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滿足了張寶鋼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
「行了行了,別哭了,有我在,你姐不能把你怎麼樣,你看看你,哭成這個樣子,去洗把臉,我要洗澡了。」
男人說著,捏住她肩膀的手用力了一下,那是什麼暗示,湯靜這種老司機哪里會不知道。
「嗯,姐夫,那我去給你打洗澡水,你都累了一天了,歇歇吧,我來伺候你。」
女人的聲音變得柔順多了,今晚明明知道姐姐湯安回娘家,不回來過夜,他卻從部隊里跑回來,鬼都知道他想干什麼。
湯靜走進廚房里,一瓢一瓢的打洗澡水,望著滾燙的熱水流進桶里,忽然想起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夜晚。
她姐姐在房間洗澡的時候,隔壁一個在部隊當兵的男人翻牆進了院子要找姐姐。
湯靜那時候正好讀六年級,才被潘老師猥……褻了沒幾天,心里正扭曲膈應著呢,一看姐姐的小青梅來了,鬼使神差的把鑰匙給了那個男人,叫他進去,說姐姐在里頭等他。
哼……
不是說是姐妹麼?
那要髒,也要一起髒才行!
湯靜那時候就站在窗戶下面,拉死了窗戶,听牆角。
屋里先是傳來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抽氣聲,緊接著就是嘩啦啦的水聲,姐姐手忙腳亂的遮掩逃跑,男人卻二話不說,血液沖頂,野獸附體一般撲上來抓住她就丟到床上……
听得出姐姐很痛苦,很害怕,也很傷心,那個男人卻快活極了,完事兒後還知道說好听的話哄人。
凌晨,男人翻牆走了,湯靜蹲在牆角睡著了,還是姐姐湯安收拾好後先找到的她。
「靜靜,你怎麼睡這兒?」
湯靜睜開眼,揉了揉眼角,「不知道,我看到有個糖包子從牆上丟下來,撿起來吃,吃到一股藥味兒,一下子就睡著了。」
湯安一听,羞憤咬唇,「這個冤家!」
她還以為是男人使計迷暈了妹妹,來偷香竊玉。
卻不知道眼前的妹妹,才是家里養的家蛇!
不光吃老鼠,也咬自己家里人!
湯靜想到這里,眼神冷了冷,到現在也還是沒有絲毫悔意。
姐姐也是想要被那個男人搞的不是麼?
她只是幫她一把,幫她把不好意思的事兒給做了。
瞧,她可是犧牲自己當了惡人呢,多偉大!
湯靜居然冒出這個想法。
只是可惜,隔壁那個當兵的,最後沒幾年,還是娶了別人。
虧得姐姐還在家里以淚洗面,吃了滿肚子虧不敢說。
湯靜把洗澡水拎到廁所里,倒進澡盆,忽然張寶鋼走進來, 嚓一下關上門栓。
女人轉過身,裝作驚訝地捂著嘴,「姐夫……姐夫……你這是干嘛呢,我還沒出去呢!」
張寶鋼走到她面前,狠命把她一摟,掀起短袖嘶啦一下甩到一邊,露出只穿著小文胸背心和短褲的雪白∼酮∼體。
「哎呀!」
湯靜尖叫了一聲,怯怯的望著張寶鋼,「姐夫,你干什麼,你不要這樣……我們……我們……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