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我以後嫁給誰關你什麼事,你要娶母老虎就去娶啊,你娶公老虎都不關我的事!」
林清梔伶牙俐齒。
越湛看得好笑,走過來想要揪她的臉蛋,女孩卻避開,「別踫我,以後都別踫我,有事說事。」
他都不讓她踫一下,憑什麼這麼隨便踫她。
「你……」
越湛被她噎了一下,調整了臉色,正色道︰「你是不是又因為叔叔相親的事兒生氣?」
「沒有,你去相親唄,一把年紀了,也該結婚了,我為你高興。」
林清梔歪著腦袋,看向別人。
越湛啐︰「啊呸!當誰不知道你那個尿性,裝得還挺像,還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我特麼要吐了!」
林清梔被他訓得面紅耳赤,直跺腳︰「你吐什麼吐,我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才怪。
「真的?」
越湛遲疑。
他今年二十八,真的是老大不小。
「哼,隨便你!」
女孩在他求實的眼神下倉皇逃竄。
越湛在她身後嘆了口氣︰「還是老樣子!」
算了算了!
她要是真的想通了,他可能還可以順應家里安排相親結婚。
可是她還是……
越湛拿她沒辦法,他只是個平凡男人,也不再是二十出頭的輕狂模樣。
沒什麼驚天地泣鬼神驚世駭俗的想法。
結婚繁衍是人的本能,而且……自從回來,每深度接觸一次林清梔,越湛都會產生惶恐和……對女性的渴望。
他到底是個尋常世俗男人。
被夜風一吹,越湛忽然頭腦清醒不少。
他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他和清梔之間,一定要隔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最好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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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梔回到家里坐在廁所的一個小馬凳上開搓浸在盆里的床單被罩。
林建國蓋過睡過的,越湛嫌棄。
男人听到搓衣服的聲音從廁所傳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褲子中央膨脹起來的小帳篷。
「清梔,你出來一下!」
「干嘛,我要洗衣服!」
林清梔有點享受這種幫越湛洗衣服的感覺,yy一下她就是給他洗一輩子衣服的人。
「出來!」
越湛強調了一聲。
林清梔故意跟他對著來︰「不……不出來。」
「滾出來!」
越湛沒好氣吼了一聲。
不知道喝了酒的人尿頻麼?
「哼,你凶什麼凶!」
林清梔氣呼呼地站起身,「好心幫你洗床單,還這麼吼我。」
她不情不願地往外走,越湛蹙眉︰「果然跟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住太不方便了,還是得找個媳婦兒。」
一句話,宛如晴天霹靂。
林清梔還沒回過神來,啪地一聲,越湛把廁所門關上,里面傳來水流聲。
「你……」
女孩臉上的表情幾乎要哭出來了。
他……
他怎麼就是沒上個廁所,就覺得自己和他兩個人住不合適?
林清梔氣沖沖回屋關上門,趴在枕頭上哭。
腦海里蒲楓的話跟留聲機似的不斷重復。
怎麼辦?
她真的等來的就是越湛結婚這一天麼?
好不容易等到他從春城回來,結果,他居然就要找對象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