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你沒事吧,方才我怎麼聯系不到你。「
「我沒事,你那邊有什麼事嗎?」
「出事了。」葫蘆球叫道,「地之蒼出事了,不,不是,是天主去了地之蒼把地蒼尊府給毀了。」
「怎麼回事?」長相守腳步一停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這是地之蒼傳來的消息,我現在和浮丘就去地之蒼,你快點回來。」
「好。」斷了聯系,長相守對海雙子說道︰「我們現在去地之蒼。」
「去地之蒼?」海蒂呆呆的眨眼眨眼,表示很不解。
海蓮眸子微微一動,翹起嘴角道︰「莫不是天主去了地之蒼?」
「嗯。」長相守面色嚴肅,「葫蘆球剛剛跟我說玉珩璽把地蒼尊府給毀」
長相守話語一頓,想起了什麼,雙眼驟然冷了下來。
樓泣雪,你果然會找事!
海蓮見此面色一緊,「小海怎麼了?」
「先過去,有時間了再詳細說。」
一定是玉珩璽看到了那些畫了。
長相守沒找錯地方,只是在他們陷入陣法的時候玉珩璽已經從雪山深處回去了。
玉珩璽剛一露面,就有人給他送來了地之蒼的‘禮物’。
他看了眼手中的畫卷,無波的眸子輕輕一掃,隨手就要扔掉。
不過,下一瞬又收回了手,他拿出一個畫卷慢慢的展開
當看到畫中的那盤紅燒肉,還有旁邊的題字時,冰眸中瞬時陰霾一片。
接著他打開第二幅,第三幅
隨著一幅幅畫卷的展開,周圍空氣頓時冷凝,風停了,空氣里充斥一股駭人窒息的氣息。
林中的動物們也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嚇得一動不敢動,樹上的鳥兒也想是被定住了一樣
玉珩璽緩緩抬眼,手中的畫作在那一瞬間全部消失,冰藍的眸子染上了黑色。
下一瞬,白衣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紫紅色的紗幔隨著風兒輕輕擺動,紗幔後面隱約可見一人半躺在塌上。
他拿著線條流暢的酒壺慢條斯理的飲酒,神情閑適極了。
有腳步聲傳來,接著就見殷訣高大凶悍的身影走了進來,他微微俯身恭敬道︰「地尊,東西已經送到了。」
「是嗎?」好听而撩人的聲音從紗幔後傳出來,只听他玩味一笑,有些迫不及地道︰「那麼,接下來,那個人會怎麼做呢~好期待~」
「地尊,屬下可否冒昧的問一句?」
「問吧。」里面的聲音微微沙啞更顯媚惑。
殷訣道︰「那些畫里到底是為什麼您要給天主?」
「為什麼~」那人拉長音調,「當人是因為好玩啊~殷訣你是不是很想那些是什麼畫?」
樓泣雪勾起好看的嘴角,慢悠悠地說道︰「那些畫啊~都是本尊為小相兒畫的。」
一听,殷訣雙眼瞬時睜大,他當下就覺得有些不妙,地尊為長相守畫畫,那一定不是什麼規矩的畫。
地尊說把畫給天主是為好玩突然,他臉色一變,頓時緊張了起來,天主看到會怎麼樣?
會來把這地蒼尊府給拆了吧。
正想著,突然轟的一聲,腳下的地顫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