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涵誠惶誠恐道︰「天主大人恕罪。」
「若涵之前並不知道天主的安排,若涵救想著長姑娘在天涯殿也沒個說話的人,所以就帶她去了易姐姐那里。」
「哼,明明是想把長長帶到你們的地盤好方便下手。」葫蘆球泛著白眼嘲諷。
「靈獸,你誤會了。」易霜雙柔柔的聲音道︰「我們真的只是好心,並無他意。」
「陷害長長偷了白色獸形玉就不是其他意思?」葫蘆球鄙視。
「這,長姑娘確實是最後一個接觸白色獸形玉的人。」易霜雙說道。
「最後一個接觸的就是偷盜之人?」葫蘆球很氣憤,「那怎麼不說是你藏起來了?」
這邊的爭吵顯然沒有影響到那邊的溫馨場面。
玉珩璽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小姑娘,他伸手模模少女的面頰說道︰「兩個跟屁蟲為何沒在你身邊保護你?」
長相守皺眉,很顯然對玉珩璽對海雙子的稱呼很不喜。
她抿了抿唇道︰「過來的時候出了意外,走散了。」
「所以,你才會獨自一人出現在天之涯?」
「嗯。」不過,長相守皺眉道︰「你吩咐守衛的話中為何沒有提到他們?」
如果提到海雙子的話,那麼天涯殿的人就會知道她與海之角是有關系的。
這種關系放到明面上之後,就算她使用了海之力,也不用擔心被人當做奸細什麼的。
如此的話,也會少了很多麻煩事。
玉珩璽道︰「我等的人只有你一個。」
所以其他人完全被他忽略了。
不過在看到少女皺著的一張小臉後,玉珩璽捧著少女的臉,「是我沒有交代清楚。」
車 轆聲從耳邊傳來。
原來是黎越推著權慧尊者走了來,黎越在長相守兩人身上緩緩看過去,嘴角微微一勾,半眯著眸子說道︰
「恭喜天主找到了意中人。」
「黎越,今日的事情你可參與了?」玉珩璽冰清玉透的眸子看著面前的年輕男子,話語帶著冰冷的壓迫。
黎越懶懶的動了動眼皮,道︰「天主,你看我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何況是開口說話。」
他一笑,「這般費力的事情我是黎越是不會做的。」
浮丘涼听言笑了,「黎越,你方才可是說了很長的兩句話哦~~」
黎越是真的連眼皮也懶得動了,「這又不是我自願的。」
權慧尊者說道︰「天主,你看這事該如何解決。」
覆華立即道︰「她沒有偷,是她們誣陷的。」
此話一出,葫蘆球直接用葉子捂住了臉。
這孩子,自尋死路啊~
果然,天主大人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轉眼看向面前比長相守高不了多少的少年。
覆華再傲也是個小孩子,被玉珩璽這樣的人盯著難免手腳發顫,何況此時某人還用上了眼神壓迫。
覆華被盯著冷汗涔涔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天主大人生氣了。
就在他被無形的氣勢壓的幾乎站不住腳的時候。
那人說話了,不過不是問他而是問他身邊的少女。
「長相守,你是如何認識他的?」
長相守道︰「偶然間認識的。」
「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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