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拜見姐姐。」
洛冰婧猛然瞪直眼眸看向裴紅袖,遼東裴家乃三皇子外祖一家。
當年侯宏文與三皇子之間奪嫡,遼東裴家本該是三皇子的後盾,誰知遼東裴家不僅僅反水了,而且暗殺了三皇子。
現在思來當初裴家並未與侯宏文扯上聯系,前世更是沒有裴紅袖的出現,今生這裴家將府中嫡女送給侯宏文做妾,怕是與前世心思相同。
「姐姐……妾身可是做錯了?」
裴紅袖面色蒼白,怯懦開口道,身子隱隱發顫。
洛冰婧連忙收回視線,這裴姨娘怎地膽子這般小,不過打量了一番居然嚇成這副模樣。
裴紅袖長相陰柔精致,不似遼東女子那般艷麗,卻帶有江南女子的婀娜。
「妹妹莫怕,姐姐這是瞧著妹妹貌美,一時看痴了。」
頓時屋中便笑做一片,剛剛還爭斗的靳怡與安元香二人低聲痴笑道︰
「得虧姐姐身為女子,若是身為男子這般孟浪,定是要將裴姨娘給驚著。」
幾人互相調侃了一番,洛冰婧便借口乏了,眾人但見無趣紛紛告辭。
半月時光匆匆流逝,洛冰婧身子已是痊愈。
大皇子陸正已被凌遲,身為皇子妃的墨錦則是被充入軍妓。
如妃慘死在冷宮之中,被人發現之時已是面目全非,若非身形相似穿戴相同,加之不曾離身的貼身玉佩怕是認不出此人是誰。
蘇琴久臥床榻,正德妃不滿選址了娘家佷女抬做側妃。
「主子,裴姨娘求見。」
石竹面色不喜,這裴姨娘隔三差五便要前來尋主子恩情前去三皇子府與裴家姐妹相見。
身為姨娘卻不知這規矩禮儀,更不懂現在時局如何,若在外惹了事端,第一個受懲處的便是防她出府的主子。
裴紅袖身著淡青色薄紗長裙,內置淺粉色長裙,本就生的粉女敕嬌美,這般更是猶如花骨朵一般。
「妾身拜見姐姐,妾身多日打擾姐姐實屬是妾身的過錯,今日妾身可否再行出府,往後妾身便不會在行出府,還望姐姐答應才是。」
洛冰婧因著悶熱,只著了冰絲長裙,內室之中皆是冰盆子,赤著腳踝,眉宇微凝,赤果下地行至裴紅袖身前,開口道︰
「可是妹妹听到了流言蜚語,今日怎地這般說道。」
她可不傻,這些時日的接觸讓她可模清了裴紅袖,披著白蓮花的心機女,這話里話外皆有一番深意。
裴紅袖眼眸微紅,不敢與洛冰婧對視,倔強言道︰
「若因著妾身出府連累了姐姐,妾身定是萬死不辭,可妾身自遼東前來,思念家鄉親人,與環姐姐幾日相聚一番,方能解思鄉之情,誰知妾身這般做會讓姐姐難為。」
洛冰婧耐著性子相勸一番,裴紅袖才將似落不落的淚珠子給收了回去。
待裴紅袖走後,洛冰婧嘴角輕扯,侯宏文這廝怕是頭上頂著諾大的草原。
三皇子府。
裴紅袖並未前去尋裴側妃而是徑直跟隨著門房前去三皇子書房。
「啟稟主子,裴姑娘來了。」
門房小聲稟報道,「砰」的一聲房門被推了開來,三皇子快步上前一把將裴紅袖摟至懷中。
將腦袋埋在裴紅袖脖頸之上,用力吸氣,耳鬢廝磨聲音沙啞帶著情、欲道︰
「紅袖,你身子可真香。」
裴紅袖面色羞紅,羞答答悶聲回道︰
「表哥,真壞。」
三皇子大笑一聲,一把將裴紅袖抱了起來,大跨步朝著書房行去。
門房小廝則是擠眉弄眼看向裴紅袖的貼身丫鬟琉璃。
琉璃一聲嬌哼,給了那門房一記眼刀子。
不一會書房之中便響起一聲聲讓人面紅心跳之聲,琉璃面色羞紅。
……
洛冰婧正臥與貴妃榻之上,一絲絲涼意讓洛冰婧甚是舒適,半眯著眼眸。
侯宏文行進來之時便瞧見洛冰婧衣衫半解,青絲披散赤著腳踝半在貴妃榻上熟睡。
想起今日進宮之時母妃的交待,侯宏文便是心煩意亂,將內室丫鬟遣退下去,將房門帶上。
石竹本欲喚醒洛冰婧,卻被雲青幾人架了出去。
「你們這是做甚,二皇子這是何意,若傷了主子可如何是好。」
新妝等人對著石竹翻了白眼,這貨怕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樁子。
洛冰婧已是清醒過來,卻依舊閉著眼眸不曾睜開。
侯宏文煩躁不已,箭步上前一把將洛冰婧半搭在身子上的薄毯扯了下來。
緊接著便伸手向洛冰婧衣襟之處探去。
洛冰婧一時隱忍不住,騰的直起身子,護住身前驚慌失措道︰
「殿下,臣妾來了葵水不能侍奉殿下。」
侯宏文面色驟然黑如鍋底,十分不屑道︰
「你月事剛過怎地又來了葵水,難不成你不願侍奉與我,想來也是,畢竟宇輝要相守你五年之久。」
洛冰婧眼眸躲閃,她與他乃是夫妻,二人早該行夫妻之事,前世她與他生了子嗣,可今生她卻不願**與他。
「臣妾身子還未痊愈」
洛冰婧話音剛落,侯宏文便上前一把將洛冰婧身上的冰絲長裙一把給扯了下來。
洛冰婧雙手環抱住身子,因著貪涼她長裙之下只著了肚兜與一條若有若無的絲質褻褲。
一時間春光大泄,洛冰婧惱羞成怒。
「殿下,你這是要強了臣妾?」
侯宏文面色微紅,他不曾想洛冰婧長裙之下居然會是這般情景。
白皙女敕滑的玉膚隱隱透著粉白色,身形爆滿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枯瘦,紙條凹凸有致,尤其是那若隱若現的褻褲將其更是襯托的香艷無比。
侯宏文當下便是血氣上涌,眼眸已呈紅色,聲音沙啞帶有誘哄意味道︰
「你我二人乃是夫妻,行夫妻之事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想必太祖太後早就希望你能懷有子嗣。」
侯宏文一邊說道,一邊將自身的衣衫褪去,洛冰婧見此自貴妃榻彈起身子,迅速朝著床榻行去,一股腦的鑽進錦被之中,將自個裹得嚴嚴實實。
侯宏文見此不由覺得好笑,她這是欲擒故縱?
洛冰婧探出腦袋,瞬間便羞紅了臉,這廝居然只著了褻褲,光果著上半身,前世不曾仔細瞧過,這廝居然這般健碩。
侯宏文緩步朝著床榻行去,語氣溫柔道︰「婧兒,你這可是準備好了?」
洛冰婧當下便是羞紅了臉,她們二人現在算作是調、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