起了一層薄汗,心下打顫,莫不是她月復中胎兒要離她而去。

就在洛冰婧要喚人前來之時,雲青急匆匆行了進來,洛冰婧瞧見雲青之時。便強忍著月復中疼痛顫顫巍巍站起身來。

道︰

「喚左行禮前來。」

雲青眸色微變,瞧主子這般模樣便知那藥起了作用,當下便上前攙扶,朝著外殿吩咐道︰

「前去太醫院將左太醫請來。」

殿外宮人聞言,道︰

「遵命。」

便匆匆離去,雲青將洛冰婧扶至床榻,言道︰

「主子莫怕,左大人片刻便會前來,奴婢有一事稟告,宮門外前來一隊人馬,主子可是與老義親王有關?」

雲青只能將突如其來的一隊人馬與老義親王聯系在一起,畢竟自老義親王來尋了主子,這人馬才突然出現。

在宮中能這般放肆的,怕是只有老義親王敢為。

洛冰婧忍著疼痛,思及此隊人怕是太祖太後留給她的三千精銳其中的一千人。

朝華宮外圍了一隊身戴佩刀的侍衛,此消息風一般的迅速在後宮之中傳開。

不少妃嬪暗自竊喜,莫不是聖上厭倦了婧皇貴妃,還是婧皇貴妃犯了罪責。

棲鳳宮。

「啟稟皇後娘娘,朝華宮外集結了一隊人馬,各個凶神惡煞猶如羅剎,有宮人傳言今日聖上自乘鳳宮離去之時怒容滿面,怕是婧皇貴妃得罪了聖上。」

安元香听聞此消息,許久不見笑意的面容之上出現驚喜,當下便吩咐道︰

「擺駕朝華宮,本宮到要瞧瞧那賤人失去恩寵失魂落魄被人踐踏的模樣。」

安元香興致高昂,好似已能預見洛冰婧被打入冷宮慘死在冷宮無人過問的場景。

兵分三路,番婉兒則是面色焦急健步如飛朝著朝華宮而去,身後宮人各個驚出一身冷汗,在身後相勸道︰

「娘娘慢些,娘娘莫要太過焦急,娘娘身懷有孕不可這般疾走,莫要傷了月復中胎兒動了胎氣。」

番婉兒聞之動了胎氣傷了月復中胎兒之時,猛地將速度提的更快,若洛冰婧月復中胎兒出了事宜,她去哪尋一子有侯宏文血脈的子嗣,當下心中更是急切。

身後宮人驚嚇過度,聲聲哀求皇後娘娘慢些。

閆香亦是失了往日的從容,心中所想與眾人不同。

婧兒所有的依仗在乘鳳宮走水那日起便都沒了。

她深信侯宏文對婧兒的寵愛只不過是鏡中月水中花,當不得真。

現下已沒有侯宏文需要忌憚的人需要顧及的人。

安國公現在下落不明,穆夫人不知生死,安國公府對婧兒沒有半分情義,定不會相護婧兒。

洛國公府更是指望不上,洛國公與其言是婧兒的父親,不如言她是婧兒命中的劫數婧兒的敵人。

穆伯爵爺府與洛國公府無疑,更是指望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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