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女孩就要跑,湯靜哪里容她跑路,跟瘋子似的爬起來從她背後逮住她就掐,林清梔神游著呢,躲閃不及被擒住了,湯靜勒住她脖子。
「小賤人,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
林清梔被她勒住脖子,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痛呢,忽然一個包裹猛地擲過去,狠狠地砸到湯靜身上,把她砸得跌倒在地。
林清梔趁機逃月兌,緊接著男人奔上來抱住她,緊張地打量了她一遍,撫.模著她縴細的脖子︰「你有沒有事,哪里疼不疼?」
張寶鋼在後頭跟上來,臉色相當不好看。
這是……搞的什麼事兒?
咋地湯靜又把隔壁越湛的媳婦兒給打了,像是要殺人的架勢。
其實是林清梔打了湯靜一巴掌,湯靜本來可以勒住林清梔的,又被越湛及時出現給阻止了。
可是兩個男人回來看到的這一幕,卻是湯靜在打林清梔。
「我……我不知道。」
林清梔有點懵,呆呆地搖了搖頭。
其實一顆小心髒砰砰砰的跳,她剛剛干了啥?
她鬼使神差的跑到隔壁打了湯靜一巴掌。
這好像……不對哈。
這時候張寶鋼又回來了,要是曉得這事兒,還成自己理虧。
索性女人裝茫然。
越湛更心痛,本來她就有病受不得刺激,這個賤人居然動手勒她。
自己要是不回來,這麼瘦小的人還給她失手勒死了。
「你到底在干什麼?」
張寶鋼怒吼湯靜,湯靜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拍身上的灰,一邊換了嘴臉嬌聲軟語的︰「姐夫……」
男人卻再也不買她的賬。
他這回跟一個春城本地的戰友打听過春城一中的事兒,的確有個語文老師跟校領導偷.情被抓奸了。
那個語文老師還被開除了,時間和湯靜來自己家剛好吻合。
再加上其他種種跡象,說明越湛說的話都對。
湯靜真的不是什麼好鳥,水性楊花,私生活混亂。
湯安听到張寶鋼怒吼,趕緊回屋從臥室里把兒子福貴給抱出來。
「老張,回來了,福貴剛剛還說要你呢,都不肯睡。」
她驚喜萬分,可是懷里的兒子睡得就跟豬似的,還在打呼嚕。
這種報幕的,和場景呈現效果反差太大,莫名的有些諷刺。
真是一屋子戲精!
越湛看不下去了。
把林清梔跟大孩子似的抱起來,直接像湯安抱福貴那麼豎著抱在懷里,林清梔有點害羞,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男人低聲嘆了口氣︰「老張,你好好處理,你小姨子,還是需要有個交代。」
他口氣雖然很軟,可那是含蓄。
意思很明確,湯靜打了林清梔,必須有個交代。
張寶鋼要是不給交代,他就自己要交代。
到那個時候可就不好看了。
「姐夫,是她打我,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從隔壁跑過來打我一巴掌。」
湯靜辯解。
林清梔從越湛的肩窩里抬起頭來,瞥了湯安一眼,忽然很有默契的對了個眼神。
「你胡說什麼,我明明是听見你和你姐姐吵架,你說你姐姐是黃臉婆,還說你小時候讓隔壁家男人進屋侮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