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所以我說我道歉啊。只要你能原諒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所以我才讓你收我做情人啊。」
「恩雪……」
會害怕暴熱軒轅澈的臉孔上擴展開了困惑的色彩。
但是,夏恩雪的話,並沒有就此打住。
「為了證明這一點,請你好好告訴你的親人,我是情人的事實。然後,請你用相親或是別的什麼辦法,和適合軒轅家身份的女人結婚。」
「什麼?」
「因為我想做的是情人。因此軒轅澈你必須有個夫人才行。」
「怎麼能這樣!這種事情我不可能做得出來!!我所愛的人明明是你。你卻要我娶一個完全沒有愛情的女人做妻子?」軒轅澈生氣道。
「在軒轅澈你的周圍,應該多的是就算沒有愛情也可以認可的女性吧。而且,反正遲早都一定會這樣的。」
「啊?」
軒轅澈現在28歲。
一旦過了三十,周圍好事的人群就該有所行動,認為他應該成家立業了吧。
他能夠為所欲為的時間還剩下幾年?
距離他繼承集團的時間,還剩下幾年?
「不結婚,也不維持一個家庭。不過既然大家公認花心是男人的天性,所以要是玩玩的話,多少還是能夠得到許可吧?不過這首先都得是以擁有家庭為基礎。」
她受不了那種一邊計算著被拋棄日子的倒計時,一邊進行的戀愛。
與其這個樣子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預定好分手。
因為自己只是游戲的對象。
因為只是限時的情人。
這麼去想的話,反而要輕松得多。
「托你和夏玲那場陳腐演出的福,我無法否認地意識到了自己對于你的感情。」
居然會中了那種顯而易見的圈套。
如此近乎瘋狂地祈禱著軒轅澈的平安無事。
這份愛意,就好像被人赤手從胸口抓了出來一樣,強行擺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那時候的疼痛,現在還在折磨著自己的內心。
既然如此,事到如今,也無法再拋棄已經發現的東西。
只要能看到微笑的軒轅澈就夠了。
其它的什麼他也不再奢望。
只要能呆在他的身邊就夠了。
在如此祈禱的瞬間——這已經是只能用瘋狂來形容的愛戀。
「是你讓我看到的。剖開我的胸膛,強行抓了出來。你能明白這一點嗎?」
「……」
就算以前不明白,但是這次軒轅澈也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張開了口子,現在也還在持續滴落著血淚的鮮明的傷痕。
而且他也明白,了撕開這個傷口的,不是其他什麼人,偏偏就是他自己。
並不是只要有愛情作為盾牌,就什麼都可以得到原諒。
就算那時的事情只是一時的惡作劇。只是出于哪怕一次也好,想要看到坦率的夏恩雪這樣的念頭。
對于討厭被騙的夏恩雪,自己做出了絕對不能做的事情。
「這是你,對于我的懲罰嗎?」
「不,正相反。這麼做是因為我想要你。」
「既然如此……」
「但是,我無法相信。」
夏恩雪無力地搖搖腦袋。
「真是不可思議呢。喜歡和信賴居然是對立的。在發覺到我愛你的瞬間,我就變得無法再相信。你所作的所有事情看起來都是虛假的。你所說的所有話听起來都好像是借口……」
在她面前的,是可以若無其事試探他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