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可愛,爹爹舍得罰我嗎?」碧丫飛上飛下,撅著嘴,淚眼汪汪,卻不曾發現南宮問軒那邪魅的笑。
「噓」南宮問軒忽而抬手,伸出一根指頭放在嘴邊,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讓碧丫看的疑惑不解。
「門外有人嗎?」
「你越來越聰明了。」
一人一寵剛說完話,門外就真的有人高聲問,「殿下,妾妃方便進來嗎?」
南宮問軒正色冷言道,「你若是覺得不礙眼,就進來吧!」
魏婉和丫鬟流螢站在門口,主僕二人相互對視一眼。
流螢會意上前一步,伸手準備去開門,魏婉突然改了主意,「等一下。」
流螢身體一怔,兩只手懸在空中,差點撲個狗吃屎,轉過頭來,不解道,「公主,怎麼了?」
魏婉沒有理會流螢,直接對著門里的人說︰「殿下,那妾妃就不進去了,妾妃去東院候著。」
南宮問軒在心里嘆息,這個魏婉現在是愈來愈會作了。
作吧作吧,作死了才好。
走至花園里,一條石頭鋪成的小路上,流螢快步跟上去。
「公主,您已經隱忍好多年了,以您的身份還怕了太子殿下不成?」
魏婉從西院出來,她本就有氣,現在又有丫鬟給她添堵,惹的她更加惱怒,立時止步,厲聲指責道,「大膽,這種話豈能是你一個奴婢亂說的。」
流螢身子一哆嗦,公主不生氣便罷,一生氣嚇得人魂飛魄散,忙不迭地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氣出不勻,掌嘴道,「奴婢多嘴,奴婢不該亂說。」
「罷了,罷了,」魏婉可憐下人,不過是說了句錯話而已,即便自己再有氣,也不會拿下人撒氣,「你起來吧!」
「是。」流螢戰戰兢兢地起身,微躬著身子,垂下頭,不敢看自家發怒的主子。
魏婉輕嘆,蓮步生姿,就算發怒也依然擋不住她的明艷。
經過剛才這一出,流螢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只是小心翼翼地跟著。
魏婉平息怒氣,儀態萬方,步履悠悠,瞟了一眼身側的小丫鬟,「你可知女人要講三從四德,尤其是在娘家從父,婆家從夫?」
「流螢打小沒了雙親,是公主一手帶大的,流螢只知道要從公主。」
听言,魏婉被丫鬟的話氣笑了,「跟你說這些你是不會懂的,待你嫁了人,你方可知曉。」
流螢一听‘嫁人’二字,趕忙抬頭,疾步上前,「流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流螢這輩子不嫁人,就陪伴在公主左右。」
「沒出息!」魏婉加快步子,丟下一句話,她也不好再跟這個懵懂的小丫鬟說什麼。
流螢不太明白,止步不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公主的話必有深意,需要自己細細琢磨。
「還不快跟上來。」魏婉的話就是令,言傳耳,意決行。
流螢抬步,趕緊跟了去。
西院。
「走了嗎?」南宮問軒從里屋緩緩出來,一只手背在身後,另一只手則撥開珠紗簾,看似平靜的話語,卻不失威嚴。
一抹黑影側身屹立在雕花青木窗前,看著南宮逸宸從遠處走來,他頭也不回道,「走了,殿下。不過又來了一個。」
「哦?可是逸宸?」南宮問軒詭異的一笑,南宮逸宸來了可就有趣了。
「是的,殿下。」夜寒回應,這才轉過身來,等待殿下吩咐。
「你過來。」
待夜寒走近身前,南宮問軒抬手遮掩在嘴邊,悄悄地給夜寒說著什麼,只見夜寒扯了徹嘴角,點點頭,想笑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