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喬沒想到他會忽然做這動作,所以感覺到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
這禽獸,不會又想做某件事吧?
十幾天沒見,她也能理解他憋了許久的心情,可是……
可是這地方,實在不適合。
霍靖廷可沒心思想這麼多,一把扯掉她衣服,借著月色,目光觸及到她白皙身子的時候,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大掌在她腰間揉了揉,才又去月兌她的褲子。
顧南喬臉上溫度有些燥熱,按住他手不讓他亂動,「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你不用囂張,待會兒再跟你算賬。」霍靖廷冷冷瞪了她眼,大手掙月兌開她的力道,繼續去扯她的褲子。
顧南喬腰間被他捏的有些痛偏偏,又躲不開他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
還以為他這次真忍不住了,卻沒想到他並未再有別的動作,最後又幫她把衣服扣好,然後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兩具身體嚴絲合縫的貼著,顧南喬還在意外他怎麼忽然停下了,就听到他低沉清朗的聲音從頭頂響了起來,「小喬,你嚇死我了。」
顧南喬听聞他這松了口氣般的態度,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剛剛是想做什麼。
原來是她多想了,他月兌她衣服,只是在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一股暖意自心間蔓延開,一直竄至她身體的每一寸神經。
顧南喬眼眶微紅,安靜靠在他胸口,「你想我沒有?」
「沒想。」霍靖廷語氣冷硬,明顯還在生氣。
顧南喬笑了,「真的?」
「假的。」
她憋不住笑出聲來,霍靖廷用力捏了捏她的小手,無奈的嘆了口氣。
十幾天,哪能真的不想。
每天晚上都會在想,她在做什麼,有沒有好好休息,好好吃飯,和丞丞的關系怎麼樣了,有沒有更進一步。
有時候半夜醒來,腦子里都一直是她的臉。
顧南喬指尖戳了戳他胸口,「那,有多想?」
他勾了勾唇角,惡劣的笑了聲,「想到大半夜欲火焚身。」
「……」
顧南喬心情有些郁悶了,「霍靖廷,你不耍流氓會死嗎?」
她這心里還因為剛剛誤會了他的事情而愧疚呢,他倒好,一句話又把她心里的愧疚給說沒了。
「不耍流氓倒是不會死。」霍靖廷落低身子咬了下她嘴角,「不過,不對你耍流氓就不一定了。」
說完,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子底下,「所以,你現在要不要考慮幫你老公降降火?」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臉上的神情略顯邪惡。
顧南喬雙手扶在他肩膀上阻止他的進一步靠近,正兒八經的警告他,「霍靖廷,這床可不結實。」
她躺上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床了,一個人躺在上面都晃晃悠悠的,何況現在還多了個人。
要是真做,十有**會塌掉。
霍靖廷仿佛看穿了她心思,一臉無所謂道︰「沒關系,塌了床就去地上做。」
「……」
好吧,他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