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喬墊著抱枕倚靠在床頭,舒適慵懶。
霍靖廷大掌覆上去,在她光滑的月復部輕撫著。
這樣的靜謐,于顧南喬而言也是享受的,仿佛孩子就在眼前,有時輕微動一下,都能讓他們高興很久。
霍靖廷半晌才收回手,湊過去在她頸間吻了下,「好香。」
顧南喬將睡衣下擺拉下去,「剛洗完澡,還有沐浴露的味道。」
霍靖廷修長手臂撐在她身子兩側,上半身微微壓下去,以薄唇封緘住她的呼吸,繾綣纏綿。
他呼吸聲越漸濃重,神經緊繃在一起,極力隱忍著心里升起的沖動。
用力纏吻會兒,害怕這樣下去一發不可收拾,才戀戀不舍的松了唇,但潭底的情迷意亂,一時半會兒卻無法揮去。
顧南喬伸出手摟住他脖子,他們最後一次就是在羌國的時候,從他回來後,沒有一次真正的踫過她。
雖然說過了三個月問題就不大了,但他們誰都害怕個萬一,所以三個月之後也沒有做什麼。
她沒想到他會忍住。
有幾次忍不住的時候,他也提過,但她說兩句軟話,霍靖廷也就算了,沒有逼她。
她知道他難受,能忍著將近半年沒踫她,肯定憋的厲害。
霍靖廷身上的溫度一再升高,見她手還沒有收回去的意思,「行了,把手拿開,不然待會兒怎麼滅火?」
顧南喬听話的收回手,「你再忍幾個月,快了。」
她靈動的雙眼望入他的潭底,看到了他眼眸中的無奈和疼惜。
「好。」霍靖廷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啄了一下,「我等著你。」
一個「等」字,沒有華麗辭藻的襯托,可這樣听著,卻最能擊中人心里軟弱的地方。
霍靖廷在她身邊躺下來,單手摟住她的腰,還有兩個月,他們的女兒就要出生了。
等她身體恢復,他就盡快和她舉辦婚禮。
到時候,就算肖佔將那個秘密說出來,他的勝算也能多一些。
霍靖廷目光凝視著上方,他曾將自己剖開,**luo的展現在她面前,如今,這是他瞞著她的最後一件事了。
此後余生,不管她被寵成什麼樣子,他都心甘情願,哪怕她無理取鬧,他也不會有半點厭煩。
只是小喬,我還有一個很小很小的要求。
如果有一天,那一夜的事情真的被揭開,我對你所有的愛,能不能抵消那一次的傷害?
……
七個半月後,顧南喬雙腿腫得厲害。
白天還好,尤其晚上睡覺的時候,恥骨也有些壓制不住的疼。
霍靖廷放心不下,因為擔心她,晚上幾乎無法睡個好覺,反反復復的幫她揉捏小腿。
清晨睜開眼,顧南喬困難的轉個身,目光側望向身邊的人。
霍靖廷天亮才入睡,剛睡著沒多久。
他晚上幫她按摩小腿的事,她有時睡的迷迷糊糊的也能感覺到,顧南喬拉過被子輕輕搭在他的身上,現在天氣入了秋,早上已經有些涼了。
可霍靖廷睡眠向來淺,縱然她動作已經很輕,但他還是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