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
許司的笑意醇雅,他和霍天朗一人一只遒勁的手臂扶著于和正,接著就朝著床榻的方向走去。
「你輕點,哎呦,你輕點,哎呦,我的腿腳現在仿佛都不是我的了,真特麼的疼……」
邊走,于和正邊長呼短嘆,聲音倒是抑揚頓挫,看起來有些逼真的帥臉上倒是帶著濃濃的夸張。
「軍醫,今天練習完了馬步,明天還要不要繼續練?」
「……」
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這麼苦的差事,于和正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男人的腦海里頓時就開始一陣天人大交戰……
「別告訴老子說你不練習了,要不然下一次可就不是兔子了,也一定是狼,有可能是老虎什麼的,反正這個深林里,據說凶殘的動物都多了去了。」
霍天朗看著兄弟這樣的慘兮兮,嘴角的弧度微微柔軟了幾分,可是聲音中的恐嚇卻沒有一點減少。
「誰說我不練習的,我要練,等將來有一天,即便是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只老虎,我都可以像武松一樣將他打死,讓我的女人為我驕傲!」
絕逼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听到霍天朗的話,又想到了自己像是一只八爪魚一樣牢牢的附在了于錚錚身上那樣超級辣眼楮的畫面……
已經回到了床榻上的于和正頓時就睜大了炯炯的眸子,菲薄的嘴角不自覺的抿緊,意志力超級堅定!
……什麼叫我的女人?當我不知道他想的是誰?
許司轉過頭和霍天朗默契對視。
……嗯,這個時候,兄弟屁都不是,老子算發現了,關鍵的時候,還是女人比兄弟好使,讓他練武八百年了,不如人家錚錚幾分鐘。
……是,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這一點在這個小子身上表現的真是特麼的徹底……
「哎呦,哎呦,許司,你給我倒杯水喝,天朗,你給我拿個濕毛巾我要擦擦手,你們一定要心疼心疼我,你們不知道蹲了兩個小時的馬步,對于一個天生的文弱書生,還是一個拿手術刀的文弱書生,是多麼難受和遭罪,我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我現在哪里哪里都疼,甚至連心髒都疼了,你們別忘記了,你們都是我的兄弟……」
看著霍天朗和許司對視,怎麼的心里就有一種莫名心虛的趕腳?正好趁著自己的局面,先利用一下再說
「……,好。」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許司和霍天朗冷嗤了一聲,但是終究還是心疼的,接著還是乖乖的按照要求去做了!
這還不錯……
看著兩個兄弟為自己忙碌的偉岸身影,于和正的薄唇輕勾,內心柔軟,男人揚起帥臉,簡直傲嬌的不能再傲嬌!
……
第二天。
一大清早,太陽剛剛爬出地平線,夏顏久就醒了過來。
女人睜開了惺忪的眸子後的第一時間,就是在帳篷里看了一圈兒,偌大的帳篷里此時除了自己以外,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而帳篷里所有東西的擺設和昨天一樣,紋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