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他終于開口,卻是不淺不淡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態度將喬桑桑激怒,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了她中毒的事情,那麼他什麼也不問,卻抓著靈秀不放,這什麼意思,難道他覺得這樣就是對她的寬容,以此來換得他傷害自己的心安麼?
喬桑桑抓起床頭的枕頭,猛的向他丟了過去。
「不許走,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靈秀呢,你將她弄哪里去了!」
仲孫東隅不偏不倚的被砸了中,雖是不疼,但心情卻是不好受。
只是他並沒有多做停留,便頭也不回的往殿外走。
喬桑桑見他意志堅決,連忙從雙上跳了下來,追上他的腳步,「你說啊,你將靈秀怎麼樣了,你有什麼事情朝著我來還不行嗎,她不過是個婢女,你這麼為難她又算什麼?」
她抱住他的手臂,打定了主意不放手。
「可她不是普通的婢女不是嗎?」仲孫東隅回頭,在看到她赤腳走在地上時,黑眸沉了沉。
「仲孫東隅,難道你就不知道問我嗎?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我中毒的事情,為什麼就不能明明白白的問我呢?」喬桑桑咬牙切齒,既然他都知道她中毒的事情了,她本來就是要坦白的。
「我問你,你會說嗎?」仲孫東隅突然伸手,握著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
因著天冷,他外面穿了件白色的狐裘,微微抱緊,便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了里面。
喬桑桑只覺得通身一片溫暖,語氣柔和下來,「我為什麼不會說呢,原本我就不是心甘情願的,我是被他用毒藥控制才會如此,就算我曾經懷了別的心思,也未來得及展開,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仲孫東隅抱著她的臀,將她的腳環繞在自己的腰際,「別說,讓我自己慢慢查!」
「!!!」喬桑桑這就奇怪了,明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為什麼偏偏還要弄的這麼復雜。
「你吃飽了撐著,我告訴你不就得了……我告訴你,那個人……就是……唔……」
她瞪大眼楮,他的黑臉極其突出,黑眸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那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他眼底最深沉名為心疼的光。
他吻得極其溫柔,極其珍重,不許她發出半點的聲音,就連呼吸都好像被奪走。
「我不願意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要解喬桑桑的毒,必須那人的血,他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懷了怎樣的心思下了這樣詭異的毒,但他卻明白,若是那人知道喬桑桑叛變,那她的毒十有**就沒有希望了。
他的聲音低啞,抱著她的手力氣很大,似乎要將她揉進骨血里一般。
她突然有些明了,她吶吶的抱住他的腰,「可是,靈秀呢?」
仲孫東隅沉默的抱著她將她放在床-上,「別想這麼多,你的病才剛好,需要好好休息!」
「可是我就要靈秀,別的人在這里我不習慣,一直以來都是她照顧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