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看就好,你要是看別的姑娘,我就不跟你好了。」
葉二麗隨手掐了一朵合歡花擲到他臉上,淡淡的花香從漢子鼻尖拂過,甜香撩人。
泥鰍笑了一下,伸手搭在她肩上,葉二麗肩膀扭了扭,好一個郎有情來妾有意,欲拒還迎,活月兌月兌一出山村愛情。
林清梔躲在樹上面看好戲,誰知,泥鰍忽然想起來︰「二麗,听說你們家住進來了一個解放軍同志,村里不少姑娘家眼巴巴的想去湊熱乎呢,你娘……」
他止住話,但是話里的意思,她娘毛ど姑那個嘴臉,能夠放過這個機會?
葉二麗臉色憂慮,「泥鰍哥,我只歡喜你,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干,我娘只要看見我們倆情投意合,誰也拆不散,就會死了這條心的。」
「那……那個男人住在你家里,要是……出事咋辦?」
泥鰍擔心起來,姑娘家的名聲最重要。
葉二麗眨了眨眼,忽然湊近,低聲耳語︰「泥鰍哥,剛剛那個男人被村長他們抬回我家來了,說是喝醉了,這會兒天色快暗,這樣子,我待會兒回去,跟我大姐說說,讓她……去照顧人家。」
怎麼個照顧法兒不言而喻,生米煮成熟飯唄。
「這……成!」
男人當即點頭。
林清梔在樹上听得一清二楚,頓時緊張起來,咋辦?
那個男人要被這母女仨給坑了。
好歹還是個解放軍呢,而且听口音就像是城里人,要是這麼賴上一個山里女人,還其貌不揚的,前程要受不少影響。
林清梔不是什麼愛管閑事的,但是不說那個男人對她好,就說說,她要仰仗這個男人逃過一劫,都不能隨便撿了個便宜堂姐夫。
入夜,山里天空如墨水缸底,幾點星子寂寥。
一抹小黑影鑽入籬笆下的狗洞,那是林清梔從別人家借來的狗刨出的洞,專門用來自己進出方便。
她偷偷模回自己屋外面,躲在柴火堆旁邊,听里面的動靜。
男人鼾聲如雷,看來是睡死了。
這時,外頭傳來的聲音。
「這能行麼?」
葉大麗猶疑。」哎呀,咋不行?你不是看上人家了麼?這就是個大好的機會,你要是再不上,我可上了啊。」
說著,葉二麗拔腿就要進去。
葉大麗趕緊拉住她︰「不行不行,這不行。」
「那你趕緊進去,以後別跟我鬧,好意思!」
葉二麗滿是鄙夷,這個大姐最假了,講道理一套一套的,總是口不對心。
「我……我幾時跟你鬧,是你不听話。」
葉大麗害羞地往前走,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林清梔眼瞅著老二拎著煤油燈走了,自己準備跟進去。
這時,床板子嘎吱嘎吱響起來,鼾聲依舊,男人翻了個身,睡死了,任由模進來的女人胡作非為。
葉大麗先解開他的衣裳,然後再扒褲子,看見那根皮帶的時候犯難,這個東西咋解開呀?
山里人都是用的褲腰帶,可沒見過皮帶。
窗戶沒關,屋里門搖搖晃晃,可謂是到處透風,忽然一陣山風輕拂,透人心脾,男人就在這涼意里,忽然間醒過來。