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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是她的身體,更不是她的靈魂……

只是彈指間,身體里如同有雜草穿插過自己的身體,呼吸變得混亂,氧氣不足。

那不是親吻所致的氧氣不足,而是疼。

小月復處疼的讓她縮著身子,尖銳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耳朵里喧囂而過。

她想尖叫,卻發不出聲音來。

冷汗從額頭大顆大顆的落下。

明明她還在躺在柔軟的被子上,可是她卻覺得一切都是虛浮,好像下一秒就會從天空墜落。

恐懼,疼痛,摧毀著她的意志。

眼淚無意識往下掉。

月復痛漸漸加劇,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濃,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吸,卻緩解不了分毫!

「喬桑榆!」仲孫東隅震驚。

看著她動情軟化,原本的捉弄報復慢慢的變質,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要這個女人!

可當他興奮的褪了衣衫,她卻奇怪的抱成一團,與剛才的情動形成鮮明的對比。

臉色白的如同一張紙,大口大口的呼吸,如同月兌離了水的魚。

有一秒的直覺,她又在演戲。

但瞬間被否決,那張他吻著柔軟無比的唇,正被她自己咬得滴下一顆顆的血珠,順著脖子往下流,可是,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怎麼了?」

喬桑桑根本就沒有力氣回答什麼。

她想也許昏過去就不疼了,可是,無論她的身體是多麼的乏力,無論身體多麼的疼,她的意識始終是清醒。

「快來人,請太醫!」仲孫東隅大叫,竟是前所未有的緊張。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死氣沉沉的模樣。

*****

「氣滯血瘀,寒濕凝滯,濕熱瘀阻,氣血虛弱?!!」

仲孫東隅皺了皺眉,他從小博覽群書,自然明白這是女人葵水將至或者已至時的一種疼痛,但他卻從不知可以這麼疼。

轉身看著那蒼白無比的小臉,血絲凝固的唇瓣,無端的有些憐惜之意。

「陳太醫覺得這病該當如何?」

陳太醫微微躬了躬身,「王爺大可放心,這並不是什麼大病,估計是天氣寒冷所致,只要注意保暖,待下官開幾副方子好好的調理一下,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

賬幔飄飛,如簾內人起伏微弱的氣息。

那人仰躺在錦榻中,發絲如墨,整張臉若那躍然紙上的畫,無一點瑕疵,雖是慘白羸弱卻難掩那絕色風華,讓人無法逼視。

或是因為疼痛,她輕輕的蹙起,他伸手掠過她的眉,有那麼一瞬間,他竟覺得她與某個夢中人吻合在了一起。

憂郁的眉,純淨的眼,固執得可怕!

他抿著唇,如同觸痛般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喬桑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深秋的陽光很是暖和,從窗外灑進來,很是舒服。

拱了拱被子,只覺著一覺睡的格外的長,全身酸疼,好像打了一場大仗。

這才想起之前那場毫無征兆的疼痛。

那種木條穿過腦袋的感覺放佛還在眼前。

她重重的搖了搖頭,不再去回想那一幕的恐懼與疼痛。

「桑桑,你終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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