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一拍手道︰「覆華說的對,我們先去一趟海之角商議一番。」
「你也去?」清目斜眼看她,「你身居要職能走的開嗎?」
琳瑯嚴肅道︰「我去向侍衛長請假,天之涯的事情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解決辦法,但是,箱子現在下落不明,說不定她正處于危險之中,不能耽誤。」
雖然她身上有自己的職責,但是人命關天,事情的輕重緩急她分的清楚。
「你們等我,我現在就去請假。」琳瑯說著轉身就走。
葫蘆球叫住她︰「不要亂說,長長身份特殊不能這件事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
「知道。」琳瑯干脆答了一兩個字。
「小屁孩,你就不要去了,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葫蘆球說道。
覆華立即炸毛,「小毛球我怎麼幫不上忙,我可以出主意。」
「你出什麼主意?」葫蘆球輕蔑的上下打量他一番。
覆華氣的臉頰通紅,「小毛球,我告訴,海之角我一定要去,我,我要看著臭丫頭平安回來。」
最後幾個字說的極低,他雙拳攥緊,心里擔心的不得了。
那個變態,他到底把臭丫頭帶去了哪里?
清目道︰「長姑娘很聰明,她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可是地尊很變態!」
「可是地尊很變態!」
一人一獸異口同聲。
清目一怔,模了模鼻子。他們說的沒錯
長相守被變態鬼畜從樹下放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放下來的原因是樓泣雪餓了,讓她做晚飯。
因為很久雙腳懸空,在落地的時候她一個踉蹌,樓泣雪連忙扶住了她。
看見長相守血紅的手腕,嘆道︰「小相兒皮膚就是女敕,才綁了幾個時辰就傷成了這樣。」
下一瞬,他竟然變態的湊近她的手腕嗅聞。
長相守眸光一冷,猛地抽手,「別動。」輕輕柔柔的一聲,長相守卻听出了威脅。
樓泣雪微閉起雙眼,輕輕嗅聞著玉白腕上的鮮血,臉上透出迷戀和陶醉。
長相守咬牙忍著全身的雞皮疙瘩,雙手攥緊。
半晌,樓泣雪抬起頭輕聲道︰「來,我給上藥包扎。」
「不用。」少女冷聲拒絕。
「小相兒想剝奪我的樂趣?」他眉眼一挑,眯著眼看他。
長相守冰冷的眸光盯著他,沒有說話,樓泣雪嘴角勾起媚惑的弧度,笑意盈盈的與她對視。
半晌,少女移開眼,「包扎吧。」
樓泣雪嘴角的弧度放大,模了模她的頭,「這才乖嘛~」
「來,過去坐下我給你包扎。」
坐在凳子上,桌上還放著樓泣雪畫的那盤紅燒魚。
「小相兒把你的傷藥拿出來吧。」
長相守從空間里拿出藥粉和繃帶,從始至終沒有看他。
樓泣雪把她對他的不理,理解成了賭氣。
小小的賭氣也是生活的樂趣,他很喜歡。
長相守盯著那幅畫心里想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樓泣雪這里把畫拿走,再毀掉。
樓泣雪慢條斯理的上藥巴扎,一邊說道︰「要多纏幾圈,雖然我喜歡血的味道,可不能讓血掉進飯菜里。」
長相守轉眼,冷冷地看了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