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思在花灑的水落下來後松了一口氣,因為過幾天就是她月事的時間了,若是這個時候踫冷水,等到月事的時候,肯定要小死一回。
只是,讓秦思思萬分悲劇的是,她洗到一半的時候,沒水了。
身上的肥皂泡都沒有擦掉。
秦思思差點抓狂,不上不下的感覺,在那里站了好一會兒,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
「思思,怎麼回事?」
黎皇天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秦思思怔了怔,這麼遠的距離,而且還隔著牆,他還能听到,听力未免太好了吧,當然,這牆的隔音效果那也是差到極點了就是!
不過,他主動這麼一問,秦思思便開了口,支支吾吾的有些難為情,「黎大哥,沒水了!」
外面很長一段靜音,秦思思正打算將就著用毛巾擦干淨穿衣服算了,卻在此時,敲門的聲音響起。
「我問老板用桶裝了點水,你將就著用下吧!」
宛若天籟,這時候,能有水,她哪里還能有別的奢求呢。
只是他的速度還真夠快的。
最多兩分鐘的時間。
秦思思側身躲在門後,待黎皇天將水往里面推了推,等他離開後,她才伸手將水桶抓了過來,將門關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洗澡回來,黎皇天正躺在地鋪上看雜志。
秦思思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妥的說道,「黎大哥,還是你睡床吧…………」
她已經欠他太多了,她心里很過意不去啊。
「傻丫頭,好歹我也是個男人,讓你一個女人睡地鋪,傳出去,多損我的面子啊!」黎皇天抬頭朝著秦思思溫和的一笑,卷著被子的樣子,倒是讓人生出幾分柔軟。
她從不曾知道自己為何對黎皇天生出那種防備的感覺,即使此時此刻,他在她面前,如此的好,也不曾放下。
也許,這個世界上,能讓她真正放下防備的人並不多吧。
除了未央維安,至今也只有一個墨施弦了。
可她最開始對墨施弦也是有排斥的,一面排斥,一面靠近,對墨施弦是矛盾。
對黎皇天,則是潛意識的防備。
她心中一頓,轉身爬上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黎皇天也沒睡,躺在□□看了一會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的雜志,書頁翻動的聲音在黑夜里格外的清晰。
「思思,你睡了沒有?」
秦思思腦袋不算清醒,便也沒有回答。
黎皇天見她不說話,將書丟在一邊,卷了卷被子,翻了翻身就睡了過去。
秦思思一進入睡眠就開始做夢,老是夢到一個男人佔有的抱著自己,自己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那種感覺讓她窒息,壓抑得要死。
甚至,男人惡心的湊近她的唇,吻她,她尖叫著拍打著,卻怎麼也擺月兌不了。
直到她猛然從夢中醒過來,一身的冷汗。
斜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黎皇天,只見他睡的一臉安然。
秦思思去浴室找毛巾擦了擦冷汗,才心神不寧的上了床,可這會兒,她只要一閉上眼楮,就夢到夢中的情景,哪里還睡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