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惱羞成怒的低吼,「你放手!」
「老實點,」霍靖廷臉色陰沉如墨,「好不容易被我抓住了,你以為我還會輕易放手?」
這話說的十足清醒,哪有半分醉意。
顧南喬眯了眯眼楮,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霍靖廷,你根本沒喝多是不是?」
「我喝多了。」霍靖廷默然片刻,而後露出一抹笑,「但沒醉。」
顧南喬︰「……」
她抿緊薄唇,心里頓時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她生著病,大半夜跑去酒吧接他,然後送他回來,又這樣勞心勞力的照顧他,結果他居然說自己沒喝醉?
「你放手,別踫我!」顧南喬心底漫開薄怒,指甲用力掐他的手背,立馬掐出了一道血痕。
霍靖廷忍著沒出聲,掌心用力,將她身子翻轉過來,塞到自己身下。
顧南喬有些慌了,大聲喊道︰「霍靖廷,你別得寸進尺!」
他卻無視了她的掙扎與抗拒,「我現在就算得寸進尺,你能怎樣?」
燈光一縷縷的照射下來,將他半張臉映照得暗影沉沉。
他強大且充滿侵略性的氣息鋪天蓋地,讓顧南喬避無可避。
霍靖廷趁著她失神,寬厚溫熱的大掌繞到她的背後,埋首在她脖頸間,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回味道︰「好香。」
他呼出的氣息太過灼熱,燙的顧南喬久久回不過神。
半晌後才反應過來,她滿臉抗拒的躲開,「你別踫我。」
霍靖廷嘴角噙著一抹笑,可眸底卻泛出寒光,「不讓我踫,那你想讓誰踫?傅凌封?」
顧南喬有些惱了,「你別無理取鬧……唔……」
話未說完,便被他的唇舌封住了呼吸。
他嘴里的酒味還是很濃,一點點的傳遞到她的嘴里,顧南喬眉心越皺越緊,仿佛一個擰不開的死結。
最後,也不知道是被他給親傻了還是怎麼,她竟真的沒再反抗,任由他佔盡了便宜。
臥室里的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直到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身體並開始不安分的游走,顧南喬腦子里才恢復了些清明。
她反應過來,小手緊握成拳,一下下狠狠的砸到他的背上。
霍靖廷卻反握住了她的手,拉高過頂,禁錮在枕頭上。
帶著濕意的唇舌,肆無忌憚的一路往下。
「霍靖廷,你放開我……」顧南喬拼了命的躲避,卻仍然避不開他的侵略,她白皙的身子上被他烙上一個個紅色的痕跡,「我說讓你放開我,你听到沒有?」
「憑什麼放開你?」他俯身壓在她上方,將她禁錮在他和床之間,俊美的臉幾乎貼到她的頭發上,「是你自己主動爬上我的床的,我為什麼要放開你?」
呸,誰主動爬上他床了?
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能死是不是?
他將她臉上的頭發一縷縷的拂開,溫柔而有耐心,直到露出她整張泛紅的小臉。
顧南喬急了,「你難道想來強的?」
「要是你一直反抗,我不介意來強的。」他喘著粗氣,鳳眸透著猩紅的光,「說不定,還會有別樣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