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萌萌上鉤了,跳入真。月復黑。挖坑。二爺的陷阱里。
「哦,不辛苦啊」二爺拉了個長音,然後手就開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滑。
「滿三個月了。」
「啥玩意就三個月了?」陳萌正努力把剩下的鏈子都帶上,這一身沉甸甸的黃金哦,實在是太庸俗了,但是她就喜歡這樣的俗氣可咋辦
陳萌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這一身,就看到二爺自覺地湊過來,摟著她的腰,低頭把臉埋到她肩膀上。
一股發膠味兒,澡都不洗就坐這數錢,這的確是他媳婦的風格。
什麼是真男人?
那就是媳婦沒有發膠的時候能做的high,有發膠了也不嫌棄,照high不誤!high完了還能抱去洗個澡,售後服務就是這麼好!
真.好男人!
為了體現自己是個好男人,二爺的手就越發放肆了。
沉浸在欣賞自己滿胳膊都是大金鐲子壯觀畫面的陳萌,終于感覺到二爺這毫不掩飾的企圖了,于是伸手拍他。
「你別瞎模,不是說好了頭幾個月不能」陳萌戛然而止,對了,她想起個啥事兒來著?
今天好像滿了?
怪不得二爺剛在那幽幽喟嘆呢合著人家掐著手指頭就算著這個事兒呢?!
人家二爺算這些玩意算的可準了,憋了三月就算是結婚這麼累的日子,也沒有把人家旺盛的精力耗光,此刻正倆眼冒綠光呢。
他不累她累啊!今兒這又是上房勸抑郁癥,又是滿宴會大廳轉悠敬酒的。
陳萌僵硬,「二哥,我突然想起來,我渾身酸軟,哎呀,好累哦」
「你剛剛數錢的時候,很精神。」二爺把她轉過來,抬起她心虛的臉,笑得好溫柔。
「而且,剛剛你自己說不累的。」
褲衩!
陳萌被自己剛剛的愚蠢給壓扁了。
「我~好~虛~弱~」陳萌顫抖地伸出手,想要換一個緩刑。
「不,你精神。」二爺冷冷糾正。
豈止是精神,一數錢那倆眼都往外冒星星,打了雞血似得亢奮。
「我現在渾身沒力氣,都是這些金子壓的二哥你看,我現在多庸俗啊。」陳萌把倆手臂舉起來,讓二爺看看上面庸俗的各種大鐲子。
加厚的哦!
內個據說很矯情的科學家,你趕緊嫌棄人家的庸俗啊!
「挺好看。」二爺昧著良心說話,直接給讓人按倒了。
這麼閃都沒給他眼楮晃瞎了!陳萌一計不成,又想出一計。
一臉誠懇,滿眼真誠。
「二哥,你看我都沒洗澡,就早上那化妝師把一噸發膠都噴腦袋上了,你不覺得這香味特嗆人?」
「是有點。」
陳萌竊喜,「那我去洗啊!」
二爺給人扣住,說的也是一臉誠懇,就是動作不那麼誠懇。
「洞房不做死舅舅。」
作為科研人員,沒有一雙善解人衣的手,好意思說自己是做技術的嗎?月兌嫁衣那必須要迅速,速度要快動作要帥!
「你那舅舅正月剪頭時候,不是已經死了嗎?」陳萌掙扎不過,只能嘴上貧嘴。
可憐的舅舅啊,雖然還沒見過一次,但是已經差點死了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