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
鳳烈錦坐在床邊。
看著顧微微小小的臉蛋,眼睫毛上還掛著的淚珠。
心里憋著的一股子氣,慢慢的消失無蹤。
「你這丫頭,真的是給我下了蠱了!不然,怎麼就氣不起來呢?」
溫熱的手指,捏著她的鼻尖。
顧微微開始做噩夢,囈語不斷的喊著爸爸媽媽。
鳳烈錦照顧了一夜,到了清晨的時候,顧微微安靜下來,他才閉著眼楮睡了過去。
顧微微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喉嚨里干的要冒煙,隨手抓了床頭櫃上的保溫杯咕嚕咕嚕的喝了大半瓶溫水這才恢復了一些神智。
想起她沒做完的事情,顧微微翻身下床。
腰突然被人抱住,然後,整個人被拖到了床-上。
「再睡一會兒。」男人的聲音暗啞頹廢。
顧微微記得自己迷迷糊糊中都是他在照顧自己,心中一軟,便安安分分的在他旁邊躺了下來。
「鳳烈錦,你知道嗎?我媽媽她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
說著,顧微微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害死她的人就是凌姿雅那個老巫婆,嗚嗚,可是,爸爸不相信我,他還把我趕了出來。」
「鳳烈錦,你說的沒錯,一個巴掌拍不響。」
「爸爸他說不定早就知道了,可他根本就不在乎。」
比起別的,顧微微更難過的是爸爸的態度。
他竟然說,相信又怎樣,不相信又怎樣,難道在他心里,就算媽媽被害死了,也與他無關嗎?
「鳳烈錦,我要去報警,把凌姿雅抓起來,讓她們去坐牢。」
鳳烈錦無奈的皺眉,「想要她坐牢,得要證據,你有證據嗎?」
顧微微扁扁嘴,「我有。」
只是,當她對上鳳烈錦的眼神……
她的聲音弱了下來,「就算沒有,我也會找出來的。」
鳳烈錦坐了起來,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怎麼找?」
顧微微耿直的說,「我……覺得去我媽媽去世的那所醫院應該可以找到。」
「呵呵……你以為這麼容易?你隨隨便便查,別人就會隨隨便便讓你查。」
「特別是……你大張旗鼓的和她們起沖突,告訴她們要查她們之後……」
顧微微被諷刺的有些面上無光,但是,她卻不後悔。
昨天能把那兩個賤人打成豬頭一樣的,真的很爽!
也算是給媽媽收了一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